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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用的。 這期間,通過成沁對外打聽,我了解到夏侯冽被錦州人民夸其神勇無雙,武功蓋世,靠一己之力平定了動亂。 許多百姓紛紛奔走相告,成群結隊地往太守府上送禮,禮物不珍貴,難得的是這稀奇景象。 在成沁嘴里,我都感覺夏侯冽簡直要被百姓給神化了。 只是好景不長,沒過幾日,京城的宮中下來圣旨,說夏侯冽身為晉州太守,沒有及時穩定流民,而是讓流民爆發出了一場動亂,是為失職。 后來暴亂被鎮壓了下來,就算功過相抵,免去其失職懲罰,讓他繼續好好做晉州太守。 說起這個圣旨,就連成沁這種對皇權敬畏的人都不免憤憤不平了起來。 “五皇子多好啊,幫我們平定了流民暴亂,他是管治安的又不是管民生的,那些流民當初又不是向他求助,五皇子就算想管也管不了??!” “這、這……”成沁氣憤了好久,才憋出了一句話:“皇上不公平,對五皇子一點都不公平!” 剛好這句話被前來的嬤嬤給聽到了,嬤嬤眉頭一豎,當即懲罰了成沁六日不能說話。 “成沁,我說你多少遍了,謹言慎行謹言慎行,你怎么一個字也聽不進去!”嬤嬤失望道。 成沁漲紅著小臉低了低頭,支支吾吾地說不出一句話來,臉上也有些委屈。 我見她們兩個,忽然笑了笑,招了成沁過來,讓她低著頭,我湊到她耳邊說了幾句話,成沁立馬眉開眼笑了起來,退了下去。 嬤嬤問我:“小姐你跟她說了些什么?” 我笑吟吟道:“嬤嬤,我說出來你可別怪我,我跟她說,下次你實在忍不住想要聊天,就專門挑一個所有人都不在的地方,只有我和你兩人,你說什么我都聽?!?/br> “我還指點她,謹言慎行也分人,如果她有本事把說出去的話讓所有人都沒聽見,那就無需如此束縛了?!?/br> 嬤嬤看著我,忽然嘆了口氣,悵然道:“小姐,如果您的母親有你一半聰慧和變通,也就不會——” 嬤嬤忽然閉口不言,我心里有些失望,真想嬤嬤直接說漏嘴,這樣我就不用如此費盡心思地去尋找身世了。 嬤嬤看向別處,道:“小姐,李園雖在幾個園子中比較小,但我們只有幾個人手,終歸是大了。地方一大,我們就會發現不了很多東西,只管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br> 我眉頭一皺,問:“嬤嬤,李園今日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嗎?” 嬤嬤重重點了點頭,從懷里拿出了一個被針扎過的小人。 我心一跳,接過小人細細一看,那小人面容模糊,但是身型和發型都是我無疑! 小人的頭還有著幾根銀針,從頭頂直接貫穿入頭部,我仔細翻了翻,發現小人的衣服還能脫下。 一脫下衣服,我的手不由抖了抖。小人直接掉落在了地上。 只見小人的肚子上,明確的縫了兩個字——媚煙! 我的身體泛起了一抹濃重的寒意,眼睛一瞇,“這是傳說中的陰邪之術,詛咒?” 嬤嬤將小人給撿了起來,神色凝重:“是,不過這個小人很不完全,我曾有幸看過這種詛咒,是要將人的生辰八字都寫上,然后還得要被詛咒之人的毛發在里面,才可能會起點效果?!?/br> 還要生辰八字?怪不得了,我們這群人都是被人買來的,怎知自己的生辰八字? 我看向嬤嬤:“嬤嬤,你是從何處發現的?” 嬤嬤道:“今日我路過李園一處地方時,聽到了一些動靜,便走過去看了看,發現這小人半截身子埋在泥土里?!?/br> 看來是有人想將小人埋進去,結果被嬤嬤發現,沒來得及埋入就跑走了。 我盯著嬤嬤手里的小人,眼眸一片銳利:“嬤嬤。你說的對,李園的人終究是少了一些?!?/br> 我當即拿著這個小人去了阿娘的冷心樓,打算跟阿娘說給李園充點人手。 我去的時候可巧,秋月和春花也在阿娘那里,阿娘則還在屋內午休。 看見我手中的小人,春花一臉感嘆,問我到底招惹了誰,如此流連不利。 她一邊說,還一邊用手翻了翻小人,有些稀奇。 春花還把秋月拉過來一起看,秋月不喜歡這些陰邪之物,但礙于被春花拉著,她不得不臉色蒼白地看下去。 我注意到這一幕,問:“秋月,你好像很害怕這個東西?” 秋月臉色微變,對我勉強一笑:“媚煙姐,除了春花姐比較大膽,我相信任何一位姑娘都很害怕這些東西?!?/br> 一個親眼看見自己的姐妹被人推入冰湖中都能見死不救的女子,會害怕這些東西? 我是怎么也不信的。 這些東西看著玄乎,但上面寫的又不是她的名字而是我的名字,她怕什么?還是說,她在心虛些什么? 秋月被我探究的目光看著,臉上的表情更加不自然了,她主動開口:“媚煙姐,你一直盯著我看干什么???” 我笑了笑,說:“秋月,我發現你的頭發上好像有一些土黏在上面?!?/br> 秋月臉色大變,“哪里?” 她摸了摸自己的頭發,完全沒考慮頭發上怎么會有土。 我垂了垂眸,遮住眼里的寒光,走到她身邊往她腦袋給拍了拍,“看錯了,不是土,而是撲粉時的粉塵?!?/br> 秋月松了口氣,牽強對我一笑:“我就說嘛,我又沒有往別的地方走,怎么會有土呢……” 阿娘聽到我們的動靜走了出來,我將手中的小人拿給她看,細細地說了一番,表達想要擴充人手的意思。 阿娘沉吟了一會兒。道:“這樣吧,我給你支使些銀子,再給你派一個嬤嬤,明日你和她一起去牙婆子那邊挑幾個丫鬟奴仆吧?!?/br> 這正中了我的下懷,我是故意借著這件事,故意挑著這個時候來要人的,料中阿娘不會在這特殊時期直接塞給我丫鬟。 要知道春花那偌大的春園,里面的丫鬟全都是阿娘給她挑的,說白了,那些丫鬟都是阿娘的人,一舉一動都監視著春花。 但我不一樣,我與阿娘的關系還沒恢復,她知道我對她還有猜疑。 萬一到時候李園用了她給的丫鬟出了什么事情,這盆臟水絕對會潑到她身上。 出去時,我瞄見了春花看向我的羨慕目光,我別了別頭,踏出了冷心樓。 隔日,天氣大好,適宜出行。 我帶著嬤嬤和阿娘派來的嬤嬤,出了虞美人坐上了轎子去集市。 阿娘派來的嬤嬤很健談,我裝作神情怏怏地躺在轎子上,掀開簾子看著外面的景物,將攀談交給了嬤嬤。 兩位嬤嬤從天南聊到地北,一路上話都沒停過,我則看了一路焚燒的死尸…… 晉州的流民太多了,因這次暴亂而死去的人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