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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我?”謹歡甩了嬴政一臉“你驢我”的表情,“李斯都快說出朵花兒來了,當初那紙一造出來這貨就屁顛屁顛讓人送去韓國的事情你當我不知道,那股子殷勤勁兒,這小子忒不要臉了我跟你說,還有你賜下的糖果,這廝也全都送過去了吧,連這玩意兒都沒撬動韓非,我還能把韓非騙來?那我還真是要上天了!”小朋友,不要動不動就想搞個大新聞,要誠實啊知道嘛!jiejie我沒給韓非寫過一封信,也沒捎過半句口信,更是連韓非長什么樣子都不知道,還她騙的,真是吹牛不打草稿。 “可是就是因為jiejie你韓非才會來啊?!辟琅f堅持著這個回答,只是這話說得沒頭沒尾的,聽得謹歡身上汗毛都豎起來了,雖然她并沒有這東西,畢竟她皮膚好啊,美人必須要膚如凝脂哦,標配嘛。 “難道是要娶我?”謹歡一個沒忍住,腦洞就開了,畢竟誰讓嬴政這話說得這么有歧義呢,為了她來秦國啥的,說不定就是想娶她嘛! “那jiejie愿意嫁給韓非嗎?”嬴政并沒有直接說謹歡的猜測是否正確,而是壓抑住了陰沉的情緒問道。雖說他很不想jiejie嫁人,但是好像周圍人都在說女子嫁了人才會幸福圓滿之類的話,盡管嬴政認為這些人說話與放屁沒什么差別的,但是如果jiejie自己愿意的話…… 嬴政掩在袍袖下的手死死握住,不行,不行阻攔jiejie的幸福。 “哈哈哈哈……”謹歡差點沒笑滾在地上,“怎么可能啦,韓非這人這么正經,你jiejie我跟他絕對過不下去的,再說了,嫁人有什么好的,我不管嫁給誰,能有現在過得舒服?說什么女子必須要嫁人,根本就是騙人的鬼話,想想我嫁去魏國過得什么日子,再想想我回到秦國過得什么日子,豈止是天壤之別呢,簡直就是恍如隔世。再者說了,我弟弟是秦國之主,還會是未來的天下之主,要是這樣我還要被逼著嫁人,放著順心恣意的日子不過,愣是把自己圈在一堆柴米油鹽雞毛蒜皮里,那你這個弟弟當的也太無用了?!?/br> 謹歡一席話說完,嬴政那眼睛閃的,差點沒瞎了謹歡的狗眼。 “對,jiejie說得對,嫁了人過得日子怎么比得上在自家的日子呢,有寡人在,誰都別想讓jiejie過一天不順心的日子!”剛剛還一臉寶寶不高興寶寶很委屈寶寶要黑化的嬴政瞬間就陽光明媚了,覺得這天也藍了,云也白了,花也香了,真是哪哪都覺得特別順眼呢。 謹歡半帶親昵半帶嫌棄地拍了一下嬴政,“好了好了,不逗你玩兒了,你給我老老實實地說,韓非到底干嘛來了?!?/br> 拜托,韓非是什么人啊,古往今來,能被人真心實意在名字后面附上一個“子”的,被稱之為大家的,一共才幾個? 是,像現在這會兒,能被稱作大家的基本都會用一個“子”作為尊稱,可是經歷了漫長的時光洗滌,真正在歷史長河中留存,思想核心,文章著作都流傳于世,到最后寫進課本,時隔千年,依舊被所有人仰望的那種,屈指可數。 韓非就是其中之一。 胤礽他們在書房讀書的時候被要求學習儒家著作,可是康熙私下里教導兒子的,卻是一本?!笆略谒姆?,要在中央。圣人執要,四方來效”,類似于這樣的話,謹歡聽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所以說韓非來了的時候,謹歡心里其實還是有點小激動的,這種我穿越了千年來替我的胤礽寶寶看(bao)看(chou)的感覺,真的是特別的好呢。 所以像剛剛嬴政順著她的話問她會不會嫁什么的,在謹歡看來,根本就不可能嘛!嫁給韓非?饒了她吧,她可沒那么大的膽子去yy那么兇殘的人,法家是個什么樣子,她不要看別人,看看李斯就心里發寒。 笑面虎,口蜜腹劍,小人,權臣,但凡謹歡能想到的詞,基本都能栽到李斯頭上去??墒堑人酝炅税?,她又不得不承認,李斯這廝用起來是真的很爽啊,說到底,哪個當主公的不希望自己有一個體察上意,舉一反三的聰明下屬呢,而且還是特別能干的那種。 玩笑歸玩笑,開完了就算了,謹歡都這么問了,嬴政自然不會再吊著jiejie的胃口,畢竟再吊下去,說不定jiejie一個不高興,他的點心就沒有了呢,要知道最近的甜點心可好吃了。 想到這里,嬴政默默指了指案幾上的糖盒子,這是謹歡特意為了扶蘇讓匠人們制造的,“為了這個?!?/br> “政兒,你居然還學會忽悠jiejie了是吧,不說就不說,我自己問去!”看著嬴政的手指指向案幾上的糖盒子,謹歡登時就怒了。哦喲,小朋友,你的膽子很大嘛,很好,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決定扣掉你未來一旬的點心以作懲罰。 謹歡素來是個雷厲風行的性子,再加上她對韓非也確實很好奇,沒管嬴政在后面各種解釋,直接就出了宮。反正地圖在手,天下她有,韓非這會兒就在李斯府上呢,她都不用去別處找人。 公主來了,廷尉府上的下人自然不敢攔,一邊派人進去傳話,一邊就將謹歡迎進了府,至于說為什么公主出宮一個人都不帶,絲毫不顧安全問題這種事情,對于消息靈通的廷尉府下人們而言,這絲毫不是問題。說起來一人是不可能擋百萬軍的,可是以這位公主的身手,擋個十幾二十個的,只怕還真個鬧著玩兒似的。 李斯聽到下人來報之后也很驚奇,他跟師弟許久未見,自是有許多話要說。只是韓非來秦之后先是去了學宮拜見老師荀況,李斯這邊又得去向嬴政稟明韓非來意,拖拖扯扯的,這師兄弟二人隔了好幾天才能真正坐下來好好談談,只可惜話頭才起呢,萬惡的電燈泡(不對,劃掉),萬惡的統治階級又來打擾了。 倒是韓非聽人稟報說公主殿下駕到之后很是新奇,“是那位制出了紙張的公主?”韓非有口吃的毛病,不過這個毛病人多的時候才會犯,像是對著李斯這樣他再熟悉不過的熟人,只要說話的速度放緩一點,韓非還是很正常的。 在紙能穩定制造并發售之后,感謝于甘羅和李斯的大力宣傳,現在各國人人皆知,將紙張制造出來的,是現任秦王的親jiejie,哦,就是嫁去魏國后來守寡又回了秦國那個。 紙這種東西吧,在文人墨客們眼里是一種價值連城之物,可是在政客們眼里,那就是另外一種意義上的價值連城之物的。何況就算拋開一切政治附加意義不談,這也是個能生金蛋的金母雞啊。 各國對此雖然羨慕嫉妒恨,但是也沒有什么辦法,說穿了人家姓嬴,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啊。只是事實雖然改變不了,但是這并不妨礙他們一起嘲笑魏國,畢竟說到底,這可是你們魏國曾經的媳婦呢,要是你們當初能頂住秦王的壓力,說不準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