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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導:“????”衛西:“你休想拿山頭糊弄我,真的有誠意,拿出京城市中心的寫字樓來吧!”領導:“……???”*****衛西第一次為非作歹敲詐勒索,比較沒經驗,問完見對方不答話,又有點忐忑,想了想,決定給對方一點討價還價的余地:“做不到嗎?”那領導如夢初醒,一頭霧水,但還是迅速點頭:“不會不會!做得到的!”衛西有點看不懂他的態度,以為對方會錯意,趕緊開口:“我說得不是一層樓,是一整棟!”領導:“別說一棟了,兩棟都可以!”衛西張了張嘴,有些不敢置信他的大方,他想要京城的寫字樓已經想了很久了,如今夢想實現的太快就像龍卷風,人類真的好有誠意??!就見那領導擦了擦汗,轉頭朝不知道誰開口:“夏先生,您沒說錯,他本性真的很善良!根本就不像個兇獸!”衛西:“???”被他抓在手里的混沌已經聽不下去了,破口大罵:“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明明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兇獸!”衛西:“對啊對??!”瑞獸們:“你胡說什么!”人間領導也:“哪里像了!”混沌氣得簡直原地爆炸:“你們說不是就不是嗎?天道都說他是!”衛西:“對!天道都說我是!”此時天空中忽然傳來一把溫和的聲音:“不,天道也覺得你不是?!?/br>衛西和混沌同時回首看去,漆黑的云層已經盡數散開,陽光灑落大地,滾滾洶涌而來的靈氣里,一道縹緲的身影逐漸成形,飄散下來。衛西怔怔地看著那具宛如星光聚集起來的身體:“……衛得道?你怎么……等等,你的眼睛?”他上前想要碰一下衛得道,手卻徑直從對方的身體里穿了過去。衛西大驚:“你的魂魄怎么回事?!”衛得道站在原地,好脾氣地凝視著他:“西兒,我沒有魂魄了,我的魂魄就是這天地萬物?!?/br>衛西向來是沒有“天地萬物”這個概念的,聞言只是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他。衛得道笑了一聲,抬手虛虛地拍了拍他的腦袋:“西兒,不要這樣,這是好事兒,師父還是在你身邊陪著你的?!?/br>還能給你幫幫忙。混沌看起來比衛西還難以接受:“你……你這被我一掌就能掃走的雜碎,竟然成了天道?!”衛得道還沒說話,衛西已經一把掐住了混沌,陰沉開口:“要我把你的嘴巴全部撕下來嗎?”衛得道欣慰地笑了笑:“西兒,師父雖然不能改變過去發生過的事情,但從今往后,在我能看到的地方,你大都可以隨心所欲地做一頭瑞獸?!?/br>撕下混沌嘴巴的衛西因為衛得道忽然沒了魂魄的而生出的怒氣驟然消散:“……”衛西看著衛得道緩慢地搖了搖頭:“可我是兇獸……”除了混沌之外的所有人:“不!你不是!天道都說了你不是!”衛西:“……”衛西為所欲為的美夢破碎,不由神色恍惚地變成了人形,怔怔地端詳自己拿在手上的絨布盒。絨布盒打開,里頭璀璨的兩顆鉆石折射陽光,輝煌得讓人睜不開眼睛。他索性不理會旁邊這群自說自話的人了,亟待尋找自家闕兒獲得安慰。天臺的角落里,朔宗看到衛西手上的戒指盒,渾身一震,竟然坐直了身子。一旁在給他包扎的夏守仁:“??”朔宗瞥了夏守仁一眼,語氣平靜地開口:“你看到了嗎?”夏守仁:“?”朔宗:“你的眼睛是擺設嗎?”夏守仁忽然意識到了什么:“……”媽的!朔宗捂著傷口,在夏守仁的瞪視里眉眼專注地看向衛西,只恨不能耳提面命地告訴全場所有不在狀況的人——那是衛西要送給我的戒指!就在這樣的激動中,衛西目光徑直對準了他。朔宗平靜而沉默地報以凝視。下一秒——衛西的視線非常自然地從他身上又轉開了。朔宗:“????”夏守仁:“????”一旁的人間領導過來,看到他倆的臉色,愣了愣開口問道:“朔宗先生,夏先生,你們怎么了?”朔宗從他的稱呼里忽然意識到了什么,緩緩低頭,看向自己被捂住的胳膊。奧妙的圖騰遍布皮膚的每一寸角落,由于剛才受了傷的緣故,還添上了幾道新的。朔宗:“……”夏守仁:”……“剛才從原型化人身的時候,似乎一個不注意……夏守仁很無語地跟他說:“都他媽這樣了,你還那么小心地瞞著他???”朔宗氣得手指哆嗦:“我根本沒有!”他根本沒有用心隱瞞過衛西??!是衛西太笨了??!衛西沒能在天臺上找到自家徒弟的蹤跡,雙眼頃刻間一片血紅,大聲詢問旁邊的人:“闕兒呢!闕兒去了哪里!”旁邊的眾人:“……”********沒得到回答,衛西踉蹌兩步,抓著戒指盒,在一片沉默聲中急促喘息。闕兒呢!闕兒去了哪?!這些人為什么不說話?!難不成闕兒出了什么意外?!他想到這里,連得到寫字樓的愉悅和被強行做不成兇獸的不甘都盡數遺忘,身體里的力量開始橫沖直撞,渾身的殺氣凜冽冰冷,恨不能破體而出。闕兒……闕兒在哪?!下一刻,他的雙眼忽然被一只手給蒙上了,黑暗到來的那瞬間,衛西本能地想要攻擊,卻嗅到了熟悉的氣味,也聽到一把熟悉的聲音——“衛西?!?/br>衛西一愣:“闕兒?!”后方嗯了一聲。衛西想要回頭,卻被一把按住了肩膀。徒弟的聲音里帶著熟悉的無語:“衛西,你到底為什么會這么笨?”衛西嗅到徒弟身上的血味,沉著臉地去扒拉徒弟的手:“闕兒!你受傷了嗎?!快讓我看看!”看起來非常的穩重!很有個師父/道侶樣!但很快的,就連他這個腦子也意識到了某些不對勁,他順著徒弟的手背摸到了手臂上,竟然沒有摸到自己熟悉的傷疤。唉?眼前攔住的手掌緩緩松開了,衛西抓著徒弟的手腕,被強烈的光線刺得瞇了瞇眼睛,緩慢回頭。熟悉的陽氣撲面而來。身后的人似乎有些虛弱,靠近他,嘴角碰了碰他的面孔,隨后手臂向下,環住他的腰,疲倦地將頭擱在了他的肩膀上。衛西腦子有點不夠用了,眼睛還因為殺氣紅著,此刻想打又不敢打,非常無助地愣愣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