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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rou,連丫鬟都好看的緊?!?/br> 我眼皮一跳,他是番邦人! 仔細看其打扮,這個男子應是乞討為生,他怎么會在虞美人里?他是怎么混進來的…… 心中有無數個疑問交纏,我深吸一口氣厲色道:“你是誰,你為什么會在這里,快點放開我的丫鬟,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男子聽著我的話,笑的都要岔氣了,他手緊緊抓著成沁的脖子,壞笑道:“我是來取你們命的!你們這些大越人,衣食無憂,完全不管我們死活!” “我們家國已經沒了,四海歸家,既然你們越國不肯接納我們,那我們就自己在越國打出一翻江山!” 說著最后一句話時,男子轉成了番邦語,邊說邊瘋癲的大笑了來。 我心重重一跳,身子都差點站立不穩,打出一翻江山,不會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吧…… 我穩了穩語氣,道:“我是虞美人里的小姐,你手里是我的丫鬟,我跟你交換,我比她更值錢?!?/br> 男子考慮了一會兒,點頭同意了。 成沁啜泣地搖頭:“小姐,你別過來啊,成沁沒事的,你不要過來……” 男子冷笑,對著成沁的脖子狠狠一掐,成沁的臉立刻漲成了醬紫色。 我心一急,推開了攔著我的嬤嬤和丫鬟,高聲道:“我現在就過來了,我跟你交換!” 我藏在袖子的手中緊緊地攥著一把尖銳的金簪,一步步走向了男子。 “你先放開她,我離你這么進了,就算跑也會被你抓回來!”我微微有些緊張道。 男子瞇著眼睛看向我,忽然一把推開了成沁,長手一撈,一下子就把我給抓住了。 他的手牢牢地按住我的脖子,只需要稍稍用力,就能把我給掐死。 男子張開嘴,一股臭氣撲面而來,我趁他笑著松懈的時候,手中的金簪狠狠地往他胸口一扎! “噗!”整只金簪都被扎入了男子身體里,鮮血迸射了出來,濺了我一臉,連衣服上也沾染了點猩紅。 男子瞪大著眼睛,低頭看了看插在心口處的金簪,手微微一握,似是想用力掐著我的脖子。 只是下一秒,他就倒在了地上。 我身體一下軟了下來,無力地跪在了地上。 嬤嬤趕緊跑過來用鏟子狠狠地砸了男子幾下,才蹲下來摸著男子的鼻息,說道:“已經死了?!?/br> 我徹底松了口氣。 成沁抱著我哭得眼睛都腫了:“小姐,下次不要為了成沁做這么危險的事情了,成沁不值得,不值得……” 我扯了扯嘴角,拍了拍成沁的肩膀,正想說我從不做危險的事情,只是心中有把握才會做時,不遠處又傳來了一聲刺耳尖叫! 我哆嗦了下身子,想到了什么立刻道:“嬤嬤,這個男人是流民,我剛剛好像聽到他說什么要把我們全都殺死!” 成沁臉色一片煞白,慌道:“小、小姐,該不會是流民已經混進虞美人里了吧……” 我深吸一口氣,眼神一厲:“很有可能,快點把李園的門鎖上,然后把燭火都吹滅了,李園地方偏僻。人又少,流民來了,我們無法像別人求助,快去!” 一行人趕緊關門的關門,吹燈的吹燈,以最快的速度弄好一切,我急的想著要躲去哪里,哪知嬤嬤卻說她有辦法。 她帶著他們來到李園一處偏僻角落里,蹲下身子將雜草給撥開,不一會兒我們就在地面上看到一個木蓋子,嬤嬤神情復雜道: “以前我曾在李園當過差,知道這里有一個地室,是為應急用的,我們可在這里躲一下?!?/br> 用力拉開木蓋子,一股濃重的霉味和血腥味撲面而來,我們逐個往下,我本想要最后一個下去,但嬤嬤不肯,硬要她來殿后。 我下去的時候。隱隱聽到李園的門被人狠砸的聲音——“哐當哐當……” 就像一聲聲催命符! 我咬著牙直接跳了下去,趕緊叫嬤嬤下來。 嬤嬤給木蓋子放上了濕土和草,“當!”的一聲,木蓋子就被關上了,外面的砸門聲瞬間消失。 嬤嬤順利地下來了,我心一松,這時才打量起周圍的環境。 地室里有好幾個大罐子,看著像是腌罐,成沁打開一看,一股臭氣沖了出來,讓人好一陣咳嗽。 我捂著鼻子走前一看,的確是腌罐,但里面腌著的菜已經發霉了,不能吃。 她們不氣餒,又打開了另一個腌罐。 我抬頭四處看了看,這地室比我想象中的要大,分了好幾個隔間,我都看了看,發現一處隔間里放了張床。 難道這地室以前還有人在這生活過? 帶著疑問。我走了進去,眼里瞳孔一縮,這床上竟有一大灘發黑的血跡! 床上放了好幾塊布,也是血跡淋淋! 我皺著眉頭盯著這些布,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從身后響起,嬤嬤也走了進來。 我轉身看著她,嬤嬤神情復雜地看著這張床,有些恍惚。 “嬤嬤……”我喚了喚。 嬤嬤回過神來,抬手抹了抹眼角,看著我喃喃道:“小姐,當初,你就是在這里出生的?!?/br> 我身子打了一個激靈,手用力握緊,心里掀起了一片驚濤駭浪! 我死死地盯著這張床,心里忽然升起了一股悲痛感,這種感覺很陌生,我這是在傷心嗎? 為這具身體的母親而傷心? 我用手捂了捂胸口,低聲道:“嬤嬤,我的啊母,你說過是生我時難產而死,是不是就是在這張床上,她因為出血過多,來不及止血所以就?” 嬤嬤閉上了眼睛,緩緩點了點頭。 心仿佛被人狠狠一砸,痛的無以復加。 我不應該感到痛的,我的靈魂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應該什么都感覺不到,應該冷漠地看著這一切。 但不知道為什么,眼中的淚水就是怎么止也止不住…… 我狠吸一口氣,忽然一把跪了下來,朝著這張床磕了三個響頭! 嬤嬤眼睛濕潤地看著我,欣慰地點了點頭。 半晌,我站了起來,深呼吸了幾口氣,道:“走吧?!?/br> 往事已矣,何須憶。 成沁和書雅把腌罐給全都打開了,她們不知從哪兒找來了一個鐵鉤子,在發霉的罐子里翻翻找找。似是在尋著什么寶物。 我沒有阻止她們的行為,在這緊張的時刻,人找點事情做轉移注意力很好。 不知過了多久,地室上方忽然傳來幾聲悶聲! 我心一緊,不由屏氣了起來,其他人學我一樣蜷縮在墻上,一動也不敢動,話也不敢說。 悶哼聲傳的又急又快,仿佛有人在上面跑動一樣。 不一會兒,地室上房又隱隱傳來了一陣聲音。 我皺著眉頭,把耳朵貼在了墻上,隱隱聽到上面那群人用番邦語說“沒人”、“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