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8
書迷正在閱讀:我,從不花心、獄、迷失在雀斑男的套路下、肆意、[綜穿]我不要你了!、造化之罪、身心不一、機甲護翼、尋愛一日游、田園小日子
但是經歷的多了,也淡定從容的多了,所以就變成了比賽型的選手。路過尹正學的時候,這位也不避嫌,跳起來抱了蘇宇一下,表達了自己的歡喜心情。就連集訓隊的領導也用目光和笑容給了蘇宇贊揚。所有人都在祝賀蘇宇成功地完成了一場節目。整個場館里,就只有一個人臉是扭曲的。熊濤。熊濤嫉妒的快瘋了!他在今年初的青年組比賽可是拿了第三名,前兩名都是國家隊的隊員,他自問自己實力已經足夠了,這一次一定可以進國家隊。然而當伍弋和蘇宇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感覺到的是無盡的壓力和無法揮散的恐懼感。他覺得就快被這兩座憑空降臨的大山壓死了。因為太過混亂,熊濤也沒發現孫教練根本就沒有叫他的名字。他自覺最后一個輪到自己的,可是在蘇宇之后跳,又沒有信心跳得更好,便渾渾噩噩地將手機掏出來連上了播放器,又心不在焉地脫下了冰刀套,然后恍恍惚惚地上了冰。他沒有注意,在他身后,是孫教練厭棄的目光。熊濤選的曲子是歌手本杰明﹒克萊蒙泰的代表作。同時也是他在青運會上拿下第三名的配樂。跳了足有兩年的節目,熊濤是閉著眼睛也能跳。然而,他卻沒有自信。他在跳躍的時候,還在思考,自己是不是太理所當然了,甚至沒有將這個節目做太多的改動,就直接在測驗上展示。其實自己也可以試試連續跳,或者4T吧,至少在難度上有所增加吧?這個想法出現,他就像是著魔了一樣,渴望孤注一擲,為自己爭取最后的機會。第一跳,他還算保守,選擇了3T。跳得很穩,很出色。中間的燕式旋轉速度有點慢,和設想的效果差距很大,一想起蘇宇變態的旋轉技術,他心里一急,下一個跳躍的時候,他倉促的就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勾手三周跳,接,后外結環兩周跳。但是太倉促了。勾手三周跳空了一個,變成了兩周跳。接后外結環兩周跳,甚至沒有跳起來。完全空了!教練這邊,也不知道他計劃是要跳什么,但是看得出來,他跳空了一個動作,勾手三周跳也變成了兩周。這一下,這個動作的基礎分就低了很多很多。孫教練本著職業道德,還是在本子上寫下了熊濤這一次跳躍的分數,只是熊濤本來就心虛,又看見孫教練陰沉的臉,就更加地慌了。第三跳,他一咬牙,就跳了后內結環四周!然而這一跳,他根本就沒有做好準備。他失敗了!軸心在起跳的同時就已經散了,而且高度不夠,他竟然還想強行轉出四周,結果就是在轉到第三周的時候腳便已經落冰,同時腳下一滑,他重重地摔在地上,甚至滑行了很長一段距離,“嘭”的一聲,直至撞在了護欄上,好半天沒起來。隊員們都嚇得跑了過去,教練也急忙起身。“熊濤?熊濤!”好一會。緩過神來的熊濤想要掙扎著爬起來,結果又摔在了地上。他看著自己的腳,臉色巨變:“我的腳……好痛!”一群人將熊濤扶到了座位上,匆匆趕來的值班醫生還是昨晚上那個,看清人的時候忍不住說了一句:“怎么了?昨天不是沒事嗎?怎么腳又斷了?你這樣逃避訓練可是對自己不負責啊?!?/br>熊濤哪怕疼痛,那一刻的表情也變得尷尬萬分。這句話別人聽完表情變化,看向熊濤的目光里多了絲譏諷,尤其孫教練的表情變化,最后充滿了不喜。尹正學譏笑了一下,就將目光偏開,看向了另一個當事人伍弋。伍弋的反應很快了,瞬間就知道自己被人無賴了,氣得眉毛豎立,就想要去找孫教練為自己正名,卻被蘇宇拉住。蘇宇臉色淡淡的說:“不用去,孫教練都知道了?!?/br>很憤怒很焦躁的伍弋看著蘇宇,在蘇宇的眼底看見了好像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從容不迫,他失控的情緒迅速地被撫平。蘇宇掃了熊濤一眼,最后說了一句:“國家隊不會再要他了?!?/br>詭詐的心思那么多,成績又不是很好,卻喜歡動歪心眼去害別人,這樣的人,誰還敢招?但是熊濤顯然還想垂死掙扎,狡辯道:“我要不是昨天晚上受傷,今天就不會失敗,才會傷上加傷,都怪伍弋推我,本來我不想問的……教練!現在集訓隊動手不開除了嗎?”被點了名字的伍弋按理來說應該跳起來指著熊濤的鼻子罵,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卻僅僅看了蘇宇一眼,心情莫名其妙的就特別地平靜。他猜測蘇宇這么鎮定,這件事肯定是已經解決了。好奇怪,自己為什么會那么相信蘇宇?這樣的想法一閃而過,伍弋又覺得好無聊,他們是一個地方出來的師兄弟,本來就應該互相信任??!“熊濤,跟醫生走,抹了藥,今天好好休息?!睂O教練這樣說著,想要息事寧人。孩子還小,有些壞心思是不好,最多開會的時候告訴隊里的教練,就別再考慮招收這個孩子。至于拿出那個視頻讓所有人看,就未免過分了,這就不是教育,而是摧毀一個孩子,作為教練,他也有他的考慮,必須要把握好分寸。熊濤卻慌的不行。他腳疼,心里還惴惴的。他滑的那么差,是不是就不能進國家隊了?他就快十八歲了,這一屆再進不了國家隊,他的年齡就太大了,國家隊也不會再要他了。他為了花滑,付出了多少的精力和時間,如果進不了國家隊,他付出的所有就都浪費了。而且他來的時候還和他的省隊教練吵過架,說是這次肯定會進國家隊,再也不回省隊了。一想著這次如果被淘汰,他省隊也回不去,他就要瘋了。不行,他必須留下!必須留在國家隊!熊濤單手支撐著座椅靠背,緩緩站起身來,委屈地質疑著:“你們該不會覺得伍弋滑的好,就雙套標準吧?教練的選擇我管不了,可是他推傷我,導致我沒辦法測驗,這件事怎么說?總得有的交代,不能就這樣揭過了!我不會同意的!”沒有人說話,這樣的熊濤像個瘋子,原本還和熊濤關系不錯的隊員眼底都出現了厭棄,但是孫教練眼底的冷漠厭煩卻像針一樣扎在熊濤眼睛里。他能夠察覺到情況不對勁,孫教練由始至終都沒有去詢問伍弋,只是冷冷地看著自己??墒撬恢绬栴}出在哪里,便只能一個勁地為自己推托,攻擊別人。“你們不信我?可以問伍弋,他是不是推我了!”“蘇宇!你看見了,你可以作證!他是不是動手了?”蘇宇當然不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