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頻高興地直搓手,“這招敲山震虎用的好!盯緊了閆知和呂何,他們馬上會采取行動了!” 若語研究所內,白冰潔把研究所的人召集在一起,“語默的話你們都聽到了,我現在也不瞞著你們,研究所的確出了一點兒問題,但語默以她的全部個人資產擔保研究所的資金鏈不會斷裂,大家安心工作,舒所長還在醫院等著咱們的新藥呢?!?/br> 研究所的員工義憤填膺,“白姐,你告訴我們叛徒是誰,不用別人,咱們親手滅了他!” “沒有證據之前,一切都是猜測,大家別相互猜忌,現在非常時期,更需要大家團結一致?!卑妆鶟嵗^續安撫究員的情緒,舒所長病了,舒語默給她撐起天,她就算再累也要把研究所管好。 聽到沒有證據,人群中白面圓胖的呂何偷偷吐了口氣,素來冷淡的閆知的臉更冷了。 下班后,閆知攔住呂何,“是不是你干的?” “你胡說什么?!”呂何大吼,“我沒有偷研究所的資料,一點也沒有!倒是你最近跟梁藥的人走得那么近,一定是你勾結梁藥,想高價賣配方吧!我早就發現你在看移民的資料了?!?/br> 閆知懶得看他憤怒扭曲的臉,摘下眼鏡有條不絮地擦拭,“呂何,加上讀書那七年,咱倆在一起快二十年了,你是什么人我很清楚。趁現在語默還沒報警,你立刻去舒老師病床前磕頭謝罪,求語默原諒你。她心軟,沒準兒還能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br> 呂何臉紅脖子粗地大吼,“我沒有偷,你憑什么說是偷的!” “如果不是你,你急什么?”閆知冷冷地抬起眼,“做賊心虛!” 一向大膽的呂何真的怕了,他出了公司躲在車里,終于打通了金主的電話。 正文 第238章 肥羊 “你什么時候把尾款轉給我?” 梁信山剛從骨科把下巴合上,正一肚子氣,哪有功夫搭理這種小人,“舒成文死了么?死了你再來找我!” 呂何氣急敗壞地大吼,“舒老師不會死!你讓我換藥,是讓舒老師的病好的慢一點兒,多拖兩個月!” 梁信山一腳踢到椅子,“已經上了賊船還廢什么話!呂何,從你換藥那一刻開始,你他媽就跟我是一路的?,F在你去給我弄死舒成文,否則一分錢也別想拿到!” 呂何在車里咆哮敲打,“我和你不是一路人,不是!” 梁信山才懶得答理他,直接掛斷電話。 呂何知道自己被梁信山耍了,癱在座椅上,抱頭嗚嗚地哭。 特警大隊內,老鄭摘下耳機,“一丘之貉,都不是東西?!?/br> “呂何這種人,最是可惡。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都干得出來!”刑警小王也氣得不輕,“可以申請逮捕令了,申請令我來寫?!?/br> 老張還沒說話,舒語默的電話就到了,“張叔,先不要逮捕呂何,再給我幾天的時間?!?/br> 這是早就說話的,老張自然不反對,“可以,不過你要做足準備,小心他們狗急跳墻?!?/br> “您放心,他們就算四只腳都裝上彈簧,也跳不過去!”舒語默自信十足。 小王傻眼了,“張哥,舒語默不會也在監聽呂何的電話吧?這系統也太牛了!你說,她有沒有連咱倆也監聽進去了吧?” 老張嫌棄地白了他一眼,“你的聲音好聽?人家監聽你干啥,還不夠費工夫!” 不過這個系統,真是夠牛的。 老張晃悠到刑警大隊長木葉屋里,匯報情況。木葉正在為跟蹤蔣素陽和蔣素心沒有收獲而煩躁,“這個蔣素心,肯定有問題,可是她的問題在哪?這么久了,一點尾巴也不露!” 老張學著羅燿的語氣,“一點尾巴也沒有,更說明她有問題。咱們把這條大泥鰍摸上來,就一定能拉出一串蛤??!隊長,要不那個交易網站,讓舒語默幫著查查,她挺厲害的?!?/br> “再說!”木葉知道舒語默厲害,但刑偵隊的專家哪個不厲害,灰色組織已經把網站注銷了,就算找到服務器和地址又怎么樣,肯定被他們收拾得干干凈凈的,這條線絕對走不通,“田連升是個突破點,咱們還是應該從他身上下手?!?/br> “白手起家,二十年把企業做到行業數一數二,身價過十億,能不是個人物么?!崩蠌垏@口氣,“都是退伍兵,看看人家,再看看我,我干了二十多年刑警眼看著要退休了,連套房都沒給兒子掙出來?!?/br> 木葉懶得搭理他。 老張繼續八卦,“說實在的隊長,我心里挺羨慕羅隊送到舒所長身邊的那倆老兵,舒語默大方,給他倆開的工資肯定比我現在還高,沒準兒能高一倍呢?!?/br> 何止高一倍!醫院病房門口,土豆蹲在地上,對著手機錢包里的五位數傻樂,截圖了好幾遍,想發到老兵群里炫耀一把,又考慮到退伍的弟兄們大都沒有著落呢,自己這么干挺不厚道的,抓耳撓腮憋得難受,“以前是沒錢痛苦,現在有錢了也挺痛苦啊?!?/br> 梁老爺子回到家,對著大兒子就是頓吼,“你干什么吃的?帶著那么多人去醫院,居然連人都沒見到還被搶了手機!現在把局面搞成這樣,該怎么辦,???!” 梁信山嘟囔,“爸,舒語默雇了個厲害得不得了的保鏢,我那四個人,在人家手下連一招都沒過了,她早就防著咱們呢?!?/br> “就今天這么一鬧,絕不能撤了她的董事席位,否則輿論就得把咱們壓死!”梁言鼎分析當前的局勢,眉頭皺得能夾死蒼蠅,“現在只能想辦法把她壓在梁科內,不讓她進集團,否則咱們會更被動?!?/br> 表面苦惱,梁言鼎心中其實已經樂開花,因為不撤舒語默的董事席位,他老婆田姝君就能進董事會了,他們離著成功,就邁進了一大步! 梁信山也想到了這一點,心里也膈應得難受。 梁老爺子看著兩個心思各異的兒子,嘆口氣,“舒成文研究所的事情,不是你們弄的吧?” “不是,哪能呢!”梁信山趕緊否認。 梁言鼎也趕忙搖頭。 “不是就好?!绷豪蠣斪颖持终酒鹕?,“我再說一遍,不到非常時候,要錢不害命。我老了,公司以后得靠你們倆撐著,信山有魄力,言鼎有小聰明,所以信山為住,言鼎為輔,才能成事兒,你們倆誰也離不開誰。別以為當頭有什么好,這是個吃苦受累的活,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