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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悍,不然非得暈死過去。 把那么粗的樹干扛過去也就算了,竟然一出手就把城樓給砸塌了,這特么的就是攻城利器??! 龐立也臉色發青,想起以前他還暗地里挑釁過大將軍,后脖頸颼颼的冒涼氣,心里打定主意,以后一定以大將軍馬首是瞻,大將軍讓往東,絕對不向西;大將軍讓攆狗,絕對不攆雞! 白非凡狠狠的掐一下自己的大腿,把自己從震驚中掐醒過來,手中佩劍遙指前方,“大將軍威武!誅梁賊,沖??!” 這一聲仿佛觸動了開關,三千輕騎手舉長矛,如同打了雞血一般嗷嗷叫著往前沖。 有大將軍在,一根樹干就能掃平平城,他們還怕什么?! “大將軍威武!誅梁賊,沖??!” “大將軍威武!誅梁賊,沖??!” …… 海嘯般的聲音在夜空里回蕩,三千人的輕騎愣是喊出三萬人的氣勢。 平城的梁國首領在睡夢中就聽到“轟隆”一聲巨響,地面都抖了三抖,頓時驚醒,翻身抓起寶劍,從床上下來往外跑,“怎么回事?地震了?” 看看左右房屋還在,心里微微松口氣,擰著眉毛喊,“怎么回事?誰們家的房子塌了嗎?”現在想想,剛才的轟隆聲,極其像房子坍塌的聲音。 一個披頭散發的美人從屋里走出來,伸手去勾徐統領的肩膀,睡眼惺忪的嬌聲道,“既然沒事,將軍就隨奴家回去接著睡吧,管他誰們家的房子倒了呢?!?/br> 話音剛落,就聽到驚天動地的喊殺聲從四面八方傳過來。 有一個侍衛跌跌撞撞的跑進來,“統領,不,不好了!敵襲!有敵襲!城門樓也塌了!” 徐統領腦袋里“嗡”的一聲響,伸手猛地推開攀在身上的美人,彎腰把侍衛提起來,目眥欲裂,“怎么可能?城門樓怎么會塌?你敢謊報軍情?!” “真的!屬下說的都是真的!”侍衛嚇得瑟瑟發抖,一臉焦急的解釋,“統領怎么辦?敵人馬上要沖進來了!” “一群廢物!”徐統領把侍衛扔到地上,恨聲道,“傳令,全力抵抗!” 顧不上穿衣服和鞋子,拔出寶劍,赤著腳就往外面跑。 侍衛從地上爬起來,緊隨其后跟出去。 美人先是嚇得渾身發抖,見人都跑沒了,身上的顫抖才停下來,眼底閃過一抹快意,想起什么,趕緊回房間裝上金銀細軟逃命。 ** 卻說阿玖走后,留下的親衛馬不停蹄的去先鋒營傳信,正好在門口碰到巡防的武略。 “我奉大將軍之命前來傳信,速開營門!”親衛騎馬站在拒馬外,手舉將軍令牌,高聲道。 武略眉心皺一下,大將軍?就是那個十七歲的世家子? 一個世家子,不好好的在家待著當他的少爺公子,跑到戰場上來湊什么熱鬧! 以為打仗是鬧著玩的?在京城里打敗了幾個遛狗斗雞的紈绔,就真以為自己的無敵了? 他是沒在京城,他要是在京城,一定叫那群紈绔見識見識什么才是武功! 先帝糊涂,偏聽偏信,當今也不是什么明白人! 放著他父親這個作戰經驗豐富的老將不用,偏偏抬舉一個毛都沒長齊的公子哥。 到時候吃了敗仗,還不是靠他父親這樣的老將來收拾爛攤子! 武略心情抑郁,臉色就不好看,瞅著親衛道,“你說你是奉大將軍之命,有何為憑證?” 親衛瞅瞅武略,再瞅瞅自己手中的令牌,以為天色暗,對方沒看清,又高聲道,“我手中有大將軍的令牌,自然是令牌為證!” 武略冷哼,“現在兩軍對戰,誰知道你是不是敵方細作?今日天色已晚,等明日能看清楚了你再來吧!” 親衛眼睛瞪大,再聽不出對方是故意刁難,他就是個棒槌了。 他好歹是將軍的親衛,又是代表將軍前來傳信,怠慢他就是怠慢將軍,這件事絕不能忍! 一股怒火從心里涌起,親衛怒聲道,“放肆!你不過一個小小的伯長竟然敢阻攔大將軍的命令,誰給你的膽子?!大將軍有急令,若是延誤了戰機,你擔待的起嗎?” 武略因為請戰的事情本就憋著一肚子火,心里正不痛快。見眼前這個沒有官職的小兵竟然都敢拿著雞毛當令箭訓斥他,心里更加不痛快,冷聲道,“更是胡說八道,大將軍連面都沒有露,能有什么戰機?我看你就是敵營的細作,想要混進軍營竊取機密。再不滾,小心我讓人把你抓起來審問!” “你敢!”親衛氣怒,原以為這是一趟極容易的差事,沒想到碰上這樣一個混不吝的,他竟然連軍營的門都進不了。 兩人正爭執著,早有人將這邊的事情稟報給了孫伯長。 孫伯長帶領自己的手下一起和武略巡營,武略那邊要真出了什么差錯,不但武略遭殃,他也得跟著吃掛落。 聞言,蹙眉低罵一句。 武略這個人志大才疏,自以為自己是千里駒,是蒙塵的美玉,若不是隨著父親被壓制這么多年,說不定也能混成了個上將軍。 現在又仗著他老子是先鋒官,很有目空一切的姿態,連馬、劉兩位都尉都不放在眼里。 如果他過去說武略,武略肯定不服,說不定還會節外生枝,另起爭執。 思索一下,孫伯長讓親衛盯著營門,他自己匆忙趕往劉都尉的營帳。 馬彪劉恒兩人正聚在劉恒的營帳里商議平城之事,聽了孫伯長的話,頓時大怒。 馬彪性情暴躁,最看不上武旻武略父子,前幾日因為武旻大意,害的他們這邊損失了三千人馬,出師首戰就先損了士氣。 看在武旻身受重傷的份上,他們忍了下來,沒有和武旻計較。 沒想到武家父子竟然變本加厲,連大將軍的親衛都敢阻攔! 大將軍年紀再小,資歷再淺,那也是他們的統帥,豈容一個小小的伯長欺辱慢待?! “老子去看看。武略這個混蛋,不給他個教訓,他還以為這軍營是他們家的,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馬彪拽開步子就往外走。 劉恒忙在后面跟著,“你理會他做什么,此事自有大將軍處置?,F在兩軍對陣,咱們營內不宜起罅隙?!辈还茉趺凑f,武略畢竟是武旻的嫡子,處置一個伯長不要緊,但處置了武略,就等于打了武旻的臉。 武旻又不是什么心胸開闊的,誰知道他會不會記恨,再起什么幺蛾子? 馬彪怒氣不減,“我早看他們父子不順眼了,你放心,這事老子自有分寸!” 到了營門時,門口已經是劍拔弩張的局面。 親衛下了馬,就要親自去挪開拒馬,武略手里挽弓,對準親衛準備放箭。 劉恒嚇一跳,忙高聲道,“住手,快住手!武伯長,還不趕緊把箭放下!”這親衛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