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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傅公子往他這個方向瞥了眼,而后朝著相反的方向跑去。“追!”黑衣人緊跟其上,姜樞又是“嘖”了聲,心好累。然而他還是跟了上去,正巧看見那傅公子踩空一腳,在地上滾了幾圈后不動了。下一刻姜樞笑瞇瞇擋在那人前:“各位,俗話說得好,強扭的瓜不甜?!?/br>“你是?”“無名小卒,不足掛齒?!?/br>黑衣人們互相看了看,一言不發提劍朝他攻來。他瞇瞇眼,一揚袖子,十多只紙人飄灑落地,又瞬間長大到半人高,落地之后便揚起寬大的紙袖子飄向詫異中的敵人。“全殺了?!彼雎?。有紙人牽制黑衣人,他這才蹲下把倒在地上的那人翻了個身,只是一瞧,懷里的人膚色泛著病態的白,即便是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臉上依舊是慘白的,他費力張了張眼,那雙顏色異常淺淡的眼睛無悲無喜,看了姜樞一眼旋即又閉上,直接昏了過去。身上臟兮兮,臉上倒是很干凈。“……”無法,姜樞只能忍住想要把他扔出去的沖動扶他起來背他上背,“得了?!?/br>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姜樞與傅公子第一次見面。姜樞:十分不情愿。傅公子:我也很不情愿。歡迎支持!第3章第三章因為常年練武,姜樞體力不錯,背著身上的人跑了段路,那些丟出去的紙人才趕了過來。他停下喘了口氣,看著垂下紙袖子乖乖站在一旁的紙人道:“解決了?”紙人彎了彎腰。“嗯,回來吧?!狈愿缆曇幌?,紙人們沖他飄過來,到他跟前時變小了才繞到他身后鉆進他的袖子里。姜樞默默嘆了口氣,十分不情愿的地背著人繼續走,只期盼著能早早翻過這座山,早早把這人涮個干凈。————我是分割線————夜幕降臨,幸而沒有下雨,姜樞找了個地方讓“傅公子”靠著樹,又去打了只山雞烤著吃,他對著這人依舊蒼白的臉看了半響,轉而對著山雞看,然后小聲道:“總歸也是個‘美人’?!?/br>這“傅公子”長得是挺不錯,他背著也有些吃力,目測身高也比姜樞高上一點,配上他那雙顏色淺淡的眼頗有些男生女相的感覺,只有那標準的劍眉消了幾分的女氣,當的起“美人”二字。就是他學習“不精”,看了崖上那些醫書就頭疼,不然這救命之恩還能再深上一層。他這山雞剛剛烤好,正起身去取些水,那人下一秒就睜開了眼。“傅公子”靜靜地看著抬起一條腿正要邁過火堆的救命恩人。姜樞自然而然邁了過去,回頭對他道:“照看著火,我去取些水?!?/br>他匆匆走了,倒不是因為擔心病號,他已經一天沒吃過東西了,剛才的山雞烤的油汪汪的,一定是外焦里嫩香飄四里,想想他都餓了。饞的不行的隔壁小孩姜樞匆匆的走又急呼呼的回來,帶著水還有一只殺死去完內臟和毛的兔子。那人還真的聽他的話,拿著木枝往火堆里扔??竞玫纳诫u放在一邊一動沒動。倒是個……怪人。姜樞想著,隨即又是一抬腿邁過了火堆,盤腿坐在剛剛的位置上。突然潔癖姜已經盡力在上面鋪了層寬大的葉子了。兩人對著火堆默默不語,姜樞開始烤兔子,他就往里面適當加著木枝;姜樞分給他山雞rou吃,那人也是接過來當著他的面咬了一口。看來沒下毒。放下心的姜樞啃完半只雞后毫不在意形象的抹掉嘴邊的油,滿足的嘆了口氣,身旁的那人終于開口道:“多謝這位公子出手相救?!?/br>“小事,”他將架著的肥兔子翻了個兒,“山雞好吃嗎?”“……好吃?!?/br>看這人也不過二十出頭,姜樞“惡從膽邊生”,詢問道:“那還可以。這位兄臺要往哪兒去?說不定順順路,還能結伴同行?!?/br>這傅公子聽了,看了看他,又扭頭去看兔子,姜樞等了會兒他才道:“去華山,公子可是同行?”“誒,巧了巧了!”他拍著手笑道,“我也是去華山,聽聞這論劍大會頗為有趣,想著能不能溜進去瞧上一瞧,不如一起?”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姜樞這笑嘻嘻的臉一擺,話再一問,而他又是被姜樞所救,吃了人家的山雞……他抿抿嘴:“好。在下傅慕?!?/br>“姜樞?!苯獦羞诹诉诖蟀籽?。他的臉色不知怎么有些奇怪,姜樞慢慢不笑了,皺著眉看向他,只見傅慕有些奇怪道:“你姓姜?厥初生民,時維姜嫄的姜?”“有什么好奇怪的?”姜樞嗤笑一聲,“難不成還有什么規矩規定不能姓姜?”“這倒不是,”傅慕略帶歉意地笑笑,“只是比較稀奇而已?!?/br>稀奇……姜樞“哦”了聲沒有繼續往下問,心里卻把這件事記了下來。似乎是一個不能提的禁忌,兩人就此安靜下來,姜樞吃完就爬上了身后的樹,平躺下來枕著手臂,不一會兒睡著了。傅慕不知道該不該說他心大了,他滅掉火堆,從懷里掏出個什么東西吃了下去,姜樞躺在樹上,他就靠著樹盤腿坐下運功療傷。兩人奔波一天早已困倦,而在二人初遇的地方卻又來了一撥人,那些人穿著寬大的怪異的斗篷簇擁著一個男人,他們看見了死去的黑衣人,具是停下了腳步。男人開口了,聲音緩慢優雅,最后一個字微微上揚,顯得極為好聽:“去瞧一瞧?!?/br>有一人領了命令身法詭異地查看了一番,回來后彎著腰低著頭道:“沒一個活口,”然后他并著雙手托著一支短小的弩|箭和一張巴掌長的紙,“少主請看?!?/br>男人輕飄飄掃了一眼,伸手拈起那張不規則的紙對著月光瞧了半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慢慢笑了起來:“有趣有趣,不曾想走這一趟還是有些收獲?!彼鸭埊B好放在胸前,又拿起那支弩|箭去瞧。箭頭處刻著一個小巧的花紋。男人身邊的人一言不發,任男人站在原地思索。許久,男人摸著那個花紋道:“看起來像是個‘姜’字,這么巧的么?”“去搜,”他道,“傅云亭頑疾復發跑不了,定是有人救了他,把他們都找出來?!?/br>“是?!?/br>————我是九天的分割線————在傅慕的有意加快腳程下,兩人九天后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