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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是會變的。 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我一直都深信不疑。 我說道:“我明白了,謝謝你,六號?!?/br> 六號搖了搖頭:“五號,你不用謝我,我們都是為人奴婢,能互相照顧就互相照顧吧,只是最近我被調去了大夫人那里,已經很少能打聽到公孫小姐的消息——” “咦,那是誰?”我忽然開口。 六號愣了愣,往我所指的方向看去。 偏僻的小巷上忽然出現了兩個人,一位年長的嬤嬤揪著一位同樣年長的男子,教訓道:“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去賭不要去賭,你怎么總是不聽!” 嬤嬤恨鐵不成地鋼地說:“要不是你這新交的朋友還算豪爽,今天你這雙手可就真的保不住了,那可是一百兩銀子啊,我就算把自己給賣了,也賣不出這么多??!” 男子求饒道:“阿娘,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阿娘。你放手吧,疼,疼啊……” 六號臉色一白,顫抖著身子退后了幾步。 她剛想轉身逃跑,哪知下一秒嬤嬤就看見了她:“素心!你怎么在這里?你身邊的這位公子是誰?” “好??!”嬤嬤嘴皮子快地說道:“你說你今晚身體不舒服,躺在床上修養沒去服侍大夫人,原來你是特地跑出來跟一位公子哥私會了!” 六號急忙搖頭,慌張道:“嬤嬤,你聽我解釋,我和她的關系不是你想的那樣的?!?/br> “素心,我真是看錯你了,沒想你竟是這種忘恩負義之人!竟然背著我的兒子跟別的男人偷情,我當初就不應該把你弄進公孫家!” 月亮一點點地被烏云給遮住,我悄悄地往后退,疾步離開了這里。 跑了好一段路,回頭一看,六號和那嬤嬤仍然在原地糾纏不清。 溫明從別處跑到了我面前,我們互相掩護著回到了虞美人。 第二天成沁從坊肆一回來。就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 “小姐,今天發生了一件禍事,公孫家后院毒死了一個人??!” 我眼神一凝,感興趣地問道:“怎么會無端端地死人呢?” 成沁一臉后怕地拍了拍胸脯,“公孫家有一位嬤嬤昨晚不知怎的去了一處偏僻的井,今天早上醒來,有人發現這位嬤嬤掉井里了,而且身上還中了毒,聽人說那毒叫見血封喉呢!” “經過仵作診斷,不僅是嬤嬤中毒了,連著那口井里的水也不干凈了,混著毒素?!?/br> 我若有所思,溫明這時候從外面走進啦,成沁趕緊離開我身邊去別處做事。 溫明走到我面前低聲道:“一切都處理好了?!?/br> 我問道:“身體呢?” 他道:“直接死在了賭坊里?!?/br> 我這才放心地點了點頭。 公孫強也是被毒死的,不過用的不是見血封喉這種烈性藥,而是慢性藥。 溫明與他接觸時一點點下藥,然后再用某個引子把藥性引出來,讓公孫強死的神不知鬼不覺。 因為公孫家出了這等禍事。吸引了百姓的注意,關于我和公孫晧之間的事情反倒鮮少有人說了。 阿娘見此,特意將我放了出來,我開始正常招待客人。 沒想被放出來第一個招待的客人,又是那群番邦人。 他們對我上次的表現很滿意,跟阿娘說我識趣懂禮,也不亂說話,一見我牌子被拿出來了,就點了我去。 我聽阿娘說的那些夸贊,心里不以為然,這群番邦人其實更看重的是我聽不懂番邦語吧。 只有聽不懂,才不會泄露出他們的秘密,而虞美人四個姑娘中,因為番邦人來了有一段時間,都會聽懂一兩句,甚至是說上一兩句番邦語了。 “聽說十日后那位戰神五皇子就要回來了,那邊有沒有傳來消息?”一個番邦人用番邦語交流道。 “沒有,那邊的人說埋伏在官道上守了四天。都沒看見任何一個大型馬車經過?!?/br> “那你會不會是得來的消息有誤,那位戰神沒做馬車,而是騎了一匹馬就回來了?” “你傻啊,現在各國都在盯著他,這么多的人要他的命,他敢一個人回來了嗎?再說了,戰神的外貌如此明顯,走在官道上一定會給百姓認出來,他可能是走野路了?!?/br> “野路埋伏的比官道更多,可能他還沒回來,就在路上被人殺死了,我收到消息,就連大越的皇宮中都有人要買他的命!” 我心重重一跳,手捏緊著杯子強壓下心中驚駭的思緒。 大越皇宮里,有人要殺夏侯冽…… 會是誰看夏侯冽不順眼,總不會是皇上,難道是三皇子? 四年前我聽到過把夏侯冽貶到邊疆去有三皇子的手筆,難道這次是三皇子要殺夏侯冽? 我心里驚疑一片,面上卻淡定從容。 番邦人又說:“即使在路上沒有埋伏成功,那十日后的那場接風宴,就是戰神的死期!” 我手輕輕一顫,一定要將這個消息傳給夏侯冽! 計劃永遠沒有變化快,就像是近來的天空,忽而飄雪忽而晴天。 “小姐,要不要我——”溫明猶豫地看著我,我對他搖了搖頭。 我穿著一席翩翩白衣,頭發特意梳成了驚鴣髻,額間那抹紅艷的花鈿就像一朵怒放的紅蓮,襯得我縹緲似是天上仙女。 我頭也不回地踏上了馬車,與心情雀躍的其他三位姑娘,平靜地進入了接風宴。 夏侯冽身穿盔甲,風塵仆仆地出現在了宴會上,我瞅見他盔甲上的一塊甲片還是暗紅色的,就像是血液凝固了好久那種暗紅色。 整個接風宴氣氛一片肅殺,晉州的各地豪門望族對視了一眼,紛紛開口調節氣氛。 公孫穎拍了拍手。接風宴正式開始。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我站在最后面,隨著伴奏,一群樂者緩緩吟唱出五皇子補齊的有名殘詩。 舞者緩緩而來,腳踩蓮步,手中的長袖揮舞,身姿搖曳,露出美人曼妙的蠻腰和成熟動人的風韻。 我從中看見了秋月,她同樣穿著一襲白衣,臉上的喜悅很明顯。 她看著夏侯冽的目光灼灼生輝,我的眼睛不由一陣刺痛,那眼神是那么的單純真摯,又是那么的濃烈……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聲音越來越高,舞者的動作也越來越激烈,仿佛是要乘著那迎面而來的風沖著天上天宮而去! 我分心二用,一頭在唱歌,另一頭就觀察著四周。 六號說過,這個宴會上公孫穎一定要把我抓進牢里。 我猜不到她會用什么辦法,一切只能小心謹慎,還有夏侯冽……那群番邦人到底要用何種方式去刺殺他…… 舞者旋轉著身姿就像乳燕一般,一步步地向夏侯冽靠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