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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時起來到我旁邊,輕聲道:“媚煙,這就是你想要的生活嗎,成為像阿娘這樣的人?” 我盯著前方的阿娘,話語平靜:“春花,阿娘比我們活的都要好?!?/br> 春花輕嗤了一聲:“卑賤的活,自然活的比上等人要容易,她們習慣彎下自己的頭顱,習慣被人辱罵欺凌,習慣伺候著男人?!?/br> 我反問:“虞美人里的所有人,本就活在男人的肚皮上,有什么不對?” 春花話語一噎,有些惱怒看著我:“媚煙,阿娘都說你是虞美人里所有姑娘中最聰明的,你今日怎這般愚笨!” “難道你就愿意在虞美人這種地方過一輩子?!”春花不甘心地問道。 我看著她,緩緩開口:“春花,聰明人是活不久的,只有蠢的人才能活得久。還有,在虞美人過一輩子,要是混成阿娘那種輩分,也未嘗不是一條好的出路?!?/br> “媚煙,你——”春花還想說下去,但不遠處的娘打斷了我們的交流。 “春花,媚煙,還愣在那里干什么,還不快過來替秋月松綁!”阿娘冷聲道。 我趕緊跑上前去給秋月松綁。秋月倒在地上像是失了魂兒般一動不動,她現在肯定是在想,夏侯冽為何要這樣對她? 真是陷入愛情中的可憐人啊,我在心底再一次告誡自己:媚煙,記住了,不要變成秋月這個樣子。 春花也跑過來給秋月松綁,壓著秋月來的士兵已經被阿娘給哄走了,等我們松好綁后,阿娘又道:“把她給我扶去冷心樓?!?/br> 可能是出來的太過匆忙,阿娘并沒有丫鬟跟隨,我和春花只能臨時當了她的丫鬟,伺候著秋月。 春花有些不情愿,撇了撇嘴,不過這種特殊時候,她也不敢表達自己的不滿。 等我們就要到冷心樓時,一直被攙扶著走的秋月忽然回神了過來,身子打了一個激靈叫道:“阿娘,秋月要回秋園休息,等秋月休息了在來跟阿娘請安!” 她掙扎著不肯進入冷心樓。 我在心中暗嘆,已經晚了…… 阿娘站到秋月面前,一臉陰郁:“秋月,今日你不想進這個樓也得進,別想著有人會救你!” 阿娘一甩袖子,率先一步踏入了冷心樓。 秋月害怕地搖著頭,把頭看向我和春花,哭著道:“媚煙姐,春花姐,秋月不要進去,你們別把秋月拉進去……” 秋月擺脫了阿娘的看守,夜里瞞著所有人偷偷跑出了虞美人就算了,偏偏她去太守府的時候還被人抓住了。 第二日她被士兵壓著在大街上走,基本全晉州的人都知道這件事,簡直讓虞美人顏面盡失! 阿娘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秋月的,秋月被壓著去冷心樓,等待她的肯定是生不如死的刑罰。 秋月明白這一點,所以才會在要踏入冷心樓時如此抗拒。 春花涼涼地盯著秋月,痛打落水狗:“秋月,已經晚了,在你決定要去找五皇子的時候,今日這冷心樓就免不了要走一遭!” 春花用力地將她給拖了進去,秋月用祈求的眼神看著我,我微微別開了頭,避了她目光,“秋月,早點懲罰好過晚點懲罰?!?/br> 反正這懲罰,是怎么也免不了的…… 秋月眼里閃過一抹灰敗和恐懼,阿娘的懲罰是我們虞美人里所有人的噩夢,怎么躲也躲不開的夢魘。 秋月被我們拉入了冷心樓,阿娘坐在主位上,手中已經拿起了五根圓圓的小木棍,一臉陰冷地盯著秋月。 秋月顫抖著身子要往后退,卻被我和春花不斷推搡著往前。 “阿娘,秋月已經知道錯了,求阿娘原諒……”秋月一把跪了下來,朝著阿娘不斷磕頭。 阿娘沒說話,等秋月磕的額頭都腫起來時,才道:“秋月,錯了,就得罰?!?/br> 她親自扶起了秋月,手摸了摸秋月已經磕破皮的額頭,緩緩道:“這么嬌嫩的一張臉,要是留疤,日后五皇子問起來,就得怪罪在我身上了?!?/br> 秋月驚慌道:“阿娘,五皇子不會怪罪阿娘的,是秋月自己弄的,不關阿娘任何事?!?/br> 阿娘把秋月的手給拉了出來,木棍就要往她手上套,秋月身子一顫,竟然用腳揣著阿娘要逃脫! 阿娘倒在地上,氣的罵道:“你們還不給我按著她!” 春花一個箭步上前,手就壓著秋月,我緊跟上也把秋月壓著。 “阿娘,秋月知道錯了,嗚!求阿娘不要罰我……”秋月見掙脫不開,就一個勁兒地啜泣求饒。 她是真的安逸太久了。安逸到忘了阿娘懲罰的人時候不喜大吼大叫,越是叫的厲害,阿娘的心就越煩躁,下手就會越狠。 等阿娘將木棍都套入到秋月手指里時,秋月忽然尖叫了起來:“阿娘,五皇子曾對秋月說過下月是他生辰,他要請我去府上彈琴,你傷了我的手,秋月就不能去了!” 阿娘動作一頓,眸子冷冷地盯著秋月:“你這是在威脅我?” 秋月哭著搖頭,“阿娘,秋月沒有這個意思,五皇子好早就跟我說過了,說我彈琴很動聽,還說他生辰的時候,不僅晉州有名望的官員會參加,就連宮中也會派人下來?!?/br> 明晃晃的威脅,秋月在拿五皇子給阿娘施壓! 現在已經到了月底,五皇子的生辰看著也不遠了,她在警告阿娘,要是把她的手給弄傷了,五皇子病好了后怪罪下來,阿娘得遭殃。 阿娘氣極反笑:“好,很好?!?/br> 她把秋月套在手里的木棍放下來,從腰間抽出了鞭子,拶刑看來要變成笞刑。 哪知秋月又叫道:“阿娘,五皇子生辰那時還要我去跳舞,說要我穿著紅衣跳動人的驚鴻舞!” 我們跳舞所穿的衣服都是極露的,這鞭子打的狠了,留了疤痕在皮膚上,就不可能跳舞了…… 冷心樓內忽然一片死寂,樓里只回蕩著秋月啜泣的聲音。 阿娘直勾勾地盯著秋月看,眸子是一片翻滾的怒意,她第二次道:“好,很好?!?/br> 她命丫鬟去拿一物,丫鬟不一會兒就拿了一個布包進來,布包一打開,里面竟然插了上百根銀針! 阿娘聲音極輕極慢,卻在冷心樓里異常清晰:“我小時候看見過一個奴婢,伺候主人不開心了,主人就把縫衣服用的繡花針拿出來,一針一針地扎入奴婢的身體里?!?/br> “奴婢哭喊的很大聲,但第二日卻什么傷口也見不了,那主人就跟我說,這世界上最讓人痛也最讓人看不到的,莫過于十指扎針,畢竟這手指頭,可是連著心呢?!?/br> 秋葉身子顫的更厲害,聲音哆嗦地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阿娘,五皇子說了、說了——??!” 她話沒說完,阿娘就拿起一根針狠狠地往秋月手指頭上一扎! 果然是痛啊,痛的秋月連五官都扭曲了,那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