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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領忽然被人提起了起來,我抬頭看了下,是夏竹! 夏竹眼中泛著抹淚水,她朝我吼道:“你為什么不讓她去死,你為什么要把她救下來?!” “你應該讓她去死的,媚煙,我恨你!我看錯你了,原來,你才是我們心中最蛇蝎心腸的那個人!” 我看著她驚恐后怕的表情,忽然覺得很好笑。 事實上,我也笑出了聲:“呵呵?!?/br> 我盯著她,把她拽住我領子的手用力地扯了下來,在重重地甩出去。 秋月猝不及防下被我甩到了地上,我站在她面前,俯視著她:“夏竹,你應該謝我,萬一春花發起瘋來,把你和孩子都扎傷了怎么辦?” “人傷了沒關系,就怕這肚子被這么一扎,就嘩啦啦地流出血來,流著流著,孩子就流掉了?!?/br> 夏竹趕緊用手護著肚子,失神喃喃:“不會的,我和孩子會好好的,我們不會有事的……” 我蹲下身子,湊到她耳邊用只有我和她能聽到的音量說:“你以為,我會這么傻地替你擋劫?夏竹,你最做錯的一件事,就是妄想能夠利用我?!?/br> 夏竹狠狠地打了一個激靈,回過神來抱著我的腿道:“媚煙,謝謝你剛剛救了我,之前是我一時之間想差了,謝謝你,我是忽然魔怔了……” 她語無倫次地說著,忽然用手拍打著自己的嘴:“是我不好,都怪我這張嘴,我不應該以德報怨的,是我不對……” 我將她的手給握住,笑了笑說:“沒有關系的夏竹,我們是好朋友啊,我知道你說的那些都是氣話,我不會放在心上的?!?/br> 秋月走過來怔怔地看著我們:“你們……剛剛是怎么了?” 我看向夏竹,夏竹會意道:“我剛剛沖媚煙發脾氣了,后來回過神來明白自己錯了,剛剛在跟媚煙道歉?!?/br> 秋月嘴唇動了動:“道歉怎么要……” 她目光閃爍了一下,忽然說剛才被春花嚇著了,要先行回去。 我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眼睛微瞇,這古代啊,果然人人都是影帝,都學會了口是心非埋藏秘密…… 我站了起來,沒有去攙扶夏竹,再次俯視著她說道:“你要是不想失去孩子,最近還是少出現為妙,安心在夏園養病吧?!?/br> 夏竹趕緊點頭。 “還有,嘴巴緊著點,我是無所謂你怎么說,但你身體里的蠱蟲卻不能無所謂?!?/br> 成功看見夏竹被嚇得臉色蒼白的樣子,我滿意地走入了李園。 當天晚上。阿娘的大丫鬟來李園喚我,說春花小姐醒了,阿娘要我們過去看看。 聽到這話時我正在用剪刀修剪著一株火紅色的茶花,咔擦一聲,我不小心把一株花給剪了下來。 花掉在泥土上,我低頭一看,這顏色是那么的紅,那么的耀眼,就像春花從脖子上滴落在地里的血…… “媚煙小姐?”阿娘的大丫鬟喚道。 我回過神來,一手把那花兒給碾碎,另一手放下了剪刀,“我明白了,現在就過去?!?/br> 去冷心樓的途中,我看見了秋月,秋月臉上出現一抹焦急,“媚煙姐,你說春花姐會不會被阿娘懲罰???” 看到春花倒霉不是秋月心中想要的嗎,如此作態真是令人感到虛偽。 我反問道:“為什么你覺得她會被懲罰呢?” “因為春花姐差點就傷了夏竹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啊?!鼻镌吕硭斎坏?。 我沉默了一會兒,“其實我也不知道她會不會被懲罰,不過照你這么說,應該是會的?!?/br> 秋月還想問些什么,結果阿娘的冷心樓到了。 她只好閉上了嘴巴,跟著我一同踏入阿娘的屋子。 沒有意料中的酷刑和緊張氣氛,阿娘正心情很好的喝著茶和春花聊天。 春天手里也拿著一杯茶,笑吟吟的跟阿娘說著一些趣事。 我和秋月互相對視了一眼,皆從雙方眼里看到一抹疑惑。 我們兩個都默契地站在一旁沒有出聲,讓啊娘和春花一直說話,過了不一會兒,另一名去喚夏竹的丫鬟過來了。 那丫鬟說夏竹感覺身體微恙,腹部隱隱作痛,所以不過來了,她還帶來了夏竹的話—— “祝春花身體早日康復,日后會親自上門拜訪?!?/br> 阿娘點了點頭,沒多說些什么就把丫鬟給揮退了下去。 她掃視了我們一圈,最后看向春花道:“夏竹的身體要緊,她肚子里懷的可是明王府世子明洛的第一個孩子,小心些是沒錯的,她沒過來看你,你可不要記在心上?!?/br> 春花笑了笑,對著阿娘嗔道:“阿娘,夏竹小心點是對的,我怎么會埋怨她不來看我呢?” 阿娘手牽著春花的手,欣慰道:“你能想開就好,夏竹肚子里的孩子金貴著緊,可不能在虞美人里出現任何閃失,要是孩子沒了,整個虞美人都會面臨明王府的怒火?!?/br> 阿娘意味深長道:“春花,虞美人永遠都斗不過權貴,夏竹肚子里的孩子不容有失,你說是嗎?” 阿娘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夏竹肚子里的孩子,為的就是警告春花不要莽撞行事,春花是個聰明人,當即道: “阿娘,春花省得了,以后一定會好好待夏竹jiejie,把她肚子里的孩兒當做是自己的孩兒那樣照顧?!?/br> 我眼神一凝,抿了抿唇,春花這是話里有話啊…… 看來聽了我那番話后,春花已經重新振作了起來,決心要跟夏竹斗上一斗,可真是有趣…… 阿娘仿佛沒理解春花話里的意思,把她的手放了下來,拿起一杯茶喝了喝,茶蓋劃過茶盞的聲音在冷心樓里刺耳回蕩,有種暴風雨前的寧靜。 阿娘會這么容易放過春花?我絕對是不信的。 果不其然,阿娘一把茶放下,就對春花問道:“聽人說下午你去李園鬧了一番?” 我心一凜,衣袖下的拳頭悄悄握了起來,大腦飛速運轉。 明明阿娘當時也去了李園,還親手將春花給打暈了,現在她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舊事重提,是為了什么? 春花臉色出現了半分遲滯,咬了咬唇說:“是的?!?/br> 阿娘繼續問道:“聽人說,你還把夏竹拉了過去一起鬧?” 春花臉色漸漸蒼白了起來,“阿娘,我、我當時只是一時想不開看,所以才會激動地把夏竹給拉去李園……” 她的話語有些慌:“阿娘,春花是一時魔怔了,春花不是故意的?!?/br> 阿娘笑吟吟地伸手拍了拍春花的背部:“阿娘當然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的好春花最是心地善良替人著想。怎么可能是故意拉著夏竹去李園找媚煙對峙呢?” “還拿金簪抵著自己的脖子威脅夏竹,害夏竹動了胎氣……” 她每說一句,春花的臉就白上一分,說到最后,春花嚇得當即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