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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種范圍內,他確實算得上父愛如山,他把宣祁也當成了自己的責任。而實際上,除了共同的職業目標,這種感情早就不是簡單的兄弟或者友情能夠說得清了。互相擼幾次,大概還在正常人可以接受的范圍內。集體生活的男孩子們,多多少少對這種事情都不會是諱莫如深的態度。所以周執也沒有拒絕。如果宣祁愿意的話,這也可以看做是一種直男邏輯下,心照不宣的“補償”。可是現在,就在他閉著眼睛感覺到宣祁舔了他的東西之后,他腦子里瞬間空白,又被爆炸的信息填滿。一定有什么東西不對,周執想,他應該把這些不受控制的東西停下來。拉長的時間線恢復正常。周執睜開眼睛,宣祁正皺著眉,舌面還停留在他的硬物上,一點嫩紅的顏色讓周執頓了頓。宣祁坐在一個靠枕上,睡衣松松垮垮的,露出肩頸大片皮膚和因為動作更加凸顯的鎖骨。舌尖是濕熱的,宣祁的呼吸也帶著一點熱燙,周執居高臨下,看著宣祁的臉。吸粉無數的好看容貌,和平日沒什么表情,看起來實在冷漠的樣子天差地別。動作很輕,很生澀,帶著試探的意味。做這種事情,怎么可能會是好的體驗,周執看著宣祁皺緊的眉,心里悄悄嘆了口氣。宣祁這是干什么,折磨自己?難道對著自己,還要委曲求全?我對他有這么不好嗎?還是剛才發火把他嚇著了?周執沒有忍住。他不自覺地伸手碰到宣祁的眉心才反應過來。他其實有點……說來矯情,他覺得心疼。算是一點回路奇怪的居功自傲也好,打職業這三年來,他一直把宣祁養得很好。宣祁可以干很多很多囂張到不好收場的事情,他可以收拾宣祁,但是希望他能一直這么囂張這么熱烈。宣祁也可以因為很多事情煩惱困頓,不知所措,但為他做這種事情不應該算在其列。宣祁被周執一碰,抬頭看到周執已經睜開眼睛了,有點不好意思。“……別看啊?!?/br>周執笑得和平時不太一樣,手抹了下宣祁的眉心,攔住了宣祁還要埋頭下去的動作。“宣祁,你不用做這個?!?/br>宣祁不知道怎么,明顯僵硬了一下,眼睛睜大填了滿滿的不可置信,“你嫌我???”……這都哪兒跟哪兒。“我怎么可能嫌棄你???”宣祁反而生氣了,“你,你你你就是覺得我做得不好!我本來就沒做過!你覺得誰做得好你去找別人!”周執覺得自己真是好冤啊。當然他根本不知道他在宣祁心里已經變成了一個喜歡口jiao的老司機。他只能覺得這個劇情真是走遠了。“我什么時候說你做得不好了?還找別人,怎么著,我是天天欲求不滿要約嗎?”周執壓了壓自己的火,不想和宣祁吵,態度不可謂不和氣,語氣還帶著笑的。誰知道宣祁氣得發抖,“那你不讓我用手!反正我就是手也不好使,口活兒也不行,我就是,就是……”周執:等等……excuseme???“你怎么能這么想,我不讓你用手是想自己來,你昨天還說手疼。我就那么像個要強迫你的人嗎?還強迫你給我,給我做這種事?”“……我cao?!背聊艘幌?,宣祁終于發現自己當時思路跑偏了。周執覺得這個事兒從頭到尾都很智障。宣祁這個腦洞大的小混蛋!周執看著瞬間仿佛漏氣的玩具一樣的宣祁也氣不太起來了,他隨便揉了一把自己因為一通爭執半軟下來的小兄弟……摸到了宣祁的口水。真tm是日了……算了算了,時運不濟。周執心情復雜又自暴自棄,準備直接把亂七八糟塞進內褲,然后去洗澡。誰想他還沒完成第一步,宣祁就又開始搞事情了。“別動?!毙钫f。聲音很悶,臉上還有那么點掙扎。周執換了只手很敷衍地揉了把宣祁的頭發,沒理他就把內褲拉上來,站起來了。宣祁突然從抱枕上跪起來,擋了周執,然后把人往床上推,“坐下坐下?!?/br>周執根本沒心情和他掰扯,“一會兒得下樓了,別鬧了?!?/br>宣祁把人推坐了,就伸手去拉周執內褲的邊沿,“我負責到底?!?/br>周執:……我現在就想letitgo。宣祁的行動力還是像gank一樣干凈利落,他扯下那層布,直接舔上去了。再次接觸到這種濕熱,周執半軟的小兄弟又硬了一些。他真的不知道宣祁神奇的腦回路又為什么催生了目前這種結果,但是他真的心累,不想和宣祁折騰了。宣祁只是舔,心里還在做建設。沒做過口活兒還沒看過片兒嗎?肯定是不能只是舔的,刺激也不夠,看看之前那十幾分鐘手動,就這狀態,周執肯定不能交糧的。但也……真的粗,怎么含啊。宣祁手心抵著已經硬起來的前半部分,透明的前ye淌到他手心,滑膩又帶著很淺的腥。有句話怎么說,來都來了……宣祁想,唉,做都做了,還差這點嗎?反正周執是不會覺得他犯賤的。他回憶了一下睡前素材,舔了舔嘴唇……然后冷漠地想以后要備一瓶口jiao用潤滑劑,要香草味兒的。……呸,沒有什么以后了!宣祁憑著記憶想到要把牙裹起來,以防發生什么慘案,就試探著舔上了張開的傘。周執感覺前端被包裹進了更加溫熱的地方,快感堆積,他的呼吸都重了幾分,不由伸手摸了摸宣祁的后頸。宣祁察覺到周執的興奮,嘗試著動了動舌頭,立刻感覺周執的手指收緊了。他從喉嚨里發出一點笑聲,不知道為什么覺得有點得意。又試著想要往里面吞一下,還是以失敗告終了。周執這個形狀簡直把事情加碼到了地獄難度。算了,宣祁也清楚,這種事兒還是挺需要技術的,就不要搞這么生猛了。畢竟第一次做這種事,而且做口活兒天賦異稟似乎也不是什么很厲害很值得炫耀的事情。深喉是不可能深喉的,這輩子……嗯,再說吧。宣祁暗暗唾棄了一下剛剛在后半句猶豫的自己。宣祁耐著性子小幅度吞吐,感覺關節都從酸到了麻木,唇角下頜一片亮晶晶的液體,甚至蹭到了脖頸喉結,亂得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