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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吃的?陸文清一時沒聽懂,不過聽到那句問話,想到自己上學時一直沒向外界透露過家境,就解釋道:“我們家一直是本地商會的組織組成員,今年的活動就輪到我們家組織了?!?/br>團結義從認識他起,幾次見面都見他在辦法事,聞言非常吃驚:“你家不是修行的嗎?”陸文清汗顏道:“什么修行……現在國家講究破除封建迷信,大家都不太信這個了,哪還有那么多單純修行的。外頭游蕩的半吊子和專業的道觀寺廟另說,很多人改革開放以后都轉行了。我家現在主業做生意,副業接接單做法事,我大學還被家里逼著學的金融呢?!?/br>團結義一直跟在師父身邊,屬于半路出家,此前也沒機會接觸過這個圈子,現在聽到陸文清這個業內人的解釋,不由嘆息了一聲:“唉,原來是這樣,行業凜冬啊,怪不得我們太倉宗創業也那么艱難呢?!?/br>陸文清聽著他的用詞覺得怪怪的,不過想到衛西毫無根基,確實很難融入水深又隱蔽的玄學界,不由關心地問道:“你們遇上什么麻煩了嗎?”團結義趕忙擺擺手:“還好還好,現在也摸索出一點門道了,等回去之后搞幾個微博抽獎轉發,到時候曝光率高了,淘寶店開了,知名度估計就能上去了?!?/br>陸文清:“…………???”曝光率……微博轉發……淘寶店……等一下,你們門派的經營方式是不是有哪里不太對勁啊。此時會場內一陣sao動,周圍隱約可聽見有人說:“來了來了!”他被打斷困惑,跟著眾人回首看去,看清楚發言臺周圍的人潮,立刻意識過來,笑著跟衛西解釋:“這次的商會的媒體發言人是朔宗先生哦,他分公司的新型號手機馬上要上市了,有他在,明天財經頻道肯定能力壓娛樂頻道上頭版頭條?!?/br>衛西跟著他的指引看去。就見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在萬眾矚目下被邀請著登上了講臺,他穿著一身嚴實的西裝,英挺的五官在會場的水晶燈照耀下輝煌得像是能發出光來,他眼簾不經意地一抬,掃過場內,似乎在自己這個方向停頓了兩秒,隨即很快轉開了。此人似乎頗受關注,剛一出現,賓客變得安靜不說,講臺前一直徘徊游離的許多工作人員也莫名擠成了一片,手里拿著奇奇怪怪的機器和短棍,同時朝他放射出此起彼伏的強光和脆響聲。衛西莫名覺得他的氣息有些熟悉,不過又沒那個腦子深思。因此他絲毫不感興趣地走開了,這家伙吃又吃不得,打又打不過,之前在鳳陽鎮還壞過他好事,他一點也不喜歡。陽氣重又如何?他太倉宗的二弟子也不遑多讓呢。唯有團結義仍舊癡癡地望著舞臺,雖然吸取教訓沒有當眾叫出老公,可還是忍不住搖頭感慨:“真人果然很帥……我那情緣死得不冤啊……”陸文清與有榮焉的神情頓時一變,想起在鬼屋時的一些經歷,戒備地跟這個gay里gay氣的家伙拉開了距離。****王悅蒼白的臉色一直到朔宗發言結束都沒緩過來,她目光遠遠追隨著衛西的背影,發現對方入場后竟也沒有過來跟自己說話的意思,而是自顧自去到餐桌邊吃了起來。一旁忽然傳來邢凱的聲音:“悅悅?”王悅回過神,按捺下心中復雜的情緒:“表哥?!?/br>邢凱追著她剛才的目光掃去,看見衛西后臉色也跟著一白,忍不住回憶起某些生命中不可承受之痛。托衛西的福,他上次在國賓館刷完卡之后就被親爹拎回家一通暴揍,小腿到現在都還沒好利索呢。更憋屈的是當時他頂著一腦袋的血回家告狀,家里卻沒有一個人相信他的腦袋是衛西打的。衛西往常無害的形象深入人心倒也算了,可國賓館的監控竟也壞得那么邪門,他沒有證據,無處說理,還被痛斥他花銷奢侈的親爹斷了信用卡,這段時間過得可謂是苦不堪言。想起自己慘痛的經歷,他擔憂地詢問王悅:“他又來纏著你了嗎?”王悅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于是搖了搖頭。邢凱放下心來,又覺得疑惑:“那你臉色怎么那么難看?”王悅咬住嘴唇,心里也是一團亂麻,情緒里泛濫著空落落的焦躁,這焦躁卻似乎又不全因那些不遠處竊笑著指指點點的女孩而起,她沉默良久,忍不住問:“表哥,照片那件事,衛西不會已經知道了吧?”邢凱被問得一慌:“當然不可能了!阮時行都還什么都不知道呢,他從哪兒打聽去?”王悅皺著眉頭道:“那為什么今天見面之后,他一句話都不對我說?”明明幾個月前還天天登門試圖跟自己解釋的。“真的假的?”邢凱先是一愣,又反應過來,“這不是好事兒嘛!他不來糾纏你,你趕緊趁熱打鐵把婚給退了??!”王悅聽得很煩躁:“可他之前不是不同意嗎!”邢凱道:“那就再試試唄,我陪你一起去說,上次他雖然擺了我一道,可全程都沒提到過你,我看退婚這事兒還是有門的?!?/br>誰知話音落地,表妹卻并沒有感謝的意思,反倒瞪了他一眼,轉身自顧自地走了。邢凱一陣莫名其妙,心說女人心真是海底針,怎么好好的說生氣就生氣了。****衛西正帶著徒弟在餐臺邊吃得開心,一邊吃一邊把自己覺得味道不錯的餐點留一份到盤子里,就聽一陣腳步聲,剛才在宴會場外遇見的那個女孩靠近過來。他這會兒正為找不到目標客戶而發愁,看見這個方才錯過的客戶,眼睛一下亮了:“是你!”王悅捕捉到他跟剛才見面時大不一樣的神情波動,低落了許久的情緒竟然不知道為什么也開闊了起來。她踟躕一陣,難掩開心,又覺得委屈,或許是這些年已經被對方寵壞了,委屈的情緒一上來,她原本的心虛就立刻被怒火蓋過了。因此也不再靠近,只怨恨地站在那盯著衛西的眼睛:“你現在又愿意理我了?”就見衛西臉上的神情果然松動不少,甚至主動靠近過來。王悅緊抿著嘴,心說剛才你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對我,我非得讓你好好賠禮道歉不可。誰知衛西靠近之后,開口竟是:“我看你印堂發黑,眉尾下垂,眼紋深重,皮膚暗沉,恐怕要影響未來的氣運?!?/br>王悅:“???”衛西盯著自己失而復得的客戶,趕緊趁熱打鐵地推銷道:“你辦一張我們公司的會員卡,我就替你解決此事?!?/br>王悅:“……”衛西看清她臉上的震驚,還以為是自己的獅子大開口嚇到了她,趕緊開口:“或者這樣也行,你給我二十萬,我賣一張轉運符給你?!?/br>王悅難以置信地看著他,發現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