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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話還沒說完,就沒了下文。韓之酌往拐角走的腳忽然就頓住了,停頓了片刻,后退了好幾步,等了幾秒后,韓之酌刻意把落腳聲音放大,一邊裝作不舒服的樣子咳了兩下嗓子。等他走到拐角處,只看見顧今夕和一個男生站在一起,韓之酌沒見過秦守,不過根據剛才聽見的那幾句話,以及那男生面上的某些熟悉的五官,可以判斷出那就是秦守。秦守的五官帶著點混血的味道,立體而養眼,身高幾乎和顧今夕持平,韓之酌不動聲色的把目光轉向顧今夕,其中意味很明確。“韓律師啊?!鳖櫧裣γ嫔绯5恼f,“在哪都能碰見你,真是巧啊?!?/br>“不巧,”韓之酌說,“我就是來找你的?!?/br>作者有話要說:從掌門那本開始,轉寫主受~大概是一次非常作死的打算。第18章過渡(二)顧今夕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和這位韓律師搭上了了不得的關系,礙于身邊的秦守,他不好問出口,眼睛卻靈活生動的表達出主人的意思。韓之酌看了眼旁邊的秦守,面色如常的說,“有點事,想和你聊聊?!?/br>到底是什么事要和顧今夕聊聊,他沒表明,態度和神情也嚴絲合縫的沒有泄露分毫,這端著的高深莫測的樣子讓顧今夕抬了下眉眼,無端想到那天他從樓梯上下來的模樣。百轉千回間顧今夕自覺大概是摸到了點門道,轉過頭對一旁漠然關注他兩的秦守輕聲說,“晚點聯系,我和他聊聊?!?/br>大概是看出秦守有什么想說,顧今夕垂了下眼露了個笑,那笑里的寵溺和深藏的情意不期然掉在了韓之酌的目光里,讓韓之酌覺得顧今夕和秦守之間有著極深的纏綿,“沒什么事,晚上等我吃飯?!?/br>這句似安撫又像是交代的話,讓秦守閉上了嘴,臨走前深深的看了韓之酌一眼。那一眼讓韓之酌有些熟悉的味道在里面,仿佛看見鋒芒畢露的秦萊。等秦守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樓梯間,顧今夕的目光才收回來,看著韓之酌溫聲說,“站著聊不太好,韓律師跟我來?!?/br>韓之酌自然沒有異議,跟著顧今夕走了。走了沒幾步到了一間辦公室,韓之酌抬頭一掃,門牌上刻著顧老師,三個字規規矩矩絲毫不像其主人風范,韓之酌唇角幾不可見的勾了下,順著主人的步伐跟了進去。給人倒了杯水,客客氣氣把人招呼到位后,顧今夕直截了當的問,“韓律師是想和我聊點關于秦守的事情?”顧今夕能順利的投入H大出了名難搞的導師名下,順利的走到現在,得到那位導師的青睞,沒兩把刷子是不可能的。此人肯定不是外表上看起來的那么浮夸沒腦子,這點韓之酌早就心知肚明。不過,韓之酌沒想到顧今夕居然能猜到他來的緣由。“我聽說,韓律師和秦董事長關系不錯,”顧今夕慢騰騰的說,話語里的小心試探聽聞者都能細細咂摸出來,“怎么,韓律師是要做說客嗎?”韓之酌搖了搖頭,“不是?!?/br>他當然不是來當說客的,也沒有那份心,如果不是因為顧今夕和程裴關系不錯,他大概連顧今夕站在面前都不會過多的理會。“她確實找過我,希望我能和你談談?!碑斨斒氯说拿?,他沒什么不好開口說的,“你和秦守的事情,由我一個外人插手說不過去,我來是想告訴你,她不會就這么放過你,你自己多注意?!?/br>顧今夕忽然笑了,哪種笑容似曾相識,韓之酌想了想,這種笑容他在程裴臉上看見過,在幾年前的婚禮上,充滿肆意灑脫的笑容,那時候的程裴和現在顧今夕似乎還有點不一樣。顧今夕笑了下后說,“別說是秦守招惹我在先,就是我認定他了,現在他和我在一起,我也不會讓人破壞的,只要你不站在秦董事長那邊就好?!?/br>韓之酌本來就沒打算摻和在這件事里,聽見這話看著顧今夕說:“我答應過程裴,在能幫忙的時候幫你,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是你自顧不暇的,可以找我?!?/br>話說到這里,也就沒什么好說的,三言兩語能解決的事情,韓之酌從來不想浪費過多的時間和口水,把名片放下后,他起身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像是忽然想起點什么事,扭頭看著顧今夕說,“程裴能交心的朋友不多,我希望你能好好的?!?/br>模棱兩可的話落在顧今夕的耳朵里,產生了異常大的反應,等門輕輕的關上,顧今夕才拿起桌上的名片,薄薄的不過指長的卡片上,韓之酌三個字龍飛鳳舞的張揚著,那字一看就是由人親自寫上的,筆鋒轉折間詮釋著主人的沉穩。顧今夕笑了下,修長的手指彈了下名片,嘴唇微張呢喃著,“韓之酌啊,怎么沒早點認識你呢?”作者有話要說:注:顧今夕沒有別的意思,后面會說明。第19章事起(一)韓似第二家店開業遠不像第一家那么低調消停,光是季盛瑜和賀森涼給他拉的人就足夠把試一的名字打出去,更何況還有韓之酌暗中的照顧,直接導致這家店還尚在籌備中,就已經是萬眾矚目。更別說這趕上開業大吉的盛大景象。韓之酌在H大接到程裴,從時間上來說已經趕不上開業了,意識到這點,韓之酌索性把車開的穩當點,速度減慢下來,有一搭沒一搭的和程裴聊著天。聊著聊著,程裴忽然想起那天顧今夕找他說的莫名其妙的兩句話。“你和顧今夕見過了?”程裴的問話簡單明了,沒有過多累贅。韓之酌輕哼了一聲,沒有張口說點什么,倒是表情里流露著對顧今夕什么都對程裴說的嫌棄,他找過去不過是為了給顧今夕一個明確的態度。“他說,你幫了他一個很大的忙?!背膛嵴f著胳膊肘架在了車窗上,手支著額頭看著韓之酌。目光灼灼似夏天正中午的烈日,其中的熱度讓韓之酌不自在的動了下身體,隨后韓之酌想,這件事有什么不能告訴程裴的呢?本來他做這件事的宗旨就是程裴下達的,思及至此他反倒是自在了。見韓之酌還是沒有打算開口的意思,程裴重重的咳了下,對韓之酌語重心長的說,“秦守是個有主見的人,你就算要表明態度,也該避著他?!?/br>韓之酌聽到這算是明白程裴的意思,他扭頭看了程裴一眼,不免悶笑了一聲,說話的人一臉的義正言辭,仿佛他做了件耽誤天下蒼生的錯事。程裴知道這件事知道的這么清楚,看來顧今夕是一字不落的都告訴了程裴。韓之酌幾不可見的搖了搖頭,讓秦守看見他又怎么了,總不至于秦守在秦萊面前告狀說他兩面三刀之類的吧?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