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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除了秦特助的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其他都挺好。秦特助忍不住打電話來的時候,段章正坐在床頭點煙,司年懶洋洋地趴在旁邊,用把自己裹成蠶蛹的方式來拒絕二手煙。段章接了電話,終于要出門工作??伤殉榱艘话氲臒熎?,旁邊便伸過一只手來把煙搶走了。司年坐起來,就著段章抽過的煙嘴抽了一口,吞云吐霧的噴了他一臉。隨后他又笑起來,在段章欺身靠近的時候,抬腳踢在他小腿上。“滾遠點兒,少跟我湊那么近,整天不知道在動什么歪腦筋?!?/br>以下犯上。作惡多端。段章無奈,還是俯身在他唇邊親了一口,這才迆迆然走進浴室洗漱。半個小時后,段章出門了,司年便獨自窩在房里休息,后來在沙發上睡著了,也不知道段章究竟什么時候回來的。第二天便是拍賣會,司年原本不打算去了,誰知道段章還是拿回了請柬。司年看著秦特助推進來的一大排衣服,倚在門口問段章:“怎么忽然想到帶我去拍賣會?骨笛的事情不是解決了?”段章正站在鏡前系領帶,聞言回頭,道:“你不是問我緋聞對象是誰嗎?我帶你去見見她?!?/br>司年挑眉,段章不提這事兒他都快忘了,可他再問,段章又不肯多透露一個字。左右待會兒就會見到,司年也就不問了,越急越是著了段章的道。他隨手挑了套西裝換上,跟段章的都是黑色的,看著倒像是情侶裝。段章還給他拿來了一個羽毛領針,親手幫他別上。抵達拍賣會現場,段章自然還是人群矚目的焦點。他今天要來參加拍賣會的事情沒有事先通知任何人,近來又一直跟本地商界的人打交道,大家看到他的時候,不免有些驚訝。就算是那么幾個還不認識段章的,只要往人群里一瞅,最英俊挺拔的那個就是他了。不靠名氣也可以靠顏值。不過看著看著,大家總會不由自主地被段章身邊的那個人吸引目光。他雖然不如段章那么高,可卻更打眼。在這一點上,司年其實有點委屈。旁人看他,第一時間總會被他的耳環和眼睛吸引,但他其實只是戴了點首飾罷了,真沒化妝。那眼線可絕對不是畫的。這樣的男人,妖里妖氣,但屠夫司年,有點委屈。他又輕飄飄地靠在段章身上,說:“他們看我的眼神,又像在看什么霸道總裁文里靠美色上位的小明星?!?/br>可段章看他此刻的動作沒一點委屈的樣子,道:“他們只是想象有點豐富?!?/br>“不?!彼灸晡⑿Γ骸笆撬麄兊南胂筇汃?,我比明星好看多了?!?/br>第67章出柜入場后,打量的目光雖多,但都克制了不少。段章知道司年不喜歡交際,便也不帶著他四處寒暄,兩人隨意找了處位置坐下,一邊閑話,一邊等待開場。但司年耳力過人,他能聽到在場的許多人還在議論他的身份——一個突然出現的跟艾文那些紈绔子弟混在一起,據說是從國外回來的富二代,奇跡般地搭上了段章,可不惹人好奇么?不過在大家眼里,他跟段章的關系僅限珠海,就是逢場作戲罷了,而且可能很快就會玩完。因為方淮安到了,他身邊還跟著一個了不得的女人。準確來說,是方淮安跟著那個女人,兩人的從屬關系一目了然。司年看著那張有些熟悉的清麗臉龐,微微挑眉。他可還記著這位緋聞對象呢,可看方淮安對她的態度,這人的真實身份倒還值得商榷。他又看向了段章,笑瞇瞇的,滲人。段章湊過來跟他咬耳朵:“這是我小姨,陳女士?!?/br>What?司年在心里放了個洋屁,這下可有點不知道這出戲該怎么唱了。他盯著段章,深刻覺得他就是故意的,故意等到兩人快見面了才說,就為了欣賞他片刻的失態。現在司年知道為什么剛才那些人看他的眼神那么的意味深長還帶著一絲同情了,原來是這樣,氣得他想打人。可方淮安已經非常不知趣地把人往這邊領,還風度翩翩地跟司年揮手示意,揮您大爺。他大約以為段章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所以底氣十足。他今天還特別紳士有禮,頭發也扎了起來,燙了個卷,像個英倫貴族,笑說:“這么巧啊,阿章和司年你們也在?!?/br>段章微笑:“是挺巧的。司年,這是我小姨?!?/br>知道了知道了,你煩死了。司年還在猶豫他是繼續端著他大佬的架子呢,還是委屈一下裝個晚輩,目光對上陳女士含笑的眼睛,終于在她眼角找到一絲細紋。得了,小姨就小姨吧。“你好,我是司年?!彼灸甑谝淮窝b晚輩,裝得實在不是很像。“你好?!标惻康故锹渎浯蠓?,不提他跟段章的特殊關系,眼神里也沒有任何看輕或是不懷好意的打量。她看起來是個獨立且聰明的人,氣場也強,卻不咄咄逼人。寒暄幾句,陳女士便道:“明天我也要回廣州了,有時間再一起吃個飯吧,阿章帶上司年一起?!?/br>段章點頭:“好?!?/br>隨后陳女士就帶著方淮安去別處落座,坐得不近不遠,剛好互不打擾。方淮安臨走時還給司年擠眉弄眼,司年也懶得意會。他翹起腿,又恢復了大佬樣,開始跟某位小朋友算賬:“看起來你小姨跟你關系很好?”段章:“她是章女士的小表妹,但跟章家人不是一路的。你放心,她對我很好,也很開明,否則我也不把你介紹給她?!?/br>司年:“你已經跟她打過招呼了?”“不然我敢先斬后奏嗎?”“我看你膽子大得很?!?/br>兩人說話間,拍賣會開始了,周圍的人也終于收回了打量的視線,一個個心里驚奇得很。那位雷厲風行的女強人竟然對司年如此和顏悅色,真是奇了怪了,難道說這世道已經開放如此?還是陳女士根本還不知情?而更讓大家匪夷所思的是,姍姍來遲的季情坐到了司年旁邊,主動跟司年問好,態度是從未有過的恭敬。這一幕,無異于在賓客席投下一片驚雷。季家是什么做派,這種清高的喜歡獨自裝逼的存在實在很難讓人親近,可他們的生意偏偏做得很好,也是個未解之謎。以前也不是沒人想要抱季家的大腿,可都失敗了。前有笑面虎陳女士,后有高嶺花季小姐,都對司年另眼相看,這司年到底什么來頭?司年不知不覺又被套上了一層神秘人設,但他樂見其成,以至于心情又再度愉悅起來,舉牌舉了好幾次,拍下了一個小玩意兒。付錢的當然是段章,霸道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