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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華祈把人姑娘吃了你都看不見?!草——一肚子的火!” 其他人都圍了過來,幫阿津說好話。 “盛哥,這事兒真不是故意的,阿津就是想幫忙來著——” “幫個毛??!” 阿津抬眼,盯著周盛的臉,“盛哥......這事兒是我想得不全,我認錯——”他起身,想到周盛提的華祈,火氣也上來了,“但是那華祈個傻二貨的,爺明天肯定搞死他!” 周盛一巴掌扇了下阿津的后腦勺。 “你剛剛搞爽了是吧?爽到把腦子吃啦?!” “不是......那傻二貨占嫂子便宜啊——” “誰嫂子?”周盛掐斷他的話。 “不是嚴小姐嘛......” “叫嚴小姐?!?/br> 周盛的臉色似乎好了些。 阿津瞅著他,心里舒下一口緊繃繃的氣。 “哦......”阿津突然就賤笑起來,“盛哥......你送嚴小姐回家,沒把人家姑娘弄哭吧?” 幾個人起哄的笑起來。 “嘿嘿,嚴小姐長得白白嫩嫩的,怪不得盛哥喜歡......” “你懂什么啊,盛哥就好白嫩這一款,那腿又直又細,玩一年哪夠啊——” “哎喲握草!”阿津轉臉,抬腳就朝著剛剛說話的人踹了過去,“扯毛呢你!滾去睡覺!” 周盛偏過臉,表情淡漠。 “你也滾?!?/br> 阿津笑呵呵的,“好好好,我也滾,嘿嘿?!?/br> 睡覺關燈之前。 阿津忽然用腳踢了下周盛,小聲說:“華祈那小子/好像沒把嚴小姐咋???” 周盛挺起上身,撿起地上的拖鞋,對著阿津扇了過去。 “......嘶~”阿津痛的閉上眼睛,不敢再說話。 周盛睜著眼,腦子里盡是嚴然。 在大排檔那會兒,坐在嚴然旁邊的華祈,那眼神勁兒好像能把人吞了似得,別人看不見,他可看得一清二楚。 他摸出手機,發了一條空白短信后就睡了。 這一天,誰都很疲憊,他也不例外。 只是,夢里似乎很快活。 他夢到了嚴然。 白白嫩嫩的腳趾頭,和當初在別墅里見到的一樣,涂著粉粉的指甲油,白皙的皮膚襯的很誘人。 今晚意外地靠近,他明顯有了反應。 這種炎熱的夏天,對于快四年都沒怎么釋放過的男人來說,的的確確是不好控制了,再壓抑很苦。 第10章 10 10、 隔日,一大清早的,周盛幾個人就去了別墅那邊。 到了那邊,周盛才想起窗戶那事兒,跟阿津說:“你去把二樓窗戶釘幾個條子?!?/br> 別墅那邊的地基,僅僅兩天的時間只完成一半,廚房衛生間的都還沒弄成。這兒地基本來就比較淺,濕氣重,必須打深點,尤其是靠海方向的廚房和衛生間。 客廳那兒都用門檻墊著板,從這頭到那頭的門檻上。地面還沒徹底凝固好。 “水泥夠不夠?”周盛問。 “夠,昨個送來了二十幾包,夠了吧?!碧魄寤?。 趁還算涼快,幾個人開始和水泥,搞混凝土把廚房和衛生間的地基填好。唐清和阿津澆筑,周盛穿著膠靴,提著混泥土振動器,跟在他們后面。 水泥的味道像是上了銹。 振動器的聲音嗡嗡的不停。 做完廚房這邊的,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從六點多搞到現在,衣服濕透了,頭發也濕的扎脖子了。 周盛脫掉膠手套,用沾滿水泥味的手使勁地撓了撓脖子。 阿津摸著自己的平頭,說:“盛哥,你這頭發也忒扎眼了吧?” 周盛想了想,“回頭吃午飯去剪個頭發吧?!?/br> 十一點的時候,熱的不行,幾個人就坐在客廳外頭走廊那邊,拿著紙殼子扇著風。 周盛坐在小椅子上,一邊抽煙,一邊想......昨晚的事情。 阿津扇著風,突然問了句:“哎呀,嚴小姐咋沒來了呀?前兩天不是跑的忒勤快么?!?/br> 周盛偏過臉,看了他一眼。 后面,誰都沒聲了,只剩下蟬鳴。過了一會兒,嚴先生突然打電話跟周盛要求,必須把靠海那邊的窗戶擴大,最好是弄成落地窗,說是女兒很喜歡。 周盛便想起嚴然第一次來這兒的那一天。 涼鞋、連衣裙、指甲油、白皙的皮膚,還有她這個人。 一切都好像故意出現在他面前的,以他最喜歡的模樣出現的。他這個人從頭到尾就有那么一個癖好,就是喜歡皮膚白的嫩的出水的那種女人,再加上一雙又白又直的腿。 “盛哥,嚴先生說啥?” “沒什么?!?/br> 周盛抽完最后一口煙,起身,“我去剃個頭?!?/br> “行唄,還是老地方等啊?!?/br> 外頭熱的很,光走在地面上,腳底隔著薄薄的鞋墊都覺得燙人。走一條街,就有一家理發店,外邊兒還有個集貿市場,理發店里頭倒是簡樸的很,正經牌子都沒有,就一手寫的“大眾理發”牌子。 空調開著,涼快的很。坐在椅子上的女人正在剪指甲,聽到門開的聲音,頭也不抬,問:“剪頭發還是洗頭發呀?” “剪頭發?!?/br> 女人放下指甲剪,抬起頭,看了眼周盛,“唉喲,頭發這么長,先洗個頭發吧,不然不好剪?!彼I著周盛坐在水池邊,一邊拿毛巾一邊問:“坐著洗還是躺著洗???” “就這么洗吧?!彼谀莾?,低著頭。 女人過去,放水。 洗好頭,女人拿著毛巾使勁地擦著他頭發,領著他坐到鏡子前?!凹羰裁礃拥??” 周盛想了想。 “圓寸吧?!?/br> 他以前就這頭,怪喜歡的。 十幾分鐘后,頭發剪沒了,干凈利落清爽的圓寸出來了。 女人一邊收拾一邊頻頻打量周盛。 先前看起來還邋里邋遢的男人,剪了個頭發,整個面孔都變清晰了。眉眼深邃,濃眉英氣的很,鼻梁高挺,嘴唇雖然薄,也怪耐看的,還有那眼神勁兒真是十足的男人。 “看不出來啊,一剪頭發整個人都變了?!迸诵α讼?。 周盛付了十五塊,頂著圓寸去老地方找阿津。 人一進屋,里頭熱氣朝天的。 阿津一邊喝著冰鎮啤酒,一邊嘰嘰咋咋不知道說什么玩意兒。抬眼瞅見周盛,嚇了一跳,“哎喲媽呀!周盛?!” 周盛看了眼掛在墻壁上的菜單牌子,沖里頭的服務員喊:“來一碗煲仔飯!” 他一坐下,阿津不停地問:“盛哥?你這頭......你咋又弄這頭???” 周盛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豬耳朵,說:“人家理發店姑娘說好看唄?!?/br> “草.......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