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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去一趟他的辦公室?!?/br> 舒語默已經接到邊蓅的消息,知道是為了什么事,點頭帶著邊蒗走進自己的辦公室,“有事?” “蓅叔看我太閑,讓我過來幫您打架?!边呡跣Φ么侏M,“今天上午梁家找了通路律所的江鑫去法院交換證據,梁奇原下午可能會來小姐這里發飆?!?/br> 舒語默應了一聲,“咱們找的誰?” “京都律所的白崖?!边呡鯊谋淅锬昧藘蓚€蘋果洗干凈,削皮切塊放到舒語默面前,“完勝!” 舒語默笑了,“有點牛刀小用了?!?/br> 在邊蓅交給她的邊宅可有關系網中,京都律所赫然在列,邊宅的設計到法律合同等的事務,大都是通過京都律所來處理的。而只接大案的京都律所,無論邊宅所委托的是什么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們也會破例接下。 不過,外婆的臨終遺囑也是委托京都律所見證和執行的,所以舒語默對京都律所,還是比較信任的。 舒服地吃完水果,一身職業裝,專業干練的舒語默帶著悠閑派的邊蒗,拉風地上了三十二樓。 等了一上午的梁定天,見到舒語默進來氣就蹭蹭地往上冒,“你怎么回事?一上午都不見人,有你這么當領導的?” 舒語默最不耐煩他這些長篇大論,“說事!” 梁定天氣得差點拍桌子,“好端端地,為什么到法院告你哥?誰家的兄妹不是打打鬧鬧長大的,這么小氣性,怎么做大事?” 聽他又要把問題上升到一個新高度,舒語默皺起眉頭,“律師沒告訴你理由?” “啪!”梁定天一巴掌拍在紅木桌上,“我讓你說!” 舒語默無奈地攤開雙手,“我不知道?!?/br> 正文 第149章 有趣的錄像 “你不知道?”梁定天氣得臉色發紫,“你不知道!你就這么恨我,恨梁家,一定要把梁家折騰得身敗名裂,是不是!” “我為什么要恨你,恨梁家?”舒語默高聲反問。 梁定天雙眼充血,氣呼呼地,“上一輩人的事,你一個小孩子懂多少!你進了我的公司,就是我梁定天的外孫女,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點都看不明白想不透,你就給我安生在學校讀書,別跟著瞎摻和!” “瞎摻和?我到梁科工作,做過一件不利于公司的事?我進公司,是因為我外婆留給了我股份,這是我的權利,不是你施舍的?!笔嬲Z默目光犀利,“我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沒有,居然還要陪著你那沒長大的孫子打打鬧鬧,讓他的狗追我咬我?” 梁定天接不上話,哼了一聲坐下,避重就輕地教訓起不長進的外孫女,“狗已經被你打死了,你的氣還沒出夠,還要折騰到法院去,讓人看咱們的笑話?!這個公司,現在是我當家,過幾年得靠著你大舅舅,再過二十幾年,就得靠著你表哥,你現在跟他這么鬧,一點好么!” “不是我要鬧,是梁奇原!”舒語默吼回去,“這些話,你該給他講!” 董事長辦公室的門被人推開,梁奇原火急火燎地進來,后邊跟著禿頂大肚子的律師江鑫。梁奇原看到舒語默,大吼一句,“舒語默,你個窮鬼,想錢想瘋了是不是!” 門外的邊蒗閃到舒語默身前,低頭抬眼,冰冷地看著梁奇原。 梁奇原想起邊蒗那驚世駭俗地一腳,嚇得倒退兩步,“你要干嘛,這里是你能來的地方么,給我出去!” 舒語默站出來,“該出去的是你!梁奇原,你有什么身份沖進這間辦公室?” 梁定天喝茶平定情緒,江鑫在旁邊裝聾作啞。梁奇原諷刺地勾起嘴角,“什么身份?舒語默,你是不是傻了,這里是梁氏,是我家的企業,就憑我姓梁!我想站在哪兒,就站在哪兒!” 舒語默冷笑一聲,“真是好大的臉面!董事長,現在是上班時間,如果沒有公事,我下去了?!?/br> 梁定天瞪了眼不爭氣的孫子,才看向舒語默,“下去吧?!?/br> 等舒語默帶著邊蒗走了,梁定天才問江鑫,“什么情況?” “原告方已經提交的證據,足以證明原少惡意傷人,打贏不容易。我的建議是庭外和解?!苯涡⌒牡乜粗杭易鎸O同樣便秘的臉。 “什么證據?”梁定天問道。 “原少在樹林里的全程錄像,有聲音的;原少給狗看病的動物診所的病歷記錄,包括安樂死記錄;還有微博和朋友圈上,梁少曬出的兩只狗兇猛捕食活物和只吃生rou的錄像等資料?!苯螌⒁粭l,梁奇原的氣勢就降一層,“還有,主高方的驗傷報告?!?/br> “他們怎么可能會有錄像?!”梁奇原偷看著爺爺要殺人的臉色,小聲嘀咕著,那破地方,怎么會有監控錄像! *** 邊蒗坐在沙發上繼續嗑瓜子,“那座山,是我們測驗各種監控設備的地方,其中就包括可移動的野外紅外可移動監控攝像機,所以,整座山上發生的任何事,都逃不過咱們的眼睛?!?/br> 舒語默驚訝地長大嘴巴,“任何一個角落?能自動捕捉活體動物影像?” “是?!斑呡鯓O為開心地與自家小姐分享樂趣,“那座山上有多少種鳥,那種鳥什么時候生了幾個鳥蛋,小鳥是雌是雄,都知道。對了,樹林里還住著六窩灰兔,小兔子剛出窩了,小姐要不要看?” 舒語默無語地看著邊蒗,“你平時就看這些?” 邊蒗神秘莫測地笑了,“我經??吹纳缴系匿浵?,遠比這些動物有趣,小姐要不要看?” 舒語默立刻腦補了很多照片,“不要!” “呵呵~”邊蒗笑得愉悅,“小姐不要想太多,那些只是測試設備,如果不是那天小姐在樹林邊野餐,我們也不會從早晨就把山上的設備全開了。所以,這次梁奇原死定了!” *** “爺爺,我真沒想真的怎么著,就是想讓狗嚇唬一下他們一下?!绷浩嬖跞醯卣f,看到老爺子不信的眼神,又小聲解釋說,“我是說了把她要出血,但我就是說說,真的?!?/br> “混賬東西!”梁定天氣得抓起煙灰缸砸了過去,“法官能相信你是隨便說的?白崖的鐵嘴是白長的?!” 腦袋被玻璃煙灰缸砸中,梁奇原不敢躲,硬生生地忍著。 “原少為了讓狗更攻擊性,餓了它們兩頓?!苯窝a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