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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問。“你們這是做什么?!”秦樞驚訝。“這是柳大人的意思。柳大人說待皇棺到了皇陵之后,才能放大人你出來。因為怕,怕大人你……”班鳴無奈的解釋道。“怕我什么?”秦樞冷冷道,“怕我帶著傳國玉璽造反?!”歸平撂下茶杯,走近道,“今日,有大亂?;噬吓R終前囑托柳大人,無論如何護你周全,還請秦大人莫要為難?!?/br>“嘭!”的一聲,門關上了。秦樞苦笑。小煜,為何你到死要護著我,我不值得……將軍府內。柳染給時遇理了理衣衫。白色的盔甲襯得時遇更加英俊挺拔,把白布條扎在額前時,別有一番瀟灑的滋味。“將軍,今日你護著葬儀隊一路進皇陵時,要多注意普渡方丈,雖說誦經之士在最前頭,所有的動作都在我們掌控之下??呻y免會出什么意外?!绷径诘?。“嗯,我知曉了,你自己要多注意自己的安危。我不在你身邊,也不能保護你?!?/br>“放心吧!就算打起來,我至少有兩條腿能跑??墒枪桌锏目墒莻€不會跑的主兒,護著他便成?!?/br>“皇上我自會護著,”時遇捏了捏柳染的臉,“可是你也得讓我省省心!別又拿自己去換誰了!”“……”誰能告訴他,這篇還翻不翻的過了……“對了,為何要注意普渡大師?我記著大師一向悲天憫人,投靠秀王的可能性非常小?!睍r遇疑惑的問。“那如果這個普渡大師,并非真正的普渡大師呢?”“哦?”時遇挑眉,“怎么說?”“你還記得那日我問你手上的傷么?”“嗯,”柳染湊近,輕聲道,“普渡大師手上也有。試問一個從小就活在佛寺里的人,怎么會受這種上,而且不只是有舊傷痕,還有不久前的新傷痕?!?/br>“你的意思是?”“有人渾水摸魚?!绷拘α诵?,“那我便放魚?!?/br>“萬事小心?!睍r遇再次叮囑,“我先去軍營集合,你先進宮去罷。“嗯,放心吧!”皇宮內,一派的肅然,可總有一些別的聲音,前面轉角處,兩個小公公在那里竊竊私語。“哎呀!皇上這登基才沒幾年,就這么去了,當真是可惜?!?/br>“可惜什么呀可惜,那是他沒這個命!前面大皇子二皇子不都是等不到皇位就去了么,我猜呀,四皇子鎮不住這真龍!”“這話可不能亂說,咱皇上……”“咱皇上啥呀咱皇上。你想想看這皇上在位期間,出了多少的事兒。柳神醫家被滅門,邊關動亂,留都被占,沿海不明軍隊……這是要天下大亂的節奏啊,我覺得,就是天意要讓秀王做這真龍天子!”“噓!你小點聲,這話說出來可是大逆不道??!”“小點聲?!我偏要大點聲!秀王起兵那是順天意……”“咳咳……”聽了半天的柳染忍不住想提醒一下兩個小公公。誰知那兩個小公公卻嚇得連忙跪了下來,哆哆嗦嗦的行禮,“柳,柳大人……”他很可怕么……柳染無奈,徑直朝前走,全權無視。那兩個小公公見狀立刻起身,“快走快走!”撒腿就跑,好似碰到了什么妖魔鬼怪。呵,柳染心里冷笑。真是人走茶涼。柳染趁著時間還早,進了大殿,屏退眾人。那玉棺已經被蓋上了,柳染朝房梁上一喊,“塵安!”一個黑影落下,“大人?!?/br>“把棺打開?!?/br>“是?!眽m安手稍一用力便抬起棺蓋,考慮到外邊有人,塵安小心翼翼的把棺蓋移開,盡量不發出較大的聲響。柳染上前,看著棺內齊煜蒼白的臉,嘆了口氣,“真是難為你了,騙了全大齊百姓一次?!北阏f便撬開齊煜的嘴,把玉珠拿出,又從自己身上的胸口處,掏出一顆小藥丸,塞進齊煜嘴里。“約莫兩個時辰,你便會醒過來?!绷景褨|西擺回原位,“希望到時候不要出事啊……塵安,把蓋子放回去吧…留一個釘子,其他釘子…都松了罷?!?/br>塵安點頭照做,“大人……”“我知你想問什么,”柳染嘆了一口氣,“成敗在此一舉,等魚咬鉤吧?!?/br>秦樞癱坐在地上,雙目無神,手指有氣無力的摸著齊煜的那塊玉牌。玉牌上早已沒了齊煜的溫度和氣味,冰涼涼的,卻被秦樞有一下沒一下的握熱了。秦樞還記得,當初好幾次,齊煜都把這玉牌硬塞給他,他硬是不要,狠心送了回去。甚至有一次,還把它不小心摔在了地上。齊煜并為惱他,只是笑了笑繼續賴著他。現在想想,到底一個人的心只有多堅強,才能忍受他每一次的拒絕?可現在又有什么用呢?先皇當初給他的選擇,如今這一切都是他自己一手造成的。無可救藥。若再來一次,他秦樞寧愿替齊煜去黃泉。先皇,先皇,先皇?秦樞似乎想起什么。先皇當初給他選擇留他傳國玉璽時,還給了他一個不大不小的錦盒,告訴他若堅持到底,便將錦盒當做信物,傳給信任之人;若反悔了,便把錦盒打開。對,說不定有什么妙計,亦或者是起死回生的丹藥呢?!秦樞連忙起身,將自己房間里的暗格打開,一個亮黃色的錦盒呈現在秦樞面前。秦樞用力把錦盒抓出。由于較久未能擦拭,錦盒的表面,早已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灰塵,有些嗆鼻,熏得慌。“呼……”秦樞打開錦盒,卻不是想象中的藥瓶,而是一封信和一塊鐵金色的令牌,令牌上是一個正正方方的‘國’字。秦樞拿起那封寫在絲帛上的信,一股腦讀下來,竟然有些想笑,“朕惶恐,心中久不能安。龍陽之事為世人所不容,漫漫長路,如何一行到底。然朕自知,卿尚年輕,哪得兩全之法。朕四子,長情專情重情,一旦斷情,心不知所往。至今,兩人經歷萬千,想必早已心中有了結論。鐵騎乃國之利器,國之暗防。今遭反悔自身,恐有大事突變,留鐵騎于卿,望擔起重責,護國土,守江山。朕此重謝,望卿力行爾爾?!?/br>秦樞拿起那令牌,令牌上的金粉在光下閃著金光,也不知換過多少個主人接過這令牌。呵,可是又有什么用呢,只算到他會反悔,卻沒算到齊煜已經不在了。真是可笑。什么護國土,守江山,此生唯愿只守一人,護一人。其他所有,都與之無關。從皇宮到皇陵,一路無語,只有誦經的渡士在前方吟唱。道路兩旁盡是穿著喪服的百姓——雖然齊煜登基時間不長,可說到底,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