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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喜悅。不出時遇所料,當柳染去御書房時,齊煜真的不在。想著時遇的病也無大礙了,柳染便悠閑的坐在御書房內,福祿好心給柳染上了壺茶。“大人,”福祿喚道。“怎么了?公公可是有事需要柳染幫忙?”柳染放下手里的茶。福祿為難的開口,“按理兒說,私下里議論皇上是咱家這種人的大忌……可是,誒~昨個皇上一聽說那影衛的事兒,心情就有些不好,連飯都沒太吃,今天早上上朝的時候……您也看到啦,心不在焉的。咱們皇上啊……就是心善,不像先皇那般決絕……您不是跟皇上最談得來嘛,等皇上回來的時候,還請大人您開導開導……”“公公,”“誒~”“就算您不說,我也還是會勸勸皇上的……”柳染笑道,“因為一個背叛的影衛,就耽擱了滿朝大臣,這是有些過了,”公公有些冒冷汗,沒聽太懂,“大人您……你的意思……?”柳染笑道,“我知皇上心善,可江山不是靠心善就能守得住的,尤其是皇上才剛登基不久。有些事兒,皇上得學回一個詞兒――淡然?!?/br>福祿這時才明白,笑瞇瞇道,“柳大人不愧為我朝未來之棟梁,難怪皇上天天夸呢!”“不敢當不敢當,只是……”柳染忽的嘆了一口氣,“既然選擇做了臣那便得時時刻刻為了皇上的江山大局著想?!?/br>正在此時,齊煜皺著眉頭進了御書房,身后跟著影衛之首塵安。看見柳染,有些驚訝道,“愛卿什么時候來的?怎么朕不知道?”“回皇上,也沒多久,微臣也就剛到?!绷拘卸Y道。“你們都退下吧。朕要單獨與艾青議事?!饼R煜走到書桌后面的椅子上,坐下閉眼道。“是?!北娙岁戧懤m續往外走,最后一個走的福祿還特別把門給關上了。“皇上一臉倦容,怎么了么?”柳染站著問。“長籬……”齊煜睜開眼睛道,“為何會這樣呢?平日里我待影衛們可當真不錯……”“皇上……因為一個人,耽擱了整個大齊的朝臣……是否太隨意了些?”柳染直視齊煜,“皇上你也知道在眾人面前裝的成熟穩重,老練莊嚴,可今日卻為何將自己的感情就這么輕易地顯露了出來?”不待齊煜回答,柳染便接著說,“這江山,需要的是忠臣?;噬?,你該顧及一下你肩上的責任,而不是為了區區一個背叛者,失去了基本的判斷力?!?/br>“長籬啊,是不是當初抓住巴哲時,你是為了顧全大局,才一聲不吭的把巴哲交給月桑王處置,以至于到現在都不知道令尊的下落?”齊煜忽然問。柳染久久無聲,約莫半柱香后才回答道,“……是?!?/br>“長籬,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齊煜頓了頓,忽而笑道,“太公正,最后傷到的,終究是自己的心……好啦!我只是有些郁結而已,如今沒什么事兒了,枉費你在這里等了這么久,回去吧!滿庭怕是要等急了!”柳染沉默了一會兒,終究是行禮道,“微臣告退?!?/br>柳染回到自家府中,卻發現時遇正坐在庭院里,柳伊在院中嬉鬧著,三言也坐在旁邊,噼里啪啦不知在講些什么。“舅舅!”柳伊笑著撲向柳染。柳染敞開懷抱抱起柳伊,“哎呦!小伊!今日怎的未去秦太傅府中?”“老師這個時候還沒回來呢!陪著干奶奶出去買菜啦!”柳伊理直氣壯道。“公子……”三言行了一個禮,又向柳染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看著時遇。“好啦!就你會偷懶!”柳染放下柳伊,對三言道,“你快帶他去秦太傅府上,晚到了,秦太傅又要說我不讓柳伊去看他!”“好……”三言牽起柳伊的手往外走,“小公子,我們走啦!跟大家揮揮手?!?/br>“好!”柳伊揮了揮手,“舅舅再見!”又轉向時遇笑道,“舅夫再見!”“……”柳染無語,好氣又好笑道,“三言……你教小伊什么呢!”三言感覺大事不妙,立刻抱起柳伊往外跑,“少爺!將軍!小公子快遲到啦!我我我我我先帶小公子走啦!”天知道他昨天晚上給小公子睡覺前亂講的話就被小公子給說了出來!柳染轉身,時遇卻還坐在石凳子上,把玩著茶杯,嘴角卻微微的上揚。“……舅夫?”時遇輕輕的念著這兩個詞。“……”柳染扶額,為什么他現在覺得特別羞恥,無奈道,“小孩子亂說……”“無妨……”時遇還未等柳染說完后面的話便已開口,“……我喜歡?!?/br>嗯?雖然覺得羞恥,不過“喜歡”二字,足夠他的臉皮更上一層樓了。柳染笑了出來。“皇上如何了?”時遇轉到下一個話題。柳染坐下來,想著齊煜最后說的那些話,有些皺眉,“看起來是無大礙了?!?/br>“……那便好?!睍r遇放下了心。“可我覺著,作為皇帝,皇上太不顧全大局了?!绷緡@息。“他才登基幾年?便想著他能時刻顧全大局,未免太苛刻了些。等到習慣了以后,就不會此番模樣?!睍r遇放下手里的茶,突然又問了一句,“你與你jiejie的關系很好?”柳染有些驚訝,轉而又想想,定是三言同時遇說的。“愫jiejie嘛……的確,小時候我被父親逼著獨自一個人穿過藥鬼谷采藥,父親還吩咐藥鬼谷的人不準幫我。每次采完藥一身傷痕的回去,愫jiejie總是會心疼半天,還親自給我上藥。我母親嘛……你也知道的,習武之人,當時飛花閣也有些亂,基本上沒幾天在家。那些年,愫jiejie都像個母親一樣照顧我……”柳染忽然笑道,“其實我本來一直很討厭學習醫術的,年復一年的要去藥鬼谷,毒蟲猛獸的,一個小孩子怎會喜歡。好像是冬天吧……我也記不太清了,愫jiejie突然得了一種怪病,父親母親又出去了,我在那里同請來的大夫一般手足無措,那時我才覺得,我為什么沒有好好學醫術,不然就可以把愫jiejie治好了?!?/br>“……”時遇沒有答話,輕輕拍了拍柳染的手,“那為何,在見到巴哲的時候,你沒有一絲的恨意?”“恨??!怎么能不恨呢!”柳染自嘲道,“你不知道,當時我進城時,用了多大的力氣,才把那恨意重新摁回心里,因為我是背著皇命而來。若我那時是以柳染而來,說不定,巴哲現在早就已經被我祭在了愫jiejie的墳頭?!?/br>時遇忽然笑了,柳染疑惑,“你笑什么?”“我笑你明明是個讀書人,卻想著能手刃丑人。兇巴巴的樣子……”時遇忽然停住了笑,嘆息道,“從今往后,殺戮這種事兒,我來做便可。小染,讀書人的手上,濺不得血?!?/br>柳染轉頭看著時遇,剛要張口說什么,便被時遇打斷,“我不是別人……是……小伊的舅夫……”“……”誰能告訴他怎么又扯到這兩個字上了,他的臉皮還沒磨好……“巴哲如今交給月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