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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的眼睛:“是不是保護過了點……” 美麗的眼睛從書中抬起來看我,沒有一點兒溫度:“你會將從進宮到出宮所發生的事情都告訴我嗎?” 我吃驚地看著他,不知他怎么突然這么說。 雖然在回來的路上我是捏了幾個謊,可此刻瞧著他精透一切似的眼睛,才覺得那些謊完全是徒勞。 他放下書,走到床邊,坐下:“你應該明白,為何你一出宮,就有人急著殺你?!?/br> 他一邊說著,一邊寬衣:“你被皇上看中并帶進宮,是我預料之外的事情。你身份本就特殊,如今你又從宮中獨自跑出,你更應該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br> 我看著他赤果精壯的上身,心跳的速度越來越快:“那你是……” “要想活命,只有我能保護你,”他的睡袍已經落到地上,我實在不敢朝他身下看去。然而看不看由不得我,他早已欺身而來:“而想得到我的保護,就必須是我的人?!?/br> 那樣一張臉啊,離我這樣近!縱然面無表情,神色冷淡,也絲毫不影響它對世人的誘惑。 “成為你的人???!”所幸我很快從誘惑中回過神,往里面挪了挪,小心不被他美色的外表所迷惑,“那也用不著上床??!” 他見我躲過,微瞇了眼睛,喉結處也動了動。 我感覺心都要從胸口跳出來,忙撇過頭:“話說回來,我被那個周……皇上看上還不是因為你將我抓到這里……別說你保護我本是應該,就算有條件,讓我學林jiejie做你的侍衛,或者當個丫鬟下人什么的不也行嘛……” 我邊說邊吞口水,偷偷打量他的神色。 “不要太天真?!敝芗\輕輕一笑:“只要你不是我的女人,皇上就總有殺你的理由?!?/br> 聽他說完最后一句話,我真是臉紅心跳地絕望啊。 不就是進了趟宮么,不就是知道些秘密么。何苦就讓我淪落到,不失身就活不成命的地步? 其實,周吉錦的話并不夸張。想要護住對皇帝產生威脅的人,若不是跟自己有著最親密的關系,或者有著共同的利益,就算周吉錦是個白癡也不會冒這個險的。 而我知道地宮的秘密,是絕對不能跟任何人講的。不僅事關我的腦袋,還有那群人……如是,我與周吉錦的互不信任,就建立不了共同聯盟。那如果我想活命,也只有靠與他事實客觀的親密關系…… “你為什么要幫我?!”我才猛然想到一點,按理說我的死活用不著他這么上心吧?況且……我也沒覺得他喜歡我啊…… 誰知我話音剛落,他便將我攔腰一摟,帶入懷中:“因為,我也想得到我想得到的?!?/br> “什么——”我剛抬頭,他的唇便湊了上來,冰冰涼涼地,不帶絲毫感情地貼在了我的唇上。 “要想活命,最好還能生個孩子……” (……) 然后我腦海中又想起那晚和覃美人…… “王爺,王爺!”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王伯急切的喊聲,周吉錦眉心一皺將我放下,迅速穿戴,走到外間開門:“什么事?” “是林丫頭——”王伯喘了口氣,語氣依然急切:“林丫頭被覃公子拉進了一間房,上了鎖……林丫頭在里面大喊大叫,可……覃公子不讓人進去……” 王伯氣喘不定的話飄了進來,我沒聽見周吉錦說什么,只見他面色難看地回來,又套了兩件衣服,便大步離去。 連我多問一句的時間都沒有。 偌大的房間里,又剩下我一個人,想剛才還春光旖旎地…… 你說覃美人……和林jiejie…… 唉,連胸口也悶得難受! 我埋進被子里,恨不得再將覃美人的嘴唇狠狠咬一口。 章之二十 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日曬三竿,所處的地方依然是周吉錦的大床。 昨晚周吉錦離開后,我應該就睡著了,可問題是,也不知他回來的時候還有沒有繼續進行將我變成他女人的事情。 睡姿半裸,下身疼痛,床單上好像也有些血跡…… 我才清醒的心又忽上忽下,看著空曠的室內和窗外刺眼的白光,我想叫人卻叫不出聲。 就這么怔怔地趴在床頭,我開始猜測成或未成的可能性哪個更大。 “夫人,您醒了?” 一個端著盤子的丫鬟走了進來,聽見她叫我夫人,我終究是被哽住了。 “奴婢翠紅,是王爺派來伺候夫人的,”她清秀的臉朝我甜甜一笑,“王爺估摸著夫人這會兒醒了,就讓翠紅過來侍候?!?/br> 她利索地將盤子放在桌上,拿著一只瓷瓶朝我走來:“夫人,先讓奴婢給你上藥吧,王爺說你下面受了傷……” 她微微側頭,好像在盡力忍住不笑出聲來。 我看在眼里,不禁窩火。本來叫我夫人就不爽,如今還笑我…… “你把藥放下,我自己來?!?/br> “王爺吩咐過,一定要讓奴婢……” “你先下去。違抗我命令,小心挨板子!” 翠紅一聽,終于嚴肅緊張起來。忙放下瓶子,飛也似地離開了。 夫人,夫人…… 我只覺得頭大,心情也莫名煩躁起來。 當周吉錦第三次派人催我的時候,我終于忍不住發脾氣了,朝那個唯唯諾諾的小廝吼道:“都說知道了,知道了!穿衣洗漱不要時間??!既然要見我,最起碼也得看我方不方便啊!像個蒼蠅似的,叫來叫去,煩不煩??!” “本王從不知道穿衣洗漱得要兩個時辰的?!?/br> 周吉錦冰冷的聲音出現在我身后,我看著銅鏡中多出的面孔,心里的郁悶越積越深。 “都下去吧?!?/br> 那些小廝像得了赦令般飛快溜出去,關了門,屋子里又剩下我們兩個。 “為何發脾氣?”他慢慢朝我走來,我立刻感到一種強大的壓力,在他即將靠近我時,我將梳子朝地上一甩,起身就離他老遠。 “你真的破了我?!” 他本來就僵硬的表情更僵硬了,我們對視半晌,他才說道:“我以為昨天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br> 見他親口承認,我心里的郁悶轉成了怒火,第一次覺得長得好看的男人也欠扁。 “如果你昨天的表現不代表默認,”他彎腰將梳子撿起,重新放回桌上:“或者現在后悔了……但這已經成為事實,誰都沒有辦法……” 無情的話讓我的怒火瞬間又變為委屈,這月余的辛酸在這一刻齊聚我心口,周吉錦的臉也在我眼中漸漸模糊:“可我還這么年輕!戀愛都沒談一次!就成了夫人……而且我家人都不知道,我一個月都沒回家……焦伯和石寶還都以為覃美人是我的相公……” 我越說越難受,索性坐在地上,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