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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出來一樣,但是眼角眉梢仍舊都是郁氣。作者有話要說:這一章內容會在后面補起來~第19章貪生顧豐年這個時候看起來才像是個二十出頭的青年,他抿著嘴,眼睛里沒有光。“要不要去吃宵夜?”蘇明宇忽然問道。聽到蘇明宇的聲音,顧豐年嘴角露出慣常的笑容,習慣性地又把那副全神貫注的戒備表情露出來,“好啊?!?/br>夏天的晚上在外面的人很多,吃飯聊天閑逛,明天雖然是工作日,但是吃宵夜還是得排隊。蘇明宇去排號,讓顧豐年坐在椅子上等。“我們吃串串?!碧K明宇坐到顧豐年旁邊,顧豐年背著他的包,背脊挺得很直,手里拿著細竹竿,聽到蘇明宇開口,臉朝向這邊,表示他在認真聽。蘇明宇用剛剛買的冰可樂冰顧豐年的臉,顧豐年吃了一驚,身體往后退了一點,但是仍舊沒有失態。“可樂?!碧K明宇把可樂遞給顧豐年。顧豐年喝了一口涼涼的可樂,里面的氣泡在嘴里小小的爆炸,有種非常細小的痛感,但是卻很爽快,“好喝?!?/br>叫到旁邊人的號,旁邊一群人站起來往這邊走。蘇明宇伸出手,用手擋住顧豐年的后背,怕人撞到顧豐年。顧豐年喝著手中的冰可樂,心情變好了一點,天氣悶熱,連一絲風都沒有,大概是要下雨了。顧豐年并沒有察覺蘇明宇已經坐到了他的身后。吃完宵夜回去,被鼻子很靈的趙蕭聞到他們吃了燒烤,免不了大吵大鬧,直到蘇明宇拿出了替他打包的食物,這才免于被繼續念叨的情況。顧豐年笑瞇瞇地聽著蘇明宇和趙蕭說話,衣服上面雖然沾了燒烤的味道,但是并不是一件多大的事情。但是想到錢小樹,顧豐年表情沉靜下來,他這些年走東走西什么妖魔鬼怪都見過一點點,但是更恐怖的不是鬼,永遠是人,只有人才會干出最匪夷所思的事情。顧豐年忽然記起以前經歷過的一件事。大概是三四年前,那時候他還年輕,處理好爺爺的后事之后顧豐年背著包上了路,那時他的脖子上還掛著一尊玉菩薩。后來菩薩碎掉了。“你在想什么?”蘇明宇低下頭看顧豐年出神的臉。顧豐年回過神來,一剎那往后退了一步,像是想到了什么,“???”顧豐年沒有聽到蘇明宇問什么,一臉莫名其妙。趙蕭正在啃鴨爪,鴨爪酥軟有嚼勁,辣味咸味恰到好處,他啃完一個鴨爪說了一句,“豐年,你在發呆嗎?”顧豐年徹底回過神來,“嗯,剛剛走神了?!庇只謴土似饺盏钠届o和云淡風輕。蘇明宇沒有往下問,大步往樓上走,丟下一句,“我先休息了?!?/br>趙蕭是住一樓,蘇明宇和顧豐年住在二樓,二樓有兩間房和一個單獨隔出來的會客廳,房間自帶浴室和洗手間,會客廳基本沒人用,蘇明宇喜歡在里面看電影。顧豐年坐下來,剛剛回想起來的那件事讓他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許久不見的噩夢又纏了上來,顧豐年半夜被驚醒,臉色慘白地坐起來,站起來去開房間的窗戶,外面吹進來的是涼風。顧豐年睡不著去了隔壁的會客廳,會客廳安靜靜謐干凈,什么都看不見的干凈。顧豐年坐在沙發前面的地毯上,柔軟的地毯還帶著洗滌過的香味。蘇明宇愛干凈,所以家里掃得勤,地毯也要經常洗,所以洗得原本非常柔軟的地毯有的地方摸起來都變硬了。蘇明宇進來的,顧豐年眼睛不知道看著哪里,臉上沒有表情,但是并非冷酷,面無表情的顧豐年看起來似乎很輕松。蘇明宇敲了敲半開的門換回顧豐年的注意力,顧豐年視線果然移過來了,然后顧豐年露出了一個平日的笑容,非??蜌舛Y貌的笑容。“明宇哥哥?”雖然稱呼變成了明宇哥哥,但是并沒有親近多少。蘇明宇坐到顧豐年旁邊,搭上他的肩膀,“如果不想做,那就不要做好了?!闭f的是張斌的事情。顧豐年笑道:“沒有這么簡單,借命哪有這么簡單啊。我只是在想,錢小樹到底是不是張斌的孫子,明明他們血溶于水,但是為什么能夠做出這樣的決定出來?!?/br>蘇明宇就穿著一件短褲,裸著上身,光潔的皮膚就那樣挨著顧豐年的身體。“有點奇怪?!鳖欂S年忽然說道,“土地廟的墻都很粗糙,原來人的皮膚這么軟?!?/br>蘇明宇應該是笑了一下,因為顧豐年聽到了那短暫的笑聲。蘇明宇揉了揉顧豐年的頭發,“快點去睡吧?!比缓笳酒鹕戆杨欂S年送回房間。等顧豐年乖乖躺在床上,蘇明宇熄燈關門,然后才回了房間。張斌的確是下定了決心,他甚至是哀求錢小樹救救他,不知道是說了什么,等顧豐年和蘇明宇過去的時候,錢小樹已經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十年壽命借給張斌了。雖然說是借,但是這個又怎么還呢。蘇明宇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然后安靜的跟著顧豐年。顧豐年自然不會像蘇明宇一樣嘲笑別人,他只是把腦袋轉向錢小樹,問了一句,“你確定嗎?如果你不情愿的話,誰都無法奪取你的生命?!?/br>張斌有點著急,他一臉軟弱地看著錢小樹,錢小樹神情變得堅決,“我確定?!?/br>顧豐年沉默著點頭,這才說道:“那我們開始吧?!?/br>第20章借命錢小樹的命原來是這樣生機勃勃,顧豐年用手中沾了鮮紅朱砂的毛筆點在錢小樹的臉上,另一手上咬破的手指血正往下滴。這是顧豐年第一次替人做這種事情,自從他的父母因為失誤被害死之后,他就不太計較工作到底符不符合道德觀念,只需要把工作做好不出任何問題即可。替人借命,而且還是借熟悉的人的命,cao作起來不算困難,但是產生的結果卻很深遠,畢竟是直接砍斷了一個人的壽命。蘇明遠安靜地站在一旁,顧豐年低著頭手上的毛筆畫出了一個繁瑣又詭異的圖案,越往下畫顧豐年的臉色越慘白。在蘇明宇以為他會倒下的時候,顧豐年停下了動作。顧豐年伸出手去碰張斌的臉,年紀這么大皮膚還是柔軟的,顧豐年拿出備好的符紙,隨便折疊兩下塞進了張斌的嘴里。然后在他們醒來之前滅掉了一只熏著的香。這個香沒有味道,是顧豐年從包中掏出來的,在點上之后,張斌和錢小樹都陷入了沉睡。“這樣就行了嗎?”張斌剛剛睜開眼就急切地問道。顧豐年說道:“當然不行,還需要等,等到錢小樹的命線斷掉一截,斷掉之后就成功了一大半。在此期間,你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