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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有野豬精的味道?!奔镜こ嘉⑽Ⅻc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那張老頭哆嗦著從褲子里摸出一包大前門,讓給季丹臣和敖澤。敖澤搖搖頭,季丹臣則接過一支,由張老頭點上火,夾在了手指里。張老頭深吸一口煙,待刺鼻的煙草味充斥了肺部,他才說:“警察同志,有什么問題你們問吧?!?/br>“你也坐吧?!奔镜こ甲審埿9ぷ?,問道:“關于十七天前那對情侶被害案,你有什么可以告訴我們的嗎?”“警察同志,你們不知道嗎?”張校工有點詫異,但瞬間明白過來,苦笑道:“也是,那次問我的是兩個小年輕。其實十七天前那對情侶,是我最先發現的?!?/br>“哦?說說吧?!奔镜こ级读硕稛熁业?。“嗨,還有啥子子好說的,該說的都說完了?!睆埿9ふf:“也是活該我倒霉。那段日子,跟我輪班的同事忽然辭職,這里還沒招到合適的人,我就得輪兩個早班嘛……”那天凌晨五點,張校工已經穿好了衣服,拿起大掃帚,一邊罵那個辭職的慫蛋,一邊走到了小樹林里。這時天已經朦朦朧朧有了一丁點亮意,但大體還是昏黑的。小樹林里空無一人,連平常聒噪的鳥似乎也沒有了聲音,他便隨便拿著掃把在地上到處劃拉。反正早上掃干凈的地面,到了下午照樣又會堆起來落葉,這里是校園里最偏僻的角落,又有鬧鬼的傳言,除了想找浪漫和刺激的小情侶,沒人隨便過來。慢悠悠晃到樹林中心的位置時,他聞到了一陣血腥味——濃厚,刺鼻,咸腥。有人曾經說,氣味是保存記憶的最好載體,這話或許沒說錯。因為張校工的眼前立馬浮現出一個圖象,那是一個像西瓜一樣摔碎了的腦袋,白色的腦漿從破殼處流出來。地上是一大灘血跡,那血跡那么多,連泥土都吸收不完。那死尸的兩手攤開,像一只想要飛翔的鳥兒,但是她的眼睛里,卻全部是對人世的控訴,憤怒與絕望。張校工甩了甩腦袋,將陳年舊事甩走,安慰自己:“怎么說也是個樹林子,里面有各種小動物,說不定是條死掉的蛇或者兔子,那今晚還能加餐了?!笨蛇@臆想沒持續幾秒就熄滅了,因為他轉過一棵大樹,很快就看到了面前那極端怪異和恐怖的一幕——一對奇怪的人形生物扭曲地躺在地上,說他們是人形生物,是因為他們周身的皮都不見了,只有血色的皮rou露在外面,坑坑洼洼,格外丑陋。兩具軀體都少了一只腿,卻被擺成了兩手朝天的姿勢,仿佛是他們自己把身上的皮像一件衣服一樣脫了下來……“啊啊啊啊??!”張校工嚇得倒在了地上,一時間腿軟站不起來,硬是雙手雙腳同時往后蹭,一點點蹭到了樹林的邊緣,這才覺得身上有了些力氣,趕緊跑回宿舍找到同事,又緩了一整天,才能夠開口回答警察問題。“那天以后,我就死也不輪早班了?!睆埿9み珠_嘴,露出兩顆豁牙,苦笑道。“你認識一個叫做朱大黑的人嗎?”季丹臣忽然問道。“就是那個龜兒,不聲不響地辭職了,害得老子輪兩次早班,要不然看到尸體的哪里會是我撒?”張校工把煙頭丟在地上,用腳碾滅,狠狠地說。“聽說他走前的兩天,這里的大門忽然開了,你知道是怎么回事嗎?還有那個關于校工宿舍鬧鬼的傳言又是什么?”季丹臣問。張校工聽到這個,臉一下就白了,也沒剛才惡狠狠的氣勢了,訕笑了兩聲說:“警察同志,這都是迷信,你們還信這個???”“問你你就回答,別打太極?!奔镜こ己谥樀?,他理著板寸頭,一對濃眉,看上去倒還真有點像兇神惡煞的閻王。“那……那我們能不能到外面去說,在這里面講,不吉利撒……”張校工唯唯諾諾地說。“行,你帶路?!奔镜こ歼@次很好說話,直接站起身來,坐在一旁的敖澤、海因里希還有應朝陽也跟著站了起來。他們從員工宿舍往北走,很快走到了校墻根旁,外面是車水馬龍的馬路,陰森的氣氛一掃而空。“我真的是個倒霉的人?!睆埿9なЩ曷淦堑卣f:“家里嘛婆娘跟人跑了,父母又是五保戶,殘疾。娃娃放在老家給他們帶,只能靠我在S市這么點工資。這個關于校工宿舍的傳聞其實都是扯淡,是那些無聊的大學生看到我們樓上那兩層的窗戶被鎖了,大門也總是不開才亂編的?!?/br>“但是他們扯淡嘛,也不是沒根據。十八年前,這里是女生宿舍,我呢,剛剛來這里工作,也負責掃那一片的地。結果有一天,一個女生從樓頂跳下來自殺了。本來四樓也不算高,但是她沒運氣,后腦殼著地,那個腦漿子啊流了一地。她的尸體還是我負責清掃的。“那件事以后,很多女生反應宿舍里總是能聽見一些怪聲音,什么哭聲啊,叫聲啊之類的,我覺得也是她們自己瞎想出來的。不過那時候鬧得很大,很多女學生簽名一定要搬出去,學校沒辦法,第二年新宿舍建好就讓她們都搬走了,這個宿舍也就廢了,大門也是從那個時候鎖上的。五年前,學校換了新的校長,覺得這里明明沒什么問題,就把樓開放起來做校工宿舍了。因為我們人少,分散著住也才住了兩層,所以學校也就懶得開大門,我們一直從側門出入,跟什么鬧鬼根本沒關系?!?/br>“你在撒謊!”季丹臣講。第18章紅字“你啥子意思哦?”張校工明顯被季丹臣給嚇到了。“如果你真的覺得和詛咒沒關系,為什么不敢在那棟樓里說?”季丹臣道:“除非你相信在樓里說出來,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生?!?/br>“沒,沒有,哪里可能有那種事?!睆埿9ぺs緊否認,但他的眼睛卻不自覺地往左下角瞟。“我們是在查案,你如果不配合,那就是妨礙公務的罪名?!奔镜こ己谥樛樀溃骸昂苡锌赡軙蛔テ饋??!?/br>“警察同志,話不能亂講啊?!睆埿9みB忙說:“你們讓我做啥子我就做啥子,我還能怎么樣配合???我,我就是不想讓你們覺得我迷信嘛。這一下子死了三個人了,誰知道那個女鬼的詛咒是不是真的???”“你所謂的女鬼,是否就是十八年前跳樓身亡的那個女生?你能告訴我們她跳樓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嗎?”敖澤配合著季丹臣扮演紅臉,緩聲道:“你放寬心。只要把知道的事情都告訴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