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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章魚,幾乎不成人形。“怎么現在才來醫?”醫生皺眉道,“這至少拖了半個月吧?不要命了?!?/br>“我們有專業的高級的醫生,但是看不好,”旁邊的助手也是一臉無奈,“你先為先生止癢吧?!?/br>醫生無奈地點頭,并且表示這情況太嚴重了,不是他可以治療的,只能去榕城找郝醫生或者去太清學院找邵校長。送走病人后,他思索半晌,終于拿起了電話:“我發現,野生動物可能出現變異,建議啟動防疫機制,向社會公布,引起警戒?!?/br>……這個消息迅速傳播,很快,就上了電視頭條。“本臺消息,目前全國總共出現上百起食用野生動物致病案例(配打了馬賽克的癥狀圖),具體表現為食用者身體出現動物特征(打了馬賽克的跳躍圖),若食用多種動物,將會有用復合動物特征(多張局部圖)……有確切的案例顯示,食用妖類明顯有害,這種病例屬于初見,治療十分困難……”邵渝和單姜靠在一起,從在沙發上,看向巫小陽。“嗯,該我出馬了?!眲∏榈竭@里,巫陽并沒有什么意見,他需要在接下來的全民大討論里做一個特殊案例表現,說到這里,他看了一眼一邊坐在沙發上,偷偷看他的大黑熊。熊璋有些尷尬又有些心虛:“我,我先前只是有點興趣,那次我裝成熊崽時,你對我蠻好的……”“無礙,”巫陽平靜道,“等事情了我,再分手?!?/br>說完,轉身離開。“……”熊癱在沙發上,仿佛一頭廢熊。“月桂的效果可以持續多久?”謝靈均在一邊微笑著問。“十年吧,”邵渝并不太確定,這桂樹是用他心口的邪穢培育的,對怨念有極大的強化加成作用,加上熊妖請出的古樹妖用根須感染各個倉庫,應該可以用很長時間,“我們就這么放過那些偷獵者么?”謝靈均微微一笑,沒有話說。“怎么會呢,”郝醫生摸著自己的蛇,已經開口解釋,“那些食客,不會放過給這些獵人的。畢竟這次不但要自己出血,家里的人,甚至他們討好的人,都一次性栽了進去,總要有為此負責?!?/br>“不錯,現在詭異層出,對面的世界牽制了我們所有的主力,”謝靈均神色略有遺憾,“沒有人力處置這些犯罪,讓他們自查是不可能的,倒不如借力殺了,他們清楚該找誰承擔?!?/br>雙世交匯是最優先處置的情況,等把這危機解決掉,其它的秩序,就有足夠的精力來梳理了。“但這些,是不可抗力吧?偷獵者也無法控制的,”熊璋抬起頭,微微皺眉,“承擔也不可能太過,最多就是打一頓,收回購買的錢財吧?”“想的美,如果他們早發現了獵物的不對,還懷著僥幸心理不說呢?”郝醫生嘲諷一笑:“是不是不可抗力,可是我這種權威專家說了算的?!?/br>第135章告于段落京城的一處高端小區里,一名年輕人沉著臉走出車庫,翻看著網上的新聞,進入電梯。手機屏幕里正播放著郝醫生——不,應該說的郝院長的采訪,這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已經站在了一個新興行業的頂端,正點評著這次人與動物互相感染的嚴重事件。在過去的潛伏期后,中招者暴漲,每個大醫院都可以一眼認出的感染者,網上甚至出現了猜猜節目,就是猜病人的特征屬于哪些動物,甚至還用這些照片做參照,開了一個科普超話。“您覺得,這次感染的起因是什么,為什么會毫無預兆地出現這種疾病呢?”記者拋出約定好的問題。“感染的起因還未完全確定,但目前最大的可是因為天球交匯,靈魂的通路受到影響,很多靈體受到加強,聚斂不散,所以造成了怨氣徘徊,加強魂體的力量,從而造成此次事件,”郝醫生頓了一下,都繼續道,“而且,這種行為并非毫無預兆?!?/br>“你可以解釋一下么?”記者立刻順著對方的引導提問。“亡靈怨氣加強是很容易被修行者察覺的,甚至普通人也能感覺到,比如現在,我們靈敏一點的人就突然感覺發冷,又或者突然看到獵物動彈,甚至被打殺的動物重新襲擊也是有可能的,”郝醫生平靜地道,“在這種情況,就是怨氣不散,食之對身體有大害,有點修行常識的人,都懂?!?/br>“您的意思是,有人知道情況但是不說?”“不,應該是沒放在心上,畢竟這種情況雖然少見,但也不是人人都會中招,心志堅定者可以不被控制,這是有成功案例的……”郝醫生侃侃而談,舉例的十分詳細,還講解了中了怨念后需要如何醫治,不要驚慌,這種病只會引起精神上的創傷,不會有生命危險……新聞下方都是喊老公的粉絲,對郝醫生治這些人都覺得太浪費了,讓他們死光最好了。看新聞的青年神色陰沉,幾乎想把手機丟到電梯井里。回到房間里時,他終于抬起頭時,半張臉頰上都是厚厚的穿山甲鱗片,癢都是小事——這些都能忍,唯獨那個“精神創傷”是絕對沒有人可以忍受下來的。他今天居然不由自主地搜蟲子,中午還收到一包白蟻干,都不記得自己是多久買的。想去找郝愛國治療,但以他的身份,居然也在排隊到下周……想到這,他簡直難掩心中的怒火,順風順水那么多年,他何曾受過這種委屈!疲憊地睡一會,卻又做起了夢,夢中,他團成一團被人抓起,狠狠砸在地上,那是一種五臟六腑都要被砸出來的劇痛,他卻死死團成一團,不肯放松,那些人類撿起它,更用力地砸下去,他還是不肯放松,縮的更緊,那人見他不散開,干脆將它放到火上烤,它依然尖叫著團成一團,連砸的人類都嘀咕著這只穿山甲怎么這么能忍,旁邊的人說這只不行就換一只吧,大少等著開宴呢,于是那人丟開它,另外找了一只穿山甲,而自己已經承受不住,緩緩松開身體,露出剛剛出生,還帶的臍帶的孩子,虛弱地叫了一聲……猛然驚醒,他一摸臉,臉上都是淚水,一時間,他驚恐又心虛:“我錯了,我再也不吃了,你原諒我好不好……”他立刻聯系了買動物的渠道:“二愣,那天我在你這吃的穿山甲,它不是生了個崽兒嗎?崽在哪?”“大少,”對面的聲音幾乎苦出了黃連,“您是第三個問我的了,這種動物養不活,我們當天就和著那只大的一鍋燉了——”“我艸你媽!”青年猛然怒罵,“你tm是不是傻,那么小的崽你也動,是不是人啊人,我¥……”對面勉強辯解著,說盡好話,最后才掛了電話,青年越想越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