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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里希的頭發,讓毛巾將水自然吸干。擦著擦著,敖澤的手碰到了海因里希的耳朵,海因里希只覺得那觸碰仿佛一根羽毛,從他的耳朵直撓到自己的心里。耳朵先是很癢,然后又變得很熱,可敖澤卻仿佛沒有察覺一樣,手指尖仍舊若有似無的圍著海因里希的耳朵打轉。海因里希有些不安地動了動,喉嚨里溢出一聲小小的呻-吟來。尷尬的他連忙假裝清嗓子,月白色的臉上滲出薄薄的粉色。敖澤的眸子因為這一聲輕吟暗了暗,他終于停住了手,對海因里希說:“你的頭發也擦干了,我們上床休息吧?!?/br>“嗯嗯?!焙R蚶锵G笾坏?,趕緊從敖澤的身前溜走,然后逃也似的鉆進了被窩里。還沒把臉上的熱度退下去,身邊的床一陷,原來敖澤也上了床,還將一雙大長腿不緊不慢地放進了兩人合蓋的那床被子里。“敖澤,你今晚不看書嗎?”海因里希往右邊讓了讓,趕緊問。“今晚不看?!卑綕苫卮?,而且一反常態地靠海因里希很近,近的海因里希都能感覺到敖澤胸口的起伏。“敖,敖澤,你今天怎么睡得那么靠里???”海因里希腦袋熱得發昏,耿直地把問題給拋了出來。“今天冷,我怕冷?!睕]想到敖澤十分不要臉的給出了一個不走心的答案,然后朝右翻身,這下靠海因里希更近了。他長臂一伸,已經從被子的上面環住了海因里希。“敖澤,你今天怎么了?”海因里?,F在不僅能感覺到敖澤胸膛的起伏,他的臉都快要貼上敖澤的胸膛了。而且……敖澤隱藏在薄棉睡衣下的腹肌似乎也快和自己的腹肌貼上了。那種自己的心跳的快要炸裂的感覺又出來了,小火龍覺得腹下莫名一熱,瞬間把自己燒成了個小紅人。“海因里希,你說,這次事件結束后,你還會留在我身邊嗎?”敖澤低頭看著海因里希,暖黃的燈光給他棱角分明的臉鍍上了一層陰影和柔光,那雙總是很清明的眼睛也因此顯得柔和了許多。“我……”海因里希想回答“那當然啦”,但話出口,卻不知道怎么變成了:“但是你的出租屋很可能被封掉了吧?我也沒有工作了,我吃得又多……”“這你不用擔心?!卑綕傻皖^回答道。“說歸說,能不能不要越靠越近呀?!焙R蚶锵V桓以谛睦镞@樣想,自己的心跳都要超過200次每秒了,再這樣下去自己的心臟可要爆炸了呀。“歐洲異形動物心臟爆裂慘死龍尾廟地下,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他心里都想好了報紙上的頭條標題了。“你還記得我在終南山和你說的話嗎?”敖澤看出了海因里希的走神,兩個手指輕輕彈了彈海因里希的腦門,又問道。“朝游北海暮蒼梧?”那句拗口的話脫口而出,海因里希摸了摸額頭,趕緊又低下了頭。“對,朝游北海暮蒼梧?!卑綕尚α诵?,唇角幾不可察地吻了吻海因里希金黃的頭頂:“等這次的事情過去了,我有些話想和你說?!?/br>“啪嗒——”這是海因里希心臟猛地跳動的聲音,也是敖澤按下按鈕的聲音,他將燈關了,室內再次陷入一片黑暗。“好——”海因里希將頭埋在被子里,悶悶的聲音從棉被里傳來,敖澤的唇微微揚起,閉上了雙眼。第66章除夕夜第二天晚上,除夕夜。雖然被困在這不見天日的地下,被放逐的除妖辦行動三組成員還是圍坐在餐桌旁,一邊看春節聯歡晚會,一邊涮火鍋、吃敖澤特意做的美食。麻辣鍋咕嚕咕嚕冒著泡,電視里主持人拋出一個又一個的爛梗,小月被相聲逗得一頭小辮子亂飛,大家聊著喝著格外熱鬧。但當電視上演到一個春節回家的小品時,小月笑著笑著,忽然閉嘴了,然后就此沉默下來,眼睛盯著電視,用筷子亂戳自己的碗。海因里希心細,馬上注意到了林小月不太對的狀態,也不管嘴角沾著的包心rou丸的湯汁了,小聲問:“小月,你怎么啦?”“沒什么?!毙≡掠悬c別扭地說:“每年這個時候,我們行動三組都是一起過年的。組長還會給我們發大紅包呢??墒乾F在……唉。也不知道今年組長一個人,是怎么過年的?!毙≡掠每曜訑噭又肜锏姆恃?,突然覺得就連胃口也沒有那么好了。白翠花坐在林小月的身旁,攬過她的肩膀,低聲安慰著。林小月這孩子她算是看著長大的,她直系親屬就一個在老家的爺爺,因為身體的異常狀況,親戚不大搭理她,同學也排擠她,連中學都不能正常上。季丹臣對于她來說,既是組長,又像一個大哥哥。行動三組對于她來說,就是另一個家。電視機里傳來了刺耳的笑聲,白翠花形狀姣好的眉毛微微蹙起。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她當年也是被季丹臣招進行動三組的,還是行動三組第一個小組成員。雖然嘴上一直說這只是份為母親償還罪孽的工作,但是這么些年大家一起歷經生死,究竟還是有了不一樣的情誼。特別是對他們這些本來四處飄零的妖怪來說,除妖辦就意味著一個安身之所。可惜的是,現在的除妖辦早就不是她剛剛加入時候的那樣了。“誰叫他是非不分把我們拋棄啦。季丹臣這個愚蠢的人類,大豬蹄子!”應朝陽一縱身,跳到了電視機上,尾巴垂下來擋住了電視里正在賣力演出的演員,居高臨下的批判。兩腳獸就是兩腳獸,平??雌饋硗柡Φ?,結果到關鍵時刻還不是被那什么勞什子師門情誼給束縛住了,竟然拋下了他們,真真愚蠢至極!“你不準這么說組長!”林小月“啪”一聲把筷子放下,兩只大眼睛瞪著應朝陽。“怎么啦?我憑什么不能說真話?”應朝陽還從來沒有被林小月吼過,“喵嗷”一聲炸毛了。“組長他,組長他肯定是有苦衷的!”林小月憋紅了臉,吐出一句這樣的話來。應朝陽直接笑出了聲,自顧自地舔了舔爪子,瞇著眼睛看林小月,一副睥睨天下、冷嘲熱諷的模樣。“我飽了,不想吃了?!绷中≡卤緛硇睦锞筒粯?,更受不得應朝陽的氣,從座位上站起來,徑直走到自己的房間,“砰!”一聲把門關上了。“你們先吃著,我去看看小月?!卑状浠ㄕf著起身,便匆匆地走了。桌子旁只剩下敖澤、海因里希、南朋、黃三爺和李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