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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美人,尤其現在還是瘟疫爆發人心惶惶的時候,但我等不下去了,我要親自去看夏侯冽一面! 那個救了我好多次的男子,那個在戰爭上奮勇殺敵的男子,那個答應我會相信我的男子,他怎么能……怎么能感染上痘瘡死去呢! 我不相信,我絕對不相信…… 是夜,成沁換上了我的衣服,躺在了床上,我換了一身黑衣,悄悄跑去了后門。 虞美人后門已經沒有人在看守了,因為啊大啊二也染上了痘瘡,本來昨日阿娘還找了兩個新人,結果那兩人表面看著沒事,但當值了一天又全都病倒了。 阿娘為此又得找新的人,只是時間太短還沒來得及找,所以今晚,是虞美人看守最虛弱的時候! 我悄悄地跑出了虞美人,往夏侯冽的太守府跑去,怕被別人認出,我還特地畫了個男子的妝容,穿著一身黑衣。 夜色凄清,以往熱鬧的夜市全都沒開,走在空蕩蕩的大街上,風一吹來,冷的我身上的骨頭又開始發癢了。 我竭力控制住自己要撓的沖動,拼命跑向了太守府里。 就要到太守府的正門,我忽然停下了腳步,悄悄探出頭一看,看守正門的兩個奴仆正在打著瞌睡。 我四處看了看,忽然在一堵墻邊發現了一個木桌子。 我眼神一凝,踩上了木桌子,在木桌子的幫助下,我雙手一撐,就爬上了墻。 借著月光,我看見墻下面的泥土有凹下去的痕跡,我心一跳,今晚也有人來太守府! 我小心地往下一躍,將自己留下的痕跡給掩埋掉,走去另一處痕跡那里蹲下身子看了看。 伸手摸了摸凹下去的泥土,我眉頭一皺,痕跡凌亂腳印又小,這是一個女人的腳印。 帶著心中的疑惑,我小心翼翼地潛進了太守府。 太守府的防守比我以往見到的還要空虛,記得流民動亂那時被他藏在臥室里,都是五步就能看見一個士兵,十步就能見到一群巡邏的人。 而現在的太守府,里面一個士兵都沒有,更不用說是巡邏了,稍稍一想,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 現在夏侯冽生病了,得了痘瘡,樹倒猢猻散,那些士兵都對他避恐不及,怎么可能還愿意替他做事看守府??? 我咬了咬牙,忽然替夏侯冽有些不值。 直到要潛入大堂時。我才看見了兩個士兵,他們睡意朦朧地倚靠在門上,我甚至能聽到其中一個人打呼嚕的聲音。 我悄悄走到一邊,輕輕把一扇門推開了一道縫隙,彎著腰爬了進去。 一進去,我先是貓下身子,然后悄悄把門給關上,等了好一會兒,我才抬了抬頭四處張望。 忽然,我眼里瞳孔一縮,竟然看見了秋月! 秋月正小心翼翼地從偏殿里出來,她踮起腳尖來走路,看到窗外守著的兩個士兵臉上閃過一抹緊張。 她走到一處拐角處咬了咬唇,似是在猶豫要去哪個方向。 凌亂的小腳印,這里又看到了秋月,我瞬間全都明白了過來,秋月擺脫了阿娘的禁錮,從虞美人里跑了出來! 現在看她樣子,她應該是不熟悉太守府里的布置。還在找夏侯冽所在的房間。 我咬了咬唇,眼里閃過一抹猶豫。 今天晚上,我們只有一個人能見到夏侯冽…… 腦海里還沒思考個所以然來,手上就已做出了動作,一顆碎石子被我扔在了一個花瓶上發出“哐當!”一聲。 我立刻蹲了下來藏在某處,門外,士兵們聽到動靜立刻從外面走進來,正好抓住了還在四處找地方藏起來的秋月。 “還以為是什么膽大的小偷,竟然是一個女賊!”一位士兵粗聲粗氣道,將秋月給抓住。 秋月慌忙喊道:“我不是女賊,我只是來探望五皇子的,你們放開我,放開我!” 另一位士兵獰笑一聲,將秋月給綁了起來,“探望?白天光明正大的不來,怎么偏生晚上來?還一副鬼鬼祟祟的樣子,除了偷東西還能干啥!” 秋月眼看就要被他們拖了出去,尖叫道:“你們放開我,我是虞美人里的姑娘。與五皇子心心相印,你們敢把我拖出去,小心我、我——” “啪!”一位士兵重重地打了她一巴掌,連我看了都覺的臉上一疼,他暴躁道:“你騙誰呢,五皇子身份何等尊貴的人會看上一個青樓女子?” “他現在都成了一個病癆鬼了,就算你以前和他好過,現在也一定是貪他錢財偷偷混入太守府里!” “就是!”另外一位士兵附和道,將秋月給拖了出去,秋月喊叫的聲音離我越來越遠。 我心砰砰直跳,迅速地站了起來往大堂某個地方跑去。 我來過太守府,知道里面的地形,很快,我就找到了夏侯冽住著的地方。 手放在門前正要推開,我忽然身子一頓,有些不敢面對里面的場景…… 腦海里莫名閃過夏侯冽渾身長滿痘瘡的場景,我不由狠狠打了一個寒顫,搖頭呢喃道:“不,不可能的……夏侯冽不會有事的,他一定不會有事的……” “吱——”門被我推了開來,與此同時室內吹來了一股陰風,讓我冷的骨頭又冒起了一股嗜血的癢。 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終于,我走到了夏侯冽的床前,掀開遮擋的簾子,我眼里瞳孔一縮—— 一具全身包裹著白布的“木乃伊”出現在我面前。 夏侯冽全身都包裹著白布,只有眼睛和嘴巴露了出來,而從那露出來的肌膚中,我看到了一個膿皰! 我用手捂著嘴巴,淚水忽然從眼眶里流了出來,怎么止也止不住。 怎么會……夏侯冽明明已經放入棉花了,他為什么還會感染上天花……不,這是假的,這不是夏侯冽,不…… 淚水四溢,從臉上滴落到夏侯冽的白布上,一滴跟著一滴,不一會兒就把他白布某處地方給浸濕了。 床上躺著的“木乃伊”忽然睜開了眼睛。我倒退了好幾步,拼命眨著眼睛將淚水給眨去,認真地看著那雙眼睛。 多么希望床上躺著的人不是夏侯冽啊…… 可我認得那雙眼睛,那雙如墨般晦暗深沉的雙眼,只有夏侯冽才會擁有…… 淚水又一次模糊了視線,我努力深呼吸,不讓自己的哽咽聲發出來。 夏侯冽一直盯著我,我也在看著他,我們都沒有說話,安靜的室內,唯有我的啜泣聲越來越明顯。 忽然在某一刻,夏侯冽張開了嘴,聲音性感的猶如有股電流從我皮膚上穿過:“媚煙?!?/br> 我再也忍不住地“嗚!”了一聲,哽著聲音道:“夏侯冽,我明明讓你一晚上都不要把棉花拿出來的,你為什么會感染上了痘瘡,為什么……” “媚煙?!毕暮钯惫垂吹囟⒅?,打斷我的話,“我沒有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