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綿延不絕啊。小狂鳥弱弱道:“我,我會?;厝タ纯吹?,能不能給我畫個地圖什么的?”老祖宗的神來之爪一刨,劃了條長長的拋物線,用威嚴的雙眼問:“懂了嗎?”小狂鳥的黃白鳥喙咔噠一下又張開了,好像失去了張合功能似的張了半天沒合上。老狂鳥不耐煩地沖旁邊一揮翅膀:“別偷聽了,這只鳥絕不是我重重重重重重孫子,太蠢了!你來看看,看得懂不!”竹楠穿一件素白長袍,自皚皚白雪中走來,身姿挺拔容貌俊逸,仿佛他才是這雪山之巔的純凈剔透的雪靈。小狂鳥看得心潮澎湃,心理大叫:大竹子好俊??!不行了不行了,管不住鳥爪子想給大竹子畫畫了。他這么想著,黃色的鳥爪已經在雪地上鬼畫符起來了。不過血脈傳承這東西著實毀人于無形,他鳥爪下畫出的東西與老祖宗神來之爪下的畫如出一轍,狗屁不通的看得人鬧心。竹楠站在小狂鳥身前,一只手抓住他翅尖能感覺到他興奮地直抖羽毛,挨近了還能聽見羽毛摩擦時“唰唰唰”的讓人心癢的響聲。同為鳥,他自然知道這是求偶或心動的信號。竹楠心理突跳,面上恭敬道:“自妖城像西北方飛,以狂鳥御風之力不出意外十二個時辰能到大澤長山?!?/br>老狂鳥滿意地哼了一聲,“你父母在哪里修行?”竹楠規規矩矩地如實相告:“妖城大戰他們雙雙重傷后回了大荒之中的玄丹山閉關。翳鳥一族奉祖命看守青鴍(wen)黃鷔(ao),故而舉族搬遷至玄丹山,與大澤長山隔長河相望?!?/br>老狂鳥聽罷忽地伸翅膀拍了一下神情蕩漾的小狂鳥腦袋一下,罵道:“剛破殼的小不點!看看你那是什么德行!趕緊長大回去給我守山!不好好修行打斷你的鳥腿!”林元忽地化作人形,彎腰搓了搓隱隱發疼的腿,感覺這兩條腿早晚得折在這個暴躁的老祖宗手里。“我也想修為大漲,我也想一飛沖天!可我現在被您嚇破膽兒了什么都做不了!”“誒!你還敢犟嘴!看我不……”“嘩啦!”老狂鳥說話間林元已經飛了出去,直奔斷崖山澗,那是他從前最喜歡去的地方。老狂鳥緊隨其后,一副“我不打斷你的鳥腿,你就是我祖宗!”的架勢。兩只狂鳥展開碩大的羽翼,幾乎要將雪山之巔籠罩在羽翼之下。龐大身軀帶起的罡風、勁風讓靜謐了五十年的雪山之巔著實熱鬧了一番。一眾百歲、千歲的雪靈閃的柔光左支右拙地給林元打掩護,障眼法糊弄的老狂鳥發了飆,將一干大小雪靈定身,一口火燒成了一堆黑煤球,個頂個的黑,彼此看看又咯咯笑成一片。竹楠坐在斷崖邊強風吹得衣袂翻飛,他勾唇垂眸看著山澗中打鬧的一老一小。這便是狂鳥的秉性,頑劣又好斗,同族間更是肆無忌憚;雛鳥早早出山歷練,成年的狂鳥則需要按照族規看守兇獸兇禽,保一方平安祥瑞。“啾!”林元飛至竹楠近前撲倒他,威武的狂鳥一屁股坐在竹楠腰間,眨眼間化回人形,興奮道:“大竹子我回來了!”竹楠臉一白一紅,白是因為差點沒被小山似的狂鳥壓吐血,紅是因為林元坐在他身上這個姿勢,還有看著他時眼中盛滿的盈盈秋水。情動的毫無預兆。“老祖宗呢?”竹楠兩手枕在腦后,放任林元這么坐著。林元把兩人腰間兩串羽毛攥在手心閉上眼感受,勾唇道:“在山澗里看見小妖,捉小妖呢。你心跳好快!”他在五行精元里感受到了,其實他的心跳的更快。他坐的位置尾椎骨尖正好能感受到竹楠身體的變化,哈哈綠竹子變黃了!“你這么坐,我會多想,下來?!敝耖獌赏仍驹跀嘌逻叴怪?,此時屈膝頂了一下林元后脊,成功將林元壓在了胸前,“不下來也行,給點好處?!?/br>林元冷不丁往前一趴,趕緊抓住了竹楠雪白的領口,不合時宜地將衣衫扯得大敞,風雪中露出已經發紅鼓動的胸膛。妖修可以辟谷不食,自然也不畏嚴寒。冰天雪地里,竹楠這一副衣衫不整情|欲蒸騰的模樣,可把林元勾得好一番神魂顛倒。他俯身含住已經冒了細汗的鼻尖,邊磨牙邊咯咯低笑,手鉆進前襟里游走。一股猛烈的怦然心動把他唯一那點理智攪得稀碎,按住人就是一通吮吸啃咬。不多時,雪山之巔多了一顆五彩蛋。這顆彩蛋與凥xue內竹楠為了擋住林元四散的氣勁和靈氣豎起的結界一模一樣。從外面看不見里面,只見五彩結界上流光攢動,偶爾光華大盛好似內里有強大氣勁在瘋狂沖撞。結界內,林元確實再被強悍的沖撞。“你確定可以?”竹楠放緩速度問。“??!……嗯,你昏迷時,我問過曾曾,曾曾曾,曾,爺爺……他說‘妖修與魔修深諳雙修之道,可快速提雙方高修為境界、可互換精氣’,停停停,等我說完,”林元整個人濕透,皮膚是桃花的淡粉色,眼尾又飄上了兩抹妖冶的緋紅,竹楠愛不釋手地一遍遍摩挲啄吻。“可療傷,可……”林元剛說到重點,再次被十三道天雷劈過的竹楠大肆撻伐起來。竹楠好似一個威猛雄渾,橫刀立馬的將軍,將眼前不老實總想試圖逃跑的小狂鳥抓回來就是一頓刺刀加長|槍的教訓。“讓,我說完,”林元攢足了力氣上身彈起摟住竹楠脖頸,“我們,試著交換一下,精氣?!?/br>竹楠意猶未盡地慢慢停下,擁住氣息不穩的林元,兩人雙雙閉上眼去感受彼此。“唔……”林元咬牙悶哼,“你,能不能別這么禽獸?!逼綍r挺溫潤的一個謙謙君子,一到這種事上就變成了禽獸。兩股精氣相撞,一個強橫的只想占有,一個柔和的想融入;結果柔和的輸了,被強悍地按在內府中給收拾了一頓。竹楠叼住他頸側的rou,含糊道:“用交|合的方法療傷,我沒法控制理智不對你粗暴,我只想狠狠地……”他咬著林元耳朵吐出一段讓林元臉紅心跳的話。林元頭頂冒著煙拍拍他后背道:“躺下,我來?!?/br>竹楠全身硬的像石頭,石頭似的窟嗵一下躺倒,看著林元坐在那兒……無比認真地調息,慢慢將純凈的靈力從兩人接連處注入他內府,強行壓制著每每要亂竄的靈力耐心地修復他的內傷。兩個周天后,兩人大汗淋漓,療傷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