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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點頭,“也是,畢竟神界也未有什么無法解決非得舞刀弄劍之事——”他話鋒一轉,繼續道,“但我覺得那劍若是作為配飾,倒也挺襯大人?!?/br>“怎么?你已經見過了?”“嗯”蕭冥回答道,“我今天去看了一眼——”隱瞞了自己在人家鑄劍那里蹲守了大半天的事實,“怎么說呢......那劍看起來和大人就十分契合,都是閃著光的”蕭冥言語匱乏,只能想到這個最直觀的形容詞,“而且,靠近那柄劍的感覺很像大人給我的感覺.......讓人很平靜又很舒服很想一直在一起........嗯.......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總之我很喜歡?!?/br>崇吾眉毛一挑,嘴角勾起看向他,重復了一遍他的話,“你很喜歡?”蕭冥認真道,“嗯,喜歡?!?/br>“很想一直在一起?”“嗯,想?!?/br>“.......”夢境中平靜又悠然的畫面很快便被眼前的一片漆黑代替了。蕭冥好像在跟誰打斗,胸腔悶得難受,嘴里腥甜的味道一直散不去,他手里拿著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斧子,斧子上面沾上的全是藍色的血液。他像是倚在什么凹凸不平地石壁上,后背抵得很疼,面前還在迎擊不知明方向的過來的攻擊。好疼啊.......這到底是哪里啊......一對燈籠大的眸子陡然出現在他眼前,金色的瞳孔中間有一條黑色的豎線,冰涼的吐息挾著某種腐爛的味道噴到了他的臉上,下一刻,便有一對冰涼的尖牙戳進了他的肩膀。“啊——”蕭冥猛地從睡夢中驚醒,睜開眼睛便是近在咫尺的堯光裹著著雪白中衣的胸膛,他喘了好幾口粗氣才終于緩了過來,額頭浸出了幾顆汗珠。之前在那雙子峰中,青媛也曾提到過,事關崇吾那柄煊陽劍——可絕對不會是崇吾大人的原因......“怎么了?”堯光也輾轉醒來,手指碰了碰他的臉,“你的臉一點血色也沒有——”“沒事,只是做了個夢——”蕭冥定了定心神,才發現自己居然早就從自己的被窩摸到了堯光那邊,還躺在對方的懷里,立刻受到了更大的驚嚇。“?。?!”蕭冥一個鯉魚打挺便坐了起來,看向還躺著的堯光。“怎么了?”堯光又問了一句,臉上顯出一種很少見的剛睡醒的迷茫,看著竟然有些........好欺負。“沒,”蕭冥抬手抹了一把額上的冷汗,看著堯光臉上的迷茫神情,很像摸一把——可是他不敢,“就是剛睡醒有些興奮——”?!他在說什么?“??”堯光的表情更迷茫了。恰好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是恍黎來催他們起床了。簡單地用過早膳,一行六人便出發了。作者有話要說:啊....最近在準備考試,實在是有些短小——第48章第四十八章:感謝方式回善養的路途中,因為不著急,眾人走了和來時不同的一條路。金不浣和曠予、靈犀坐在后面的馬車里,其他三人御馬在前。金不浣和靈犀兩個人都屬于話癆類型,聊起來沒完沒了,早上到傍晚,兩人的嘴就沒停下來過。靈犀一面和金不浣侃著大山,一面拿眼睛去瞟曠予,或者,準確來說,是瞟曠予旁邊的那只鹿。曠予察覺到對方從早上開始便不甚友善的目光,忍無可忍地開了口,“你在看什么?”靈犀抬了一下眉,神色十分坦然,“哦,也沒什么,只是我當了快一千年的蛇,看到了這些山野活物,總覺得——”他停頓了一下,似乎在思考應該怎樣措辭,嘴角輕輕勾起,對上對面的目光,“總覺得很誘人?!?/br>他指了指那蜷在一旁的鹿,眸中閃過了一絲貪婪的目光,“這個大小正是最鮮嫩的時候——不知道你介不介意.......”“介意!”曠予立刻打斷道。“我還沒說什么呢——”“不行就是不行?!?/br>“真是人心不古.......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哎?”“........”金不浣心知這是靈犀逗曠予好玩,也在一旁起哄,“對!要不是他,你的這只鹿都不知道誰幫你照顧了!”曠予神色十分勉強,皺著眉,小聲地堅持道,“不行——”金不浣繼續逗他,“那你總得有些什么表示吧——”曠予轉過臉,小聲地嘟囔了句,“昨晚不是謝過了么?”金不浣聽到‘昨晚’二字,立刻警覺道,“哦?怎么謝的?”靈犀鼻腔里發出一聲笑,有些長的眼角染上些曖昧,一雙桃花眼把曠予瞧著,“昨晚啊....的確是十分有誠意的感激方式?!?/br>曠予一個激靈,心道,不就是給你磕了三個頭嗎。“???”金不浣撓撓頭,總覺得這話聽起來怪怪的,“所以到底是什么方式?”靈犀舔舔嘴唇,露出一個回味的神情,似是在仔細回憶昨晚的情形,手指摩痧了一下自己的嘴唇,輕聲道“昨晚,他完全臣服于我.......”曠予:“.......”金不浣:“.......”聽不懂聽不懂。本來在前面騎著馬的蕭冥不知什么時候聽到了后面他們的談話,御馬繞到了后面的馬車旁,用力砸了砸,“喂喂喂——他可還是個孩子?。?!”恍黎也繞到了后面,非得讓金不浣下車來騎馬,他上去坐車。一行人這么打打鬧鬧地走了半天,天已擦黑,匆匆忙忙地趕著在天黑之前在一個城鎮周邊的客棧歇下。可一走進,眾人立刻感覺到十分不對勁。客棧旁邊便是給過路的行人拴馬停馬車的院子,院子里茅草充足但那里卻沒有任何伙計在看管,馬廄里除了他們的馬,卻沒有其他的馬匹。照常理來說,且不說這個城鎮周邊的客棧每天肯定會有絡繹不絕的過路人留宿、吃飯什么的,就算是客棧自家都會有馬匹在馬廄里,可那可容納幾十匹馬的馬廄里愣是一匹馬都沒有。這倒也沒什么,可能是湊巧。可一等幾人打理好了馬匹馬車,繞到客棧前門,快要走進那門里時,站在門口的伙計看到他們走過來,不僅沒有熱情地上前迎接,甚至是驚恐地閃進了大門里,緊接著便手腳麻利地關上了門,掛出了打烊的招牌。???天色才剛暗下去一些,怎么這客棧便已忙著關門送客?恍黎奇怪道,“怎么回事?”說著便上前拍拍門,“住店??!”里面傳出一個畏畏縮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