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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醫證件?”有學生弱弱地舉手。“所以你們要提前給病患說清楚,畢竟來這里都是拖日子的,”老師的回答無奈,他是不太贊成這個行動的,“靈氣治療這種事超看臉,讓他們不要抱太大希望,不愿意治的,就不要強求,挨打不可以還手,控制護體真氣,盡量不要傷人?!?/br>好吧……既然這樣……學生們如同飛魚,唰地就做鳥獸散。難得有這么好的練手機會呢,大家都是菜雞,盡量努力吧,要知道這些日子縮在學校里,也很憋屈啊。“對了!”師長在后邊大喊道,“失手了就送邵魚補習師那里,記住??!”學生們紛紛回答,知道了,誰不知道??!要不是有他,你敢讓我們放手治么?第47章并不簡單說是要放飛,但人命關天,學生們并不敢隨意放飛,一個態度就和實習大夫一樣頂頂的好,堪稱任勞任怨,但那種用真氣治療一會就要去翻書,遇到個困難就要找電話找老師問的行為真心讓病人及家屬心里打鼓。“你們行不行???”有人忍不住問。學生們答:“本來就不行啊,這不趕鴨子上架么?”當然就有病人不干了,不少人聯合起來在正門靜坐,要求讓正式醫生出來看病,且拒絕被這些孩子拿來練手。他們得到的回復是醫生都支援海上艦隊去了,你們要去太平洋上找就自便,這里很抱歉就只有學生義診,不愿意就讓讓,別擋著愿意的人。陸曼曼也帶著狗,拿著新借來的治療書找到一個病人練手……她本來也不想摻合太多,但看到一位病人時,就是忍不住想出手了。她手上的那位病人面容枯槁,神色灰敗,頭發幾乎掉光,是非常難治的胃癌,已經完全吃不下飯,只能靠輸補液維持著生命。她身上的癌細胞早就轉移了,每天都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然而身邊卻沒有人陪著,她是一個人來到這里,學生們一般都挑簡單一點輕一點的癥狀治,這個病患太嚴重了——感覺下一秒就會閉上眼睛,有人試了一下就走開了,反正這里治不好的重病也不只這一個,生死之間,本就命由天定,不是人力可以扭轉。然而,一連過了幾天,她就是強撐著不肯死,哪怕劇痛讓她完全無法睡眠,她依然固執地掙著眼睛。陸曼曼到底是個善良的姑娘,看不下去,于是主動前去幫忙,反正背后靠著邵渝,試一試總不會更壞了。靈能治療是靈氣類治療方式的統稱,做為新發展出的治療方式,手術治療是比較少的,多以藥物與針灸,輔助靈蘊來治療。一般都是從體外吸收靈氣,再于體內提純凝聚出靈蘊,這種奇異的能量在靈氣復蘇后恢復的特別快,并且對體質孱弱者有奇效。按專家提出的理論,靈蘊是另外一種支持細胞活性的能量,是一種可以將人類由他養改為自養的進化能量,一但用靈蘊在體內形成循環,就可以不用再新陳代謝,進入一種記載中名為“辟谷”的階段。“這是要讓我們進化也細胞壁嗎?”陸曼曼一邊將自己的靈蘊凝聚成絲給這位阿姨治病,一邊翻看著理論書籍,“從吃rou變成吃風,總覺得好像哪里虧了???”針灸她不會,藥物她沒有,只能用最簡單的靈蘊治療,好在多年游戲,她的控制力極為不錯——有的時候靈蘊的靈敏不是關鍵,腦子的反應才是最關鍵的。“靈蘊理論是這十幾年專家的觀察總結,覺得虧你可以不學?!鄙塾逵行┢v,但還是嗑了一顆鬼晶,幫旁邊一位新送來的病人將魂暫時固化到身體上,但這只是給人挽救時間,而有些人,已經無法挽回了,“現代的修行體系,不是全部撿回古老傳承,而是找出其中的穩定重復的理論,規劃論證出新的修行路線,你少看點神話故事?!?/br>“照你的說法,你覺得科學比修道更厲害了?”陸曼曼好奇地問。“科學就是一步一個腳印,可復制可再現,如果修道也是如此,那么其實就是另外一種科學,”邵渝思考著這些日子在大魚身邊學到的知識,斟酌著解釋,“如果不能準確定義,像宗教巫術那樣解釋權只歸本人,就會給人被證偽的可能?!?/br>黑魚在一邊聽著,忍不住拿魚鰭鼓掌,覺得自家小魚在融會貫通這方面可以說是十分出眾了,超滿意。“所以這就是那么多靈能子彈出現的原因么?”陸曼曼笑了笑,低頭認真梳理著這位阿姨病灶,下手更輕了些,她的異能是火系的,只要控制火系能力,提要病灶區的溫度——局部達到四十度,就可以殺死癌細胞,再用引導針將廢液流出,就會有很大緩解。經過她這兩天的治療,這位阿姨已經好了很多了。“曼曼,謝謝你,”雖然被折磨的沒有人樣,這位阿姨依然有著很好的談吐和氣質,她小心地拿著自己的錢包,從中翻出一份房本,“沒什么可以給你的,我的錢都花得差不多了,只能用這個感謝你了?!?/br>“不用了不用了!”從不缺錢陸曼曼連連擺手,禍水一引,指著邵渝說,“這都是他的功勞,我就是個打下手的,你給他吧?!?/br>阿姨的目光一轉,落在邵渝頭上。邵渝瞪了陸曼曼一眼,正要婉拒,便一眼看到了錢包上的那張保存完好的照片,照片上的人漂亮又熟悉,讓他不由得愣了一下。這奇異的反應瞬間讓這位敏感的阿姨捕捉道,她幾乎是立刻掙扎著站了起來,用力抓住他的手,仿佛抓著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嘶喊道:“你見過她對不對?你見過我女兒對不對?告訴我她在哪,求你告訴我她在哪??!”邵渝心里抽了一下,思考了一秒,果斷道:“見過,兩個多月前才見過?!?/br>這位阿姨手指顫抖著,喉嚨里咯咯地笑了兩聲,整個人都癱了下來,嘶聲痛哭,仿佛所有辛苦,所有委屈,所有堅持,在這一刻都有了回報。“她在哪啊,她在哪???”邵渝輕嘆了一聲,給那位叫慕江的直升機駕駛員打了電話。“啥啥,讓我送人去錦山禁地?大哥,那么遠,你來得及給我拍巴掌么?”駕駛員在電話里把頭搖地像個波浪鼓,“你是不知道那位大佬多恨活物,那片鬼境最近一直在擴大,周圍區域活下去來的連老鼠都沒有,只逃出了只穿山甲!縣城已經用山體滑坡為由強制周圍的村落搬遷了,現在那周圍一個村子都沒有,你是要去找鬼么?”“就你話多?!鄙塾灞粨尩恼Z塞,于是轉了個說法,“這樣,你給那位遞個信,說她母親想見她,愿意你就送她過去,不愿意就回個電話讓她mama安心,記得送手機給她?!?/br>“……真是惹不起?!瘪{駛員抱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