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8
定有誤會?!?/br> 我忙不迭地點頭:“真不是我殺的?!?/br> 七爺看著我突然神秘莫測地笑了一下:“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親眼看到,我真會懷疑你招人追殺的本事?!?/br> “唉?” “走吧,如果不出意外,今天天黑之前我們就可以回家了?!?/br> 回……家? 七爺抓住我的手,不管不顧我要問的一堆問題,拉著我直往外走。 其他人又在收拾東西,經過一個房間,我不經意地從虛掩的門里看進去,就看見了圖可查擁著一個身形纖瘦的男人在接吻。 也就是那么一瞬間,我還沒來得及吃驚遇到熟人,秋楓也發現了我,也許是我的錯覺,他的似乎眼神很不善。 “你覺得他們如何?” 不知什么時候,七爺也看到了他們,問了我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圖可查是背對著我們,他的身材高大威猛,肌rou發達,摟著秋楓的時候就跟摟著一個女人無異。暫且忽略性別,他倆擁吻的姿勢真的很般配。 “挺般配的?!蔽尹c了點頭。 七爺露了一個意味不明的微笑,繼續拉著我出去。 荒沙野地的天比別處的天顯得寬廣一些,今天又晴空萬里,藍綢緞般的天沒有一絲云,一陣風吹過來帶著令人舒適的涼爽。 一切安頓好后,七爺再次自然而然地將我摟上馬。 如果說昨天來時我對與他這般親密的姿勢沒感到不自在,是因為想法純潔加上精神不濟倒在他懷里睡了一覺而無所察覺。那么昨夜借著酒勁雖然被他壓著但確實不錯地睡了一覺,以至于今天各個方面格外敏感,若再與他以這種姿勢顛簸去圖土,想必路上我一定會被某種熱度燒死。 “那個……七爺……”我干笑了兩聲,七爺準備蹬上馬背的動作停了下來。 “怎么了?” 其他人好整以暇,我看見最后面的圖可查將秋楓抱上馬,然后自己也跟著坐了上去。 難道兩個男人也要共乘一騎? “那個……有沒有多余的馬?我……” “馬是有,你會騎嗎?” “……” 七爺笑了笑:“若是不自在,你就坐我后面?!?/br> 我還沒反應過來,七爺就上來了,馬些微顛簸了一下,我忙摟住他的腰。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他的身子頓了頓。 “呵呵,”他忽然側過臉,朝我笑道:“你的不自在換成了我的不自在。坐后面更顛簸,你抓緊我?!?/br> 還在細細品味他話中的意思,他大喝一聲,雙腿夾了夾馬肚,馬就撒開蹄子,狂奔起來。那一瞬間,我差點仰頭栽了下去,左右后背都沒有依靠仰仗的東西,我只能緊緊抱住他。期望在到達目的地之前不要被顛成骨渣就好。 事實證明,坐在后面確實更吃力一些。 不僅是受的顛簸程度更大,我還時刻擔心自己的小命會喪于馬蹄之下。 行了約么一個時辰,遠處沙黃的地界已經有一抹綠色。更遠處,綠色似乎更多。我想應該快到了罷。 一個時辰的顛簸已經讓我腰身以下酸痛難忍,手臂緊緊抱著七爺也酸軟無力了。我正打算提一個休息的建議時,隊尾突然傳來一聲驚叫。 “七爺!”不知誰喊了一聲。 我第一時間回頭去看,哪知脖子也僵硬了,一扭頭,整個后背疼得立即將手給松了!瞬間失去平衡,我驚叫著朝地上載去,所幸七爺及時回身,才不至讓我落下個癱瘓的結果。 “怎么松了手?”七爺微微皺著眉頭問我。 后怕之余我還不忘朝后面望過去。因為七爺馬趕得最快,隊首與隊尾之間的距離少說也有兩百多米。 “我聽見后面有誰叫了你一聲?!?/br> 七爺看都沒朝后面看一眼,吁了一聲馬,準備繼續趕路。 我還在納悶是我出現幻聽了還是怎么的,七爺的一個隨侍從后面趕上來了。 “七爺!圖可查的馬陷入沙沼澤了!”來人似乎是隨侍中年齡最小的那個叫格賽的。 沙沼澤?我仔細看了看隨后跟來的人確實沒見著圖可查和秋楓。 可是七爺的表情卻非常平靜,“不用管,繼續趕路?!?/br> “七爺?” “前面就是青城,進去可以歇歇腳?!?/br> “可是……如果不去救他,圖可查就……”格賽自語了一句,臉上的表情突然非常驚恐?!捌郀?,您的意思是——” 我也隱約明白了七爺的意思,也跟格賽一樣不可思議地望著他。 從接觸的這兩天,除了感覺圖可查的眼神兇惡了一點,我覺得那人還是不錯的。而且他圍著七爺跑前跑后的,似乎也沒有什么不敬的地方。如今七爺見死不救,就等于是殺了他。 可為什么要殺他? 七爺并不回答,也不回頭看,他眺望著遠方的綠色,神情冷漠。 “你真的不救他們?”我腦袋一熱想什么說什么。 他回頭看我的眼神也有些冷,冷得我后悔問他這一句。 “走罷?!?/br> 七爺的語氣平淡卻有不容抗拒的威嚴。 似乎除了我和格賽其他人都沒覺得異樣,扯了扯韁繩,又啟程了。 我本想目測圖可查和秋楓陷入沙沼澤的地方,七爺一把將我摟到前面。我一聲驚呼再也不敢想其他的了。 有了這個小插曲,我疲憊的精神一掃而空,一面心驚七爺的冷漠無常,一面再也不敢提什么坐前面坐后面休息一下的要求了。 之后的路趕得急切。誰都沒有再說話。 章之四十五 在視線被滿滿的青綠覆蓋之后,我們停在一條環城而臥的護城河邊上。河那邊,一座座異域風情的建筑巋然立于我們面前。圖土國的房舍跟大周有很大不同,癟包子似得房子上都有很長的桅桿,桿子上掛滿紅紅綠綠的小旗子,各個房舍間縱橫交錯,隨風飄動的時候,只覺屋頂上滿天彩蝶翩飛,都分不清哪些彩旗屬于哪所屋子。 “大哥!” 我正欣賞著圖土憨實敦厚的房屋時,河那邊涌來一群人。都是地道的圖土人裝扮,為首的那個少年眉清目秀與七爺有八分相似,縱然披蟒皮鱷麟,帶著虎牙鏈子,□□的一條胳膊上還刺著騰飛的烈鷹,他笑得時候細牙雪白眉眼彎彎,清秀的江南小生的味道自然地散發出來,若他換一身地道的大周服飾,任憑誰也不會把他跟圖土扯上分毫關系。 “阿嫆!”七爺也眉眼彎彎地笑回去,兩人互相拍了拍肩膀,關系親密可見一斑。 “半月前我可弄了好大一場接駕儀式,白便宜了單目和庫若!這次我怕又是一場空,只簡單弄了小隊人來,大哥你可別見我的怪!” “上次沒及時告訴你,還未賠償阿弟的心意,怎么會見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