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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是公孫晧? 不,不可能是他,他沒有理由這樣做,腦海里閃過公孫晧昨日拿藥時跟我說的話,難道是公孫穎?還是那位公孫大夫人?! 我狠吸一口氣,轉過身不在看那發病的狗兒,“給它一口痛快吧?!?/br> 嬤嬤當即應是。 我走了幾步,想了想又說:“我聽人提起外面正流行用鳳仙花來染指甲,自從上次公孫府一別,我對公孫大夫人心生仰慕,你快命人查查公孫大夫人和公孫小姐都用什么顏色的鳳仙花,我好崇拜模仿?!?/br> 嬤嬤沒有多問,只道:“小姐仰慕公孫大夫人是好事,老身會竭盡所能為小姐盡快打聽出來?!?/br> 嬤嬤的辦事效率很高,不到兩刻鐘,她就告訴了我公孫穎和公孫大夫人指甲上的顏色。 我剛揮退嬤嬤下去,阿娘的丫鬟又前來找我,說公孫公子邀我去虞美人里品茶作詩,我趕緊應了下來,收拾了一番去到虞美人。 一進去三樓的雅間,我就聽到秋月嬌笑的聲音,又甜又膩,偏偏男人就好這一口。 秋月倚靠在夏侯冽身上,手中拿著兩杯酒,一杯推向了夏侯冽,另一杯自己喝著先干為敬。 她笑道:“五皇子,秋月已經喝下去了,你可不能不喝哦?!?/br> 五皇子難得溫和地說:“秋月姑娘酒量甚好,我甘拜下風?!?/br> 秋月嗔道:“我酒量哪里好啊,頂多就是喝幾口猛酒,真正酒量好的是媚煙姐,四年前的比酒大會,可是最不看好的媚煙姐奪得了魁首?!?/br> 公孫公子撫掌笑道:“是啊,啊冽,你當時沒有在場太可惜了,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絕句啊,真是絕句??!” 夏侯冽低低一笑,目光射向了我:“媚煙,一直站在門口那里,是想要當壁花嗎?” 他一出聲,其他兩人紛紛恍然回神,公孫晧看著我:“媚煙,你是何時來的?” 我溫婉地朝他福了福身:“在秋月meimei跟五皇子要比酒的時候,我看氣氛好就沒出聲?!?/br> 公孫晧拍了拍身旁的椅子,示意我坐過來,我乖巧地坐了過去,他開始要求我吟詩。 公孫晧起哄就算了,秋月也坐在一旁臉頰緋紅地跟著起哄,只是我早上心情的本就不好,怎有興致作詩? 我求助看向夏侯冽,希望他能救我出來,哪知夏侯冽在關鍵時刻竟是捅了我一刀。 他挑了挑眉饒有興致道:“早就聽聞虞美人出了一位大才女,名媚煙,今日不知我能否有幸聽到你所創的絕世好詩?!?/br> 我咬了咬牙,站了起來打開窗往外一看,剛好就在對面看到了一株正在怒放的梅花,我盯著那束梅花,沉吟道: “梅須遜雪三分白,雪卻輸梅一段香?!?/br> “好詩!”公孫晧當即拍手叫好,秋月也高興地起拍起了手來。 我轉頭一看,唯有五皇子手拿著酒杯放在嘴邊,意味深長地看著我,隨后仰頭將酒喝下。 我怔了怔,剛剛夏侯冽看向我的目光讓我陌生又熟悉,陌生是我已有好久沒從他身上看到過這種目光,熟悉是最近就從一個人身上看到了這種目光。 這種目光,仿佛是透著我在看向另一個人。 公孫晧興致一來,繼續道:“媚煙,以往你作的詩都不甚完整,今日看你詩性大發,何不把它給作完整?” 我搖頭輕笑:“公孫公子。難道你不知道我有一個稱號嗎?” 秋月捂嘴偷笑,接著我的話道:“媚煙姐啊,有一個稱號,叫做半句詩人?!?/br> 公孫晧疑惑道:“為何是——半句詩人?” 我笑吟吟地說:“因為我作詩都只能作半句,所以他們就封了我一個半句詩人的稱號,公孫公子,這首詩我是補不完整的?!?/br> “一旦去補,只會糟蹋了這句詩罷?!蔽覂炘沼卧盏負u頭,公孫晧還是很疑惑,再三詢問下,秋月就把以前賞詩宴上一些關于我的糗事給說了出來。 我嘴角掛著一抹笑意,聽著秋月講那些趣事,心底嗤笑,讓我補完整詩?真是笑話。 我這小腦袋瓜所作的有名殘詩,都是上一世耳熟能詳聽來的。 記憶力有限,我基本記得上句就不記得下句,要么就是反過來,真要用我真實水準去補齊他,連一個書生都絕對作的比我好。 公孫晧聽完我的趣事。嘴里咀嚼著我那些四不像補齊詩,爽朗大笑了起來,我趁此為了個問題。 “昨日公孫公子給我帶來的那瓶藥,媚煙服用了一下,今日起來感覺身體好了很多,再取一粒吃時,發現在封口處有紫色鳳仙花的汁液,這——” 我話一頓,疑惑道:“這瓶藥是被誰動過嗎?” 公孫晧怔了怔,皺著眉頭想了想:“封口處發現了紫色鳳仙花的汁液?” 他眉頭一皺,忽然想到了什么說:“哦,我想起來了,當時是大夫人把這瓶藥拿給我的?!?/br> 公孫晧眉目含笑,道:“媚煙,無須擔心,穎兒身子弱,御醫開了很多藥,大夫人特意跑去了宮中給她拿了一堆藥回來,你的那份也算在穎兒的藥里?!?/br> “可能是大夫人不小心碰到了瓶子封口。才會讓玉瓶沾上了剛染上去的鳳仙花汁液?!?/br> 我眉頭微蹙,擔憂道:“那會不會弄混了,萬一把公孫小姐用的藥和我用的藥給拿錯了,服錯藥對身子可不好?!?/br> 公孫晧搖了搖頭:“無需擔心,御醫在每瓶藥上都貼有了封紙,寫上了是治療什么的藥物,你的是寒癥,跟穎兒用的藥完全不同,別人稍微一看,就能區分出來了?!?/br> “哦?!蔽揖従忺c了點頭,心倏地攥緊了起來,面上笑道:“既然如此,那媚煙也就放心了?!?/br> 我猜中了,這藥是公孫大夫人拿給公孫晧的,里面的藥是有毒的,看來是被公孫大夫人拿出來換過了,她為什么要換掉我的藥,為什么想要折磨我…… 難道是因為公孫晧?覺得公孫晧喜歡我這一青樓女子,會影響他的前程特意除掉我? 我心跳得越來越快。手微微握緊,想到了另一個理由—— 公孫大夫人第一眼見我時非常吃驚,那眼神透著我仿佛在看另一個故人,會不會是我與那故人長得太像,讓她感到害怕了,所以想要除掉我? 我心重重一跳,臉上的表情也跟著難看了起來。 手被別人抓住,是公孫晧,他一臉擔憂地看著我:“媚煙,你的表情為何如此難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了?” “咯咯!”秋月清脆的笑聲傳來,她裝做酒里不支的樣子倒在了夏侯冽懷里,一頭如瀑青絲緩緩散開。 從我這方向看能看到她微微起伏的酥胸,真是誘惑。 秋月臉頰緋紅,看著我艷羨道:“媚煙姐真好,有公孫公子如此對待,因你身體不適還特意為你去御醫處求了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