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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一人正發狂的撞著墻,此人,正是明長宴跟丟的那位小寒寺的和尚。明長宴眼睛微微一瞇,看不太清楚。他只好問懷瑜:“這人怎么了?”懷瑜道:“針?!?/br>明長宴驚道:“什么?”懷瑜:“他的脖子里,有針正在穿出來?!?/br>明長宴道:“又是萬針穿喉?”懷瑜:“是?!?/br>突然,他擋住了明長宴的視線。明長宴道:“你干什么?”下一秒,一股濃厚的令人作嘔的血腥味傳了過來。明長宴小小的吃了一驚,當機立斷,連忙把自己腦袋伸過去想看看情況,下巴恰巧搭在懷瑜肩上,他身上那股暗香傳來,倒是比血腥味好聞了許多。懷瑜微微一愣,半晌沒有動作。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摟住明長宴的腰,此動作嚇了明少俠一大跳,懷瑜撐著傘,往墻壁上一躍。他輕功極好,哪怕是抱著明長宴都絲毫不受影響。輕飄飄落在墻上,明長宴仗著天黑,別人看不見他,他便無可抑制的紅了大半張臉,作勢要推開懷瑜。結果平衡感不好,一推開他,那墻細細長長,明少俠緊張之時,連武功都忘了怎么施展,左右搖晃兩下,又十分沒面子地重新跌回懷瑜懷中。懷瑜莫名其妙道:“你亂動什么?”明長宴開口:“沒有?!彼隙藘陕暎骸皼]有亂動,絕無此事!”他的臉極熱,身上也微微發燙,明少俠已然覺得自己衣服上的雨水快被這股蒸騰的熱度給蒸發了。離懷瑜離得太緊,明長宴生怕自己的異常被發現,于是咳嗽一聲,強行岔開話題問道:“你仔細說說,是怎么個穿法?”懷瑜側頭,淡然說道:“他的脖子被自己抓的只剩下骨頭,皮rou稀稀拉拉的往地上掉?!?/br>明長宴背后汗毛全然豎起:“如此可怖?難怪不得血腥之味這么濃。不過怪哉,這個針是什么時候放進去的,明明我追出來的時候,他還能走能跳,不至于隔了這么一點時間,就遭人暗算?!?/br>“更何況,那針躺若要放到人的喉嚨里,必然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難道這蠢貨都不知道掙扎嗎?還是小寒寺這幾年武功倒退的令人發指,現下任人宰割?”懷瑜道:“也許放進去的時候,他感受不到痛覺?!?/br>明長宴猛地一愣,連忙回頭,忙問道:“什么……”結果,他這一回頭,實在回頭的太猛,嘴唇從懷瑜臉上堪堪擦過,激起一陣戰栗的奇異感覺。明長宴瞳孔微微一縮,全身上下如同被雷劈過似的,險些從墻壁上掉下去。懷瑜眼疾手快,抓了他一把,警告道:“你不要總是亂動!”明少俠平日里最愛面子,此刻被年紀小的后輩斥責一番,竟沒有覺得不妥。當然,這也可能與他心不在焉的模樣有關。明少俠暗道:我、我緊張個什么勁兒!他連忙正色道:“怎么了?”懷瑜指了指下面:“人已經死了?!?/br>明長宴連忙點頭:“哦,哦!對對對,死了,應該是死的,那樣子的傷口,神仙來了都救不了,沒錯沒錯!”懷瑜瞥了他一眼。明長宴生怕他想起剛才那個“不小心”,趕緊道:“好,看來我是必須去一趟華亭了。嗯?你看著我干什么?好啦,我知道,我雖然眼瞎,但是不至于耳朵聾了,我聽到啦,不準動,不許動!我不動啦,行了吧?!?/br>明少俠說話,越說越多,越語無倫次,說到后來,無話可說,于是閉上嘴巴。他想道:說了這么多,總該忘記了。懷瑜等他說完,慢條斯理地開口:“你親我?”明少俠這回,真的摔下了墻。落地時,崩潰的大喊:“我、我不是故意的!”懷瑜哼了一聲,居高臨下看著他:“那你是有意的?”明少俠含冤獲罪,欲哭無淚,氣昏了頭,索性坐實罪名,說道:“親你一下怎么了!本少俠難道犯法了么!”作者有話要說: 戀愛影響辦案。隨便說說年齡,柳況和華云裳差不多大,比長宴大一兩歲,?,尡乳L宴小一兩歲,懷瑜和段旻一般大,比小嵐大三多歲,小嵐比阿珺大四歲左右。玉南在懷瑜那個檔,玉樓、玉伶、明月在小嵐那一檔。小嵐雖然傻乎乎的,但是已經成年了~第52章照花拂影(九)一人,撐傘站在墻上。一人,扶墻站在地上。二人互相對視一會兒,懷瑜跳下來,衣袂翻飛,仙姿凜然。明長宴不自然地退后一步,又停住,心中想道:我退什么?他咳嗽一聲,說道:“雨越下越大了,先找個地方住一晚?!?/br>懷瑜也不提剛才之事,將傘微微向他偏去,遮住雨霧。明長宴經此一遭,臉上的熱度消退下去,他終于能正常思考,道:“小寒寺這個和尚死得莫名其妙,不知道他們又在搞什么鬼?!?/br>懷瑜道:“不管他們搞什么鬼,你先養好你的身體?!?/br>明長宴微微一笑:“我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雖然武功還沒有完全恢復,但是應付一些平庸之輩還是綽綽有余?!?/br>他想了想,吹了口氣,嘻嘻道:“我可是天下第一?!?/br>懷瑜道:“不行,身體沒有好全之前,不準離開京城?!?/br>明長宴道:“小懷瑜,這你可管不著我了?!?/br>懷瑜道:“你可以試試看,我管不管得到你?!?/br>明長宴總覺得這個話題再進行下去十分危險,因此連忙閉嘴,專心致志地走起路來。此刻夜已深,又下著雨。懷瑜帶他走出巷子,明長宴驚奇不已。“這么復雜的地形,你怎么走出來的?”懷瑜道:“走多了就會了?!?/br>明長宴感慨:“中原的巷子多,我初來的時候,便走不來這些路,現在還是走不來?!?/br>亥時一刻,雨越下越大。明長宴走在雨霧中,渾身冰冷。這個時間段,不太好找客棧。加之懷瑜又十分嬌氣,讓他住差一點的地方,大約能要了他的命。二人走了一段時間,明長宴道:“索性用輕功吧,這么走要走到什么時候?!?/br>懷瑜搖頭:“不行?!?/br>明長宴問道:“為何不行?”懷瑜:“你渾身濕透,不宜輕功,會傷風寒?!?/br>明長宴愣了一下,卻沒說話,安靜地走路。大約他是過于安靜了,懷瑜覺得十分詫異,還多看了他幾眼。走了一炷香之后,終于找到了一家一甲客棧。懷瑜要了一間上房,明長宴道:“你怎么只要一間?”懷瑜道:“我付錢還是你付錢?”明長宴:“您付錢?!?/br>他十分狗腿:“小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