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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嘴吸氣的時候,一雙結實有力的手抓住了我,把我給撈了起來。 “咳咳、咳……”我浮在了湖面上重重喘息著,感受著這劫后余生的欣喜與刺激。 不遠處,夏侯冽已經將沉湖的秋月給撈了上岸,我見他再一次跳下湖中,向我這個方向游來。 我的手緊緊抓著公孫晧,公孫晧似乎也有些累了,手一點點地慢慢劃動。 很快。夏侯冽就來到我的身邊,他抓住我的另一只手,我掙扎了幾下想擺脫,但他的手抓的沉穩有力,我的掙扎全是徒勞。 最后,我干脆眼睛一閉,來個眼不見為凈。 夏侯冽和公孫晧將我扶上了岸邊,公孫晧喘著氣看著我:“媚煙,你沒有事吧?” 我搖了搖頭,這次的沉河比上次的冰湖,只是有驚無險,不值一提。 我對著公孫晧的方向一把跪了下來,頭朝他重重一磕:“謝公孫公子出手相救,媚煙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求公孫公子成全!” 此話一出,公孫晧呆了,夏侯冽眉頭緊鎖,剛趕來的阿娘聽到我這句話,眉眼都帶著笑。 阿娘走到公孫晧面前說:“公孫公子,既然媚煙自愿為奴,您就收下她吧!” 公孫晧眼中閃著一抹驚喜,他將我扶了起來,竭力壓抑著問道:“媚煙,你說的是真的嗎?你真的愿意待在我身邊?” 我眼角余光瞥了夏侯冽一眼,他臉色真是難看的緊,我的心中大為暢快。 我知道我很沖動,也明白我選擇的是一條怎樣的路,這條路可能會讓我和夏侯冽漸行漸遠,也可能會讓我踏入另一條深淵,但我并不后悔。 我心臟砰砰直跳,深吸幾口氣,重重地點了點頭。 公孫晧的手緊緊地抓著我,他高興道:“媚煙,那你——” “不行!”夏侯冽忽然開口,打斷了公孫晧的話。 他面無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對公孫晧道:“啊晧,想想你家大夫人,三思?!?/br> 公孫晧話語一噎,臉色陰晴不定了起來??粗业哪抗忾W閃爍爍。 阿娘這時急了,趕緊說道:“公孫公子,媚煙我從小看到大,性情倔強,她認定了一個男子,便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你要是不要她,媚煙有可能就——” 阿娘在關鍵時刻話語一停,徒留一地遐想。 我就這么跪在原地閉口不言,對阿娘說的話也不反駁,行動更像是在表明她說的那番話。 開弓沒有回頭箭,既然開了這個口,我心中就做好了被抬進公孫府的準備! 接下來,就看命運是如何抉擇了。 然而—— 夏侯冽冷冷的目光向我掃來,并不打算放過我:“媚煙,如果你沒有被抬進公孫府,你是否會一尺白綾結果了自己?!?/br> 呸,一尺白綾的死法這么難看,就算我要結果了自己,也一定會選個最美最不痛苦的死法。 我笑盈盈地抬起了頭:“五皇子,媚煙不會一尺白綾,媚煙會直接服毒?!?/br> 我那里還有他親自給我的見血封喉,雖然只剩半粒,帶走一個人的性命還是綽綽有余的。 公孫晧聞言,眉頭狠狠皺著,有些驚喜又有些為難。 我有些不明白,他為什么會為難,為什么會猶豫,他之前不是想把我抬入府中的嗎? 雖然我不信外界那些夸張的流言,但流言都是捕風捉影,之前外界都傳公孫晧癡戀我,更是跪下來求公孫大夫人,他要是對我沒這個心思,怎么會傳出這種流言? 夏侯冽冷冷的聲音傳來:“啊晧,你可要想清楚了,羅府那邊才剛松口,在這重要關口,你是否要為了一個青樓女子而斷了羅家與公孫家的關系!” 羅府?我腦海里靈光一閃,瞬間想到了一個人——羅清顏! 那當日在接風宴上撞破了我和公孫晧私聊,當眾說要成全我們跟公孫晧,決定退親的羅府大小姐! 我眉頭一蹙,腦子里一團亂麻,根據我的推測,羅清顏不是想要嫁給夏侯冽嗎?所以才會叫人往公孫穎飯菜里下藥,怎么現在又…… 公孫晧臉色一陣變化,阿娘這時被夏侯冽銳利一瞥,臉色訕訕也不敢繼續開口了。 我的命運,全都落在了公孫晧的態度上。 他深深地看我一眼,歉意道:“媚煙,對不起,我現在不能抬你進府?!?/br> 他緊緊地抓著我的手,急切道:“我可以把你從虞美人里贖出來,幫你在外面找一個院子住下,等一切風波都過去了,我在找個機會抬你進府?!?/br> 夏侯冽嗤笑了一聲,“啊晧,你可要想清楚,在外養妾侍的手段是瞞不了羅府的,現在朝堂的局勢你不會不知道,公孫家只有跟羅家——” 夏侯冽話語一頓,也不在說話了。 我盯著公孫晧,見他臉上甚是為難,心重重一嘆,主動退讓:“公孫公子,剛剛媚煙的腦袋被河水一時泡暈了,說的都是些胡話,請公子不要放在心上?!?/br> 夏侯冽今晚三番四次的提醒,是打定主意不讓我進公孫府,他不想讓我進,就肯定有的是辦法不讓我進去。 既然注定進不去,還不如退一步不讓公孫晧為難,我對他是有些愧疚的……我不想算計他,但我沒有辦法…… 我扯開了公孫晧的手,主動站了起來離開,只留下一個清冷孤高的背影。 阿娘臉上有些不甘,但也一句話也沒說,追上了我把我給拉著。 我的手被她捏緊,很痛,骨頭仿佛都要被阿娘給捏碎了,阿娘面無表情。命人把秋月和我扶上了轎子。 我看了眼昏睡中的秋月,再看向自己被捏的留下青色指甲印的右手,忽然伸出了左手使勁兒揉搓著右手。 手掌中的刺痛傳入到身體,讓我全身也跟著抖了起來,我卻視而不見,一直揉搓著,我要狠狠記住這個痛,算是對我沖動的懲罰。 回到了李園,成沁和嬤嬤見我全身濕漉漉的,便猜到我遇上了禍事,我一語不發,揮退了她們下去表示要休息。 剛熄滅燭火,一具炙熱的身體就貼緊了我,夏侯冽將我抱得好緊,擠得我有些喘不過氣。 他霸道地撬開了我的嘴唇,帶著一股懲罰的意味撕咬著,就像一只蠻橫無理的野獸。 我木然地任由他動作,身與心都一片死寂,把身體不當做身體,也不會覺得那么痛了。 夏侯冽不滿意我這幅死尸樣,用手掐著我的下巴逼我與他對視,借著清冷的月光,我見道他眼眸一片暴戾。 “媚煙,我跟你說過,你絕對不能跟公孫晧扯上關系?!彼淅涞?,掐著我脖子的手開始一點點地收緊,“媚煙,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你才會想著逃脫我的控制?” 他把嘴唇貼近我的耳朵,我的耳朵立刻燒了起來,身體卻冷得厲害。 “還是你以為,我當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