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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風一邊和貓主子斗嘴,一邊收集落葉和樹枝鋪上樹頂的“床板”。大毛比他更加適應森林,它不光幫助樓春風叼樹枝,還無師自通的咬斷了一種藤蔓植物,給樓春風帶來了一條長長的繩子。樓春風把藤蔓默成兩段,一段用來加固“床板”,一段把系在自己腰間,另一端連著樹干,以防自己翻身的時候掉下來。大毛看了半天,把他辛苦系上的藤蔓給咬斷了。大毛堅決的說:“我養的小弟絕對不能拴繩子!別說你是人,就算你是狗,我也不會拴狗繩遛你的!”樓春風再度哭笑不得,我沒拿繩子拴過你吧,你這仇恨值是哪來的?他發現自從貓主子說話了,這三觀碰撞也出現了。在樓春風的解釋下,大毛勉強接受了“怕翻身掉下去所以系繩子”的說法。不過看那條藤蔓還是各種不順眼。這一夜平安度過。大毛早早醒來,天邊只有一點微薄的亮。觀察了一會樓小弟,確定他不會掉下來后就溜下樹去摘果子。一趟趟的爬上爬下,給小弟頭頂堆了一小堆果子。這之后就是捕獵,這次它的獵物是一只體型比它大一下的食用動物。對方夜間捕獵,此時吃飽了正在睡覺。其實本不應該找比自己大又同是競爭對手的獵物,只是大毛心中有種感覺,它能殺掉這只獵物。這感覺就像本能一樣奇妙。在這漸漸出現其他生物發出的瑣碎聲音的黎明,它緩慢而悄然的腳步聲顯得微不足道。這只食rou動物也許是犬科,睡著后嘴巴張開的縫隙,可以看見那又粗又利的尖牙。它睡得的似乎毫無防備,大咧咧的側著睡,大毛可以看見它被撐的溜圓的肚皮。通常獨自一個,又有這種睡覺方式的都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獵食動物。雖然感覺在告訴它,它可以正面戰勝這只動物,但它還是謹慎的選擇從背后下手。繞至食rou動物背后,它猛的往其身上一跳,快準狠的咬中了獵物的喉管。食rou動物猛然驚醒,迅速站起來甩頭,并用后腿去抓自己的咽喉,企圖將大毛踹下來。而大毛早它一步松了嘴,迅速竄上了旁邊一棵樹,伺機再次進攻。血液從獵物的喉管流出,食rou動物發出呼吸困難的“he、he”聲。大毛那一口的咬合力超過了正常家貓的力量,竟然將這只動物的喉管咬穿了。大毛呆在樹上,靜靜的看著獵物垂死掙扎。在獵物死亡后,大毛吃掉了一多半,剩下殘余,留給了守在不遠處的一種食腐鳥。它轉身又精挑細選了一只肥嫩又比較小的食草動物,咬死了帶給樓春風。樓春風喝著動物血,吃著各種口味的水果,打趣道:“大毛,再這么下去咱倆的位置就顛倒了,你就變成我的鏟屎官了?!?/br>誰知大毛認真思考一下回答:“做你的主人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我是不會給你鏟屎的,而且穿衣服要你自己來,我也不會喂你吃東西,洗澡什么的更加別想,梳毛嘛——”大毛看看他的頭發,“你那么短的頭發一點都不好舔,所以梳毛也沒有!”樓春風又是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怎么跟自家貓嘮嗑這么好玩呢?摸摸頭發,這還是因為之前拍古裝劇好上發套,所以剃成了毛寸。連這都被嫌棄了。“所以說,”大毛總結:“還是你當我的鏟屎官吧,這個我干不來?!?/br>“那你還嫌棄我?!?/br>大毛蹲坐著,攤爪:“沒辦法,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社交圈就是如此讓人痛恨又迷戀?!?/br>“哈哈,你還挺有深度啊?!?/br>吃完東西,樓春風下樹解決一下個人衛生。正準備做一次新陳代謝,發現大毛就蹲他旁邊,緊緊的盯著他。樓春風嚴肅說:“大毛,你見過哪個妖精會盯著人家嗯嗯。就算你還沒成精,但是也要從現在學習成精后的禮儀!”大毛懶洋洋的轉過身去:“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成精后的禮儀,再說你也沒見過妖精啊?!?/br>“雖然我沒見過妖精,但我演過妖精。所以離遠點!”“好吧、好吧,離遠點就離遠點,小氣吧啦的人類……”大毛碎碎念的離遠了。一切收拾停當,主寵倆又繼續向東。也許走了兩個小時,他們終于走到了森林邊緣。樓春風傻傻的看著放眼望去茫茫無盡的草原,遠處成群結隊大型食草動物的在散漫的進食,邊上還有虎視眈眈的大型獵食動物。此時此刻樓春風只想說一句話:“這里的食草動物怎么和大象差不多大,邊上捕獵的也像的小山,我靠真進巨人國了!”大毛也傻呆呆的:“這個是電視上演那個非洲大草原嗎?原來真的這么大?那個捕獵的也不像是獅子啊,而且比動物園里的獅子大好多??!”主寵倆對視一眼。樓春風嘆氣:“咱倆穿越了?!?/br>大毛還有點呆:“哦,就是那種一穿越就會化身奧特曼宇宙無敵?”“不,而且這里沒有網絡?!?/br>“什么!”瞬間激動:“沒有網絡!這怎么可以!我追了幾百集的犬夜叉還沒完呢!你購物車里的名貴貓糧還沒買呢!怎么可以??!”樓春風斜眼看它:“我說我的購物車里怎么莫名其妙多出來一些貓糧,搞了半天是你動了我的X寶?!?/br>“這是重點嗎、這是重點嗎!重點是辛辛苦苦贊下的金幣鉆石都沒花完新出的英雄都沒來得急買??!”“靠,你一只貓還玩手游!我說我手機電量費的這么快,還總失蹤,原來是你!”“這能怪我嗎!你一天到晚三部手機刷,我用一部也是為了你的眼睛著想!”“歪理真多!”☆、第3章斗嘴緩解他們心中的焦慮,可是也改變不了事實。面對大象一樣體格的群居動物以及獵食動物,兩只明智的退回了森林。在沒辦法的情況下,兩只又花了一天的時間回到他們的起始點。在這處仔仔細細的查看許久,也沒有找到任何端倪。用愁云慘淡都無法形容這個時候的感覺。樓春風憂傷的說:“我有預感,我們恐怕回不去了,可能我們就要做一輩子野人了!”大毛更正:“野人是你,不是我,柱子?!?/br>氣的樓春風把它擼的都出靜電了,炸的像個抱枕。樓春風這名字其實是他進入演藝圈才改的,他原名叫樓大柱。開始演龍套,后來被經紀人發掘,按著他去改了名字,連身份證和戶口都一起改了。他也就是和自己家貓吐槽過,沒想到它還記著。“好了好了不鬧了?!贝竺嵵氐恼f:“樓春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