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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的氣勢變得危險了起來:“團結義,我問你,饕餮是什么東西?”團結義愣了愣,揉了下眼睛,腦子還有點糊涂,迷茫地回答:“……就,特能吃的人?特會吃的人?特懂吃的人?”緊接著想到一知半解的本專業知識,又哦了一聲:“師父你等等啊,我上百度搜一下百度百科?!?/br>他從睡褲兜里剛掏出手機,下方便忽然傳來了自家師弟平靜的聲音:“不用查了,我告訴你?!?/br>在場所有人瞬間將目光轉向了朔宗。夏守仁已經開始后悔自己得意忘形之下口無遮攔了,此刻一腦門的冷汗,瘋狂用雙眼放射出“你他媽是不是不想活了啊”的信息。朔宗半坐在沙發扶手上,在他的目光中表情鎮定得很:“你以為是什么,一種歷史比較悠久的瑞獸而已?!?/br>夏守仁:“???”畢方:“???”衛得道反應過來,跟朔宗碰了個視線,立即點頭:“不錯?!?/br>衛西愣了愣,身上危險的氣勢可見地消散了:“歷史比較悠久的瑞獸?”“唉不對???”團結義此時搜索到了詞條名稱,卻迷茫地開口,“師弟,這上面說……”師弟不容置喙地打斷了他:“什么時候百度的話也可以相信?那都是胡編亂造的假介紹?!?/br>團結義摸了摸頭,思索片刻也想通了:“確實,我上次腳后跟疼搜索了一下百度還告訴我得絕癥要截肢了呢?!?/br>衛西將信將疑:“是嗎?那為什么……我夢里的那些人都在團團圍著我?”朔宗起身朝他緩慢地走了過去,表情很尋常,語氣也很尋常,邊走邊問:“他們跟你說了什么?”衛西搖頭:“我聽不清?!?/br>“那可能是在祭祀你?!彼纷诘?,“饕餮身為祥瑞,在過去信眾很多,是很受尊敬的神靈?!?/br>衛西注視著徒弟的眼睛,啊了一聲,突然間意識到自己有可能是這樣存在令他有些不知所措:“是這樣嗎?”夏守仁心臟砰砰跳著,小心翼翼地跟畢方道:“他媽的,這個老畜生真牛逼,說得我都要信了?!?/br>畢方則輕聲回答:“我覺得衛西跟朔……先生的關系似乎有些不尋常啊?!?/br>夏守仁拍了拍胸口,感受著才降臨的危急逐漸遠去,舒了口氣:“那必須啊,他倆以前天天打架,那誰……還咬掉了老子的尾巴,新仇舊恨加在一起,尋常才怪了?!?/br>畢方:“我不是那個意思?!?/br>夏守仁:“?”就見自家好友走到樓梯口,看著上方語氣平穩地說:“就是這樣。下來?!?/br>衛西似乎相信了,趿拉著拖鞋慢吞吞地走了下來,然后——自家好友展開雙臂,非常自然地將他抱到了懷里。夏守仁:“????”好友偏頭貼了貼衛西的耳側,做了個似乎是親吻的動作,然后就是飄來的聲音:“怎么忽然出來了?”剛才莫名的緊繃情緒過去,衛西又變成了懶散的模樣,靠在徒弟的肩膀上被一把從樓梯抱到地面,打了個哈欠道:“我做了個夢,醒來發現你不在床上,就出來找你?!?/br>夏守仁:“……”風在吼馬在叫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畢方:“哇?!?/br>夏守仁:“……”畢方:“咋整啊這個?!?/br>夏守仁:“……”畢方:“熱吻畢竟是兩個人的事兒,我得提前跟青牛說一聲吧?”夏守仁:“……”作者有話要說: 正在寧天研究院伏案研究的青牛:“????”衛西【恍然大悟】:“原來我是瑞獸?!?/br>第一百零六章魔王現場除了夏守仁之外,另一位無辜的同志也是震驚的。團結義看著前方自家師父和師弟的互動,背景板一瞬間估計有幾萬個問號同時密密麻麻地飄了過去。“醒……醒來?”“床……床上?”“師……師父,您剛才是跟師弟睡在一起的嗎?”他一邊問,一邊震驚地看向自家摟著師父態度平淡如常的師弟。這家伙雖然一直有以色侍人的嫌疑,可侍到床上是不是也太拼命了一點?雖然他知道這年頭有職場潛規則這種不良陋習沒錯啦,可原來不光是大型公司,搞迷信的行業也逃不過去嗎?但此時根本沒人顧得上回答他的問題,在場其余成員精神都緊張得很。畢竟誰也沒想到衛西會忽然在這種情況下出現,并得知他們有志一同隱瞞他的某些內情,夏守仁要不是被畢方腦抽提到的熱吻話題打過岔,這會兒汗水估計都能濕透內衣了。好在衛西腦子不太夠用,加上專業知識不行,又本能地相信自己的徒弟,沒有立刻表示懷疑。他將自己剛才詭異出現的似有若無的危險狀態頃刻忘記了,同時剛剛睡醒還有些混沌的思維變得逐漸清晰,這時候才真正意識到自己剛才接收到了什么信息。衛西一時有些不解,皺眉看向衛得道,努力地想要思索:“你明明告訴我我是個……?”他從有意識起就一直認為自己是個孤魂野鬼。畢竟衛得道如此清楚地告訴過他,他同樣也這么深信,從來沒有過懷疑。在山上那么多年,他沒有身體,一直靠著自己的魂魄在飄蕩生活,甚至因此連結界都無法出去,確實就是個孤魂野鬼不錯。衛得道意識到朔宗銳利冰冷的視線徑直打向自己,面帶微笑,分毫不亂:“是師父不懂那些,之前才搞錯了你的身份?!?/br>衛西懷疑地盯著他:“是嗎?”原來這也可以搞錯嗎?衛得道表示:“我雖然活了五百多歲,但到底是個凡人,哪里懂得了這么多呢?!?/br>衛西皺眉,依舊有些難以接受自己忽然轉變的身份:“可我為什么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是個瑞獸……”別說,他還挺有自知之明的,在場不少人心里都這么夸獎。唯獨他的徒弟拉著他在沙發上坐下,平靜地問他:“你以為瑞獸應該是什么樣的?”衛西努力思考了起來,發現自己還真的沒有這個概念。樓上的團結義隱約聽懂了什么,露出震驚的表情,睡意全飛:“臥槽,師父?什么意思啊這是?你們在說什么?您剛才讓我搜的那個……意思是您不是人嗎?”他說完這話又覺得自己的用詞似乎有點歧義:“不是,我想說的是難不成您就是饕餮嗎?”衛西糾結地朝他點了點頭,看在場人的態度這似乎是已經確定了的,他再不理解也只能接受現實。團結義得到答案,怔怔地站在原地臥草臥草了幾聲,雙眼流淌出清晰的癡呆:“我師父也太牛逼了吧?!?/br>但往深處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