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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二等姑娘,每天早上都要去做事。 可能阿娘趁我不在時敲打了下其他人,那些姑娘看見我后不敢當著我的面評頭論足,該讓我做事就做事,不該讓我做的也絕對不會給我。 “媚煙,六號廂房里的客人要一壺陳年花雕,你給送過去?!币晃还媚镎f道。 “好的?!蔽医恿司?,穩穩來到了六號廂房。 一進去,廂房的門就被人關上了,我察覺道不對,抬頭一看,發現一位俊俏的公子哥一臉厭惡地看著我。 我瞇了瞇眼睛。原來是公孫穎! 昨天公孫穎在夏侯冽面前丟了面子,今天女扮男裝混入青樓,特意找人把我引來,肯定懷有目的。 公孫穎坐在桌子上,仰頭用鼻孔看我:“媚煙,你開個價?!?/br> 我覺得好笑,腦海中想到了上一世的電視劇,那些小孩子裝成大人耍兇的模樣。 挺可愛的,要是公孫穎臉不這么陰沉就好了。 我的漫不經心惹怒了她,公孫穎雙腿一跨,直接站在了椅子上,總體身高比我多了一個頭,俯視著我說:“你纏著冽哥哥不就是看中了他的錢么,你要多少錢,我給你!” 呵,我扯了扯嘴角,眼底一片涼薄,“我不要錢?!?/br> 公孫穎眉頭一豎。從懷里掏出了一大疊銀票,“這一筆夠你花一輩了,我把它都給你,你完全能夠拿去贖身!” 我心一動,我不知道公孫穎要拿多少錢打發我,不過她說能贖身,那這筆錢肯定是夠贖身。 我的腦袋仿佛被扯成了兩半,一半是對自由的渴望,一半是夏侯冽那雙幽暗冷峻的雙眸。 到底該怎么選擇…… 公孫穎看我直勾勾地盯著她手上的錢,嘲諷一笑:“阿哥果然說的對,青樓女子要銀子,你們榨干男人也是盯著男人懷里的銀子!” 她將銀票扔在空中,任由錢漫天揮灑如梨花雨。 “來啊,你不是要錢嗎,將這些全都撿起來,你就可以跟青樓贖身出去了!”公孫穎嬌俏的聲音從耳邊傳來,我仿佛看到了她和夏侯冽手挽著手郎情妾意的模樣。 我握了握手,余光瞄見守在廂房的奴仆一臉嚴肅。心忽然重重一跳,想到了一個被忽略的問題—— 公孫穎憑什么這么好心幫我? 根據我對她過往的印象,這個人吃了虧都要找回場子來,她會這么好心讓我贖身出去? 如果我贖身出去,她不擔心我直接投奔到皇子府跟夏侯冽在一起嗎? 我瞬間被驚出了一身冷汗,這一定是個陷阱! “撿啊,你怎么不撿啊,拿了這些銀子你就能贖身了?!惫珜O穎迫不及待地說道。 我更加感到不對勁了,無事獻殷情,非jian即盜。 我壓著心中的不安,朝她盈盈一笑:“小姐,煙兒生是虞美人的人,死是虞美人的鬼,我不會離開虞美人的?!?/br> 公孫穎眉頭一挑,“怎么,嫌這些錢不夠?” 我搖了搖頭,直接說道:“阿娘把我從拐子里買走,讓我過上安慰的生活。對我有再造之恩,這不是錢不錢的問題,我要留在虞美人里幫阿娘做事?!?/br> 公孫穎眼眸一暗,為我的不識抬舉感到氣惱:“你這賤人,明明就是想要被男人弄才——” “哐當”一聲,門忽然被推了出來,阿娘平靜的聲音傳來:“青樓只招待男客,怎么我聽著聲音像一位少女?!?/br> 她走了進來,先是瞄了眼灑滿銀票的地面,又瞄了眼一臉柔順的我,最后才看向公孫穎。 “原來是公孫家的小姐大駕觀臨,虞美人真是蓬蓽生輝,不知公孫小姐需要些什么?!?/br> 沒等公孫穎回話,阿娘繼續說:“哦,我倒是忘了,青樓里只有姐妹,沒有男客能招待,要不公孫小姐移步到芙蓉居?” 我忍不住在心中拍手叫好! 世上既然有青樓來招待男客,自然就有男仆來招待女客了,芙蓉居就是女客去找男仆尋歡作樂的地方。 公孫穎臉上一陣青一陣白,過了半晌才說道:“不用了,我來這里不過是代冽哥哥看望一下媚煙jiejie?!?/br> 我朝阿娘躬了躬身,才跟公孫穎說道:“謝謝你的探望,我身體恢復的很好,嗓子也在逐漸恢復,小姐可以放心了?!?/br> 阿娘又跟公孫穎說了一些話,大體是虞美人的服務如何,照顧的周不周到,有沒有什么需要改進的地方。 公孫穎的臉色一直很難看,可礙于面子又不得不回答阿娘的話,至于地板上的銀票,則被她們都忽略了。 呵呵,這真是個等級分明殘酷的社會。 只要你是權貴,平民百姓說什么都不愿招惹,就如阿娘,聽到我被羞辱也只敢陰陽怪氣地諷刺了幾句。 我聽了一會兒,緩緩后退離開。 “媚煙,你等一下!”公孫穎忽然回頭看我,目光亮的嚇人,我心劃過一抹不安。 只見公孫穎笑瞇瞇地跟阿娘說:“前幾天冽哥哥在金翠閣門前救了虞美人的姑娘,我從旁人耳里聽到,媚煙jiejie還在路上認了親人?!?/br> 阿娘嘴角仍掛著淡淡笑意,溫和地對我說:“媚煙,可有這回事?” 我身一顫,急忙道:“阿娘,我冤枉啊,沒有這回事!” 阿娘看向公孫穎:“你聽,媚煙說沒有這回事?!?/br> 公孫穎笑的意味深長,“原來是沒關系嗎,我還以為那位婦人和男子是你的阿娘和哥哥,為了幫他們與媚煙姐相認,我還特地將他們請到了虞美人里來?!?/br> “不管他們是不是你的親人,但我好歹請來了,不如媚煙姐跟他們見上一面?”雖是反問的語氣,但話里是一股不容置疑。 原來這就是公孫穎的后招,我沒有拒絕的條件,只能僵著臉點了點頭。 公孫穎拍了拍手掌,隨從將廂房的門打了開來,那天見到的夫人和男子一臉忐忑地走了進來。 “來,這位大娘,這位小姐是不是你的女兒?”公孫穎親切地攬著婦人的手指了指我。 老婦眼睛腫的如核桃那般大,瞇著眼看向我,激動地又要落下淚來:“是的,就是她!” 老婦步履蹣跚地走到我面前,拉著我的手說道:“大丫,阿娘錯了,阿娘對不起你,你現在就跟阿娘回去,咱們家的女兒不能當青樓女子!” 我連忙扯開了她的手:“這位大娘,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們的女兒?!?/br> 我舉起了手中的手鐲:“你們不是靠這個手鐲來認我嗎,這個手鐲不是我的。是阿娘賞賜給我的,阿娘可以幫我作證?!?/br> 阿娘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這手鐲的確是我賞賜給媚煙的?!?/br> “不是手鐲的問題,我認得你,我認得自己的女兒!”老婦激動道,眼睛一閉竟是暈了過去。 男子抱著婦人的身體,痛心疾首地看著我:“大丫,你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