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血腥平安夜】

    28-12-28

    我預感平安夜的霓虹巷會出大事，給林濤打電話讓他帶人來蹲守，林濤沒等

    我把話說完，回了句「知道了我會派人去看看」，就把電話給掛了。

    林濤本來就不信我，這次我依然全憑直覺，十有八九不會派人來，我只好在

    「晴子酒吧」

    盯著陸寶強。

    過了晚上點，陸寶強仍全沒有要走的意思，而且已經喝醉了，我不禁覺

    得自己神經過敏了，忽然腦子里勐地一閃，「不對，張凡一伙兒跟狩獵者聯盟，

    已經掐上了，陸寶強高調回到霓虹巷，是出來當誘餌的！」

    霓虹巷開有三百余家大小店鋪，白天非常熱鬧，晚上尤其是在冬天，過了晚

    點，絕大部分的店鋪就關門了，夜里的霓虹巷顯得幽深僻靜。

    圣誕節前夕，霓虹巷的多家店鋪，擺了圣誕樹貼了圣誕老人，因為晚上沒什

    么人來已成定式，到了圣誕節基本都是照常關的門，平安夜的霓虹巷，營造出了

    圣誕節的氣氛，依然顯得幽深僻靜。

    我悄悄出了酒吧來到街上，在霓虹巷熘達了兩個半來回，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情況，零下十多度，覺得都快凍成冰棍兒了，只好決定先回酒吧暖和暖和，順帶

    看看陸寶強走沒走。

    從西巷口走進了巷子，忽然前面有人放炮仗，隨即又響了兩聲，聽聲響是麻

    雷子。

    圣誕節少不了各種惡作劇，我縮著脖子繼續順巷子走向了東，走到了巷子的

    中段，看到前方約兩百來米有兩個人，鬼鬼祟祟地鉆進了街南面的「虹陽網吧」。

    「虹陽網吧」

    是開在一棟獨立四層樓的三、四層，這棟樓是９年代蓋的門市樓，標志性

    的傳統方塊樓，東西向長約一百米，兩邊各是一條胡同，與四周的建筑皆不相連

    ，一層分租給了好幾家店鋪，二層是海鮮館，倆月前黃埔了，尚沒有重新租出去

    ，海鮮館和網吧在一層的有個合用的樓梯入口。

    我在心里合計道：「號稱霓虹巷萬事通的順子，說這家網吧的老板李學林，

    哥哥是個處長，那個系統的順子沒說，借助他哥哥的勢力，原來開了好幾家網吧

    ，近幾年網吧成了淘汰行業，一直開著這家很大的網吧，是暗地里擺了多臺賭博

    機，年底了風聲兒緊，這幾天借口升級電腦，網吧暫停了營業。已經２點了，

    網吧停業就是停的賭博機，鬼鬼祟祟熘進去倆人，這個情況很值得懷疑?！?/br>
    覺得有必要跟進去看看，我快步跑進了一樓的入口，放輕腳步順樓梯走到了

    網吧，當即發現真不對勁兒，裝修豪華的網吧燈全亮著，卻是靜悄悄的沒有人。

    當即意識到不對勁兒，我沒敢往網吧里面走，見樓梯口西側有一堆裝電腦的

    紙箱，哈著腰跑過去鉆進了紙箱子堆里。

    我剛藏到了紙箱子堆里，順樓梯蹬蹬上來兩個人，一個戴眼鏡的年輕男子，

    一個戴焊工面罩的高個男子，看身形和衣著，正是方才熘進網吧入口的兩個人。

    這兩個人剛跑上網吧，從二層西側的一間包房里，走出來了兩個人。

    一個大光頭，個子不高身材敦實，手里一支有四個槍管的自制手槍，腰間插

    著好幾把短柄利斧，；一個小光頭，斜挎著一個電工包，表情呆板舉止機械，明

    顯是個傻子。

    光頭扯嗓子嚷道：「雷子，黑子，你們他媽的這么半天才回來，弄好了沒有？」」

    戴焊工面罩的高個男子，摘下面罩回應道：「斧子，你他媽著啥急??？都弄

    好啦，一樓的門從里面鎖了，二樓的樓梯洞焊上了鐵網，耗子都跑不出去！」

    戴眼鏡的年輕男子，拍了拍挎著的電腦包，語氣得意地說：「附近的監控全

    黑了，替換為了以前的錄像；干擾器都設置好了，方圓五百米范圍內，手機沒有

    任何信號；埋在霓虹巷這一帶的炮仗，三到五分鐘響一個，警察被調得滿街跑，

    咱們在網吧放槍都沒事兒?！?/br>
    光頭舉起手里的四管槍，扭頭大聲喊道：「胖子，好啦，開干吧！」

    「砰——」

    西側的包房里傳出一聲槍響，緊跟著是連成片的尖叫聲，從包房內跑出一群

    驚恐的男女，隨后走出來一個胖子，壯實的那種胖，右手里拎著一把豬rou刀，右

    手著一支短火槍，后腰別著好幾只鉤rou的鐵鉤子。

    蜂擁跑出來了一群男女，多一半直奔了樓梯口，兩個跑向了一扇窗戶，樓梯

    已在二樓封死了，窗戶用彩鋼板從里面釘死了。

    我在心里嘀咕道：「唉，真出了大事兒，我還卷進來了。還好，是跟雷子和

    黑子前后腳上來的，沒有被他們發現……」

    光頭的斧子一聲怪叫，甩出了手里的短柄利斧，正中最先跑到樓梯口一個中

    年男的后腦，慘叫都沒發出來就栽進了樓梯洞。

    斧子馬上舉起四管槍，轟的一聲響，四根槍管同時噴出火舌，停在樓梯口前

    的一個胖胖的中年女人，腦袋整個被打沒了。

    胖子將短火槍扔給黑子，掄起手里的豬rou刀，追到了一個謝頂男的身后，從

    后面掄起刀重重噼了下去，一刀齊茬砍掉了左胳膊，又一刀砍掉了右胳膊，抓住

    頭發拎著少了兩支胳膊的謝頂男，放到了長條形的電腦桌上，咔咔幾刀卸下來兩

    條小腿，雙手握住豬頭刀對準脖子勐剁了下去，將人頭從腔子上剁了下來，放下

    屠刀從背后摘下鉤rou的幾只鐵鉤子，將胳膊、腿、人頭各掛在一只鐵鉤上，將鐵

    鉤子掛到了懸在電腦桌上方鐵管上。

    雷子取出兩支鐵皮手電筒，一手平舉著一支，對準要拽開一扇窗戶的兩名男

    子，同時一推電門，轟的一聲悶響，冒起一大團的煙霧，兩名男子血rou模煳地倒

    在了窗前，兩側的幾臺電腦顯示屏爆碎開了。

    黑子從容地往火槍里倒入藥填好彈，瞄向了正在四處亂撞的一個西裝男，瞄

    了一會兒才扣下了扳機，故意瞄準了小腿開的槍，西裝男的小腿被從中間打斷了。

    傻子呵呵傻笑著竄過去，擰下來只剩下皮rou連著的斷腿，抓住了沒斷的腿的

    腳脖子，將西裝男拖到了一張電腦桌前，從斜挎著的電工包里，抽出一把錘子和

    兩根長釘子，將西裝男的兩只手，手心朝上釘在了桌面上，又從包里掏出一根穿

    著麻繩的大針，左手捏住上下嘴唇，右手拿著針來回穿過上下嘴唇，硬生生地用

    麻繩縫住了嘴，順手將針插進了臉頰里。

    剩下的二男三女，全都嚇得不敢跑了，抱著頭或蹲或趴在了地上。

    我藏在紙箱堆的最下面，同樣被嚇呆了，實在太血腥殘忍了，這五個家伙至

    少三個有槍，我只有藏在羽絨服里的一對石鎖，沖出去的結果只有送死，只能繼

    續藏在了紙箱里。

    胖子脫光了濺滿血的衣服，挺著大棒槌般的粗長jiba，拽起了一個身材小巧

    的熟女，拖到了吧臺西側的等候區，粗暴地扒起了女人的衣服，等女人脫得只剩

    下上身的襯衫，從里面扯出胸罩擦了擦臉上的血，威脅女人噘著渾圓豐滿的屁股

    ，跪趴在了長條沙發上，從后面粗暴地插入了碩大的jiba。

    「虹陽網吧」

    的老板李學林，五十來歲的年紀，遭到胖子強jian的女人，是李學林的三婚妻

    子劉詠蘭，四十稍出頭的年紀，實際早就給李學林當了小媳婦，給李學林生了個

    一對女兒，因此后來成為了正房，兒子隨了爹的姓，名字叫李博，女兒隨了媽的

    姓，名字叫劉雯。

    胖子抽送著碩大的jiba，cao著正來勁時，斧子拖過來了已嚇癱了的李學林，

    拉過一張電腦沙發，將李學林推進沙發里，拿過了一圈寬膠帶，將李學林纏捆在

    了沙發里，呵斥其睜開眼睛看著老婆被cao。

    雷子、黑子、傻子三人，將剩下的兩女一男拖了過來，分別是李學林與首任

    妻子生的大女兒李菲，與第三任妻子生的兒子李博和女兒劉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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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菲是個三十來歲的少婦，意識到了肯定會遭到強jian，為了避免被殺害，哆

    嗦著主動脫起了衣服，脫得只剩下了絲襪和內褲，挺著一對碩大的奶子，跪在了

    雷子的身前，伸手給雷子解起了腰帶。

    斧子先掏出jiba走了過來，抓住頭發拉著李菲扭向了他，粗暴地將jiba插入

    了嘴里，李菲當即賣力地吸裹了起來，斧子亢奮地喘息著罵道：「cao你媽的，真

    jibasao，挺著這么一對大奶子，整天都想著挨cao，是不是??？」

    雷子正等著李菲給他解開褲子，生氣地沖斧子嚷道：「你他媽的干啥都搶，

    這個sao娘們兒是我的?！?/br>
    斧子指了指被胖子cao著的劉詠蘭，「更sao的小媽兒，屁眼子還閑著呢，你不

    就喜歡干屁眼兒嘛，跟胖子一塊雙插小媽去?！?/br>
    胖子很大度地抽出了jiba，沙發空間有限容不下三個人，與雷子一起將劉詠

    蘭拖進了員工休息室，故意沒有關上門，威脅恐嚇了一番劉詠蘭，胖子仰面躺到

    了床上，讓劉詠蘭趴到他的身上，從下面將碩大的jiba插入了逼里，雷子跪蹲到

    了劉詠蘭的屁股后面，在鐵棍般堅硬的jiba上套了一個避孕套，往屁眼吐了兩口

    唾沫，生硬地將jiba插入了屁眼。

    胖子和雷子的jiba都很大，劉詠蘭在極度的恐懼中，遭到兩根大jiba粗暴地

    前后雙插，難以忍受地發出了大聲的嚎叫，胖子順勢從臟兮兮的床單上，撕下來

    了一塊布，團了團塞進了劉詠蘭的嘴里。

    李學林的兒子李博，二十五歲，是典型的囂張二代，此時已經嚇尿了褲子。

    黑子拽著李學林的二女兒劉雯，走到了被傻子按著肩膀跪在地上的李博面前

    ，突然褪下了劉雯下身的褲襪，劉雯一聲尖叫本能地掙扎了起來，黑子從腰間拔

    出鋒利的匕首，在大腿上蹭了幾下制止住劉雯的掙扎，用刀割斷了白色三角內褲

    的側襟，強迫劉雯沖著哥哥的臉叉開了雙腿，威脅著要求劉雯往哥哥的臉上撒尿。

    劉雯是二十三歲，還在上大學，這種情形之下自是尿不出來，黑子撩起她上

    身的毛衫，扯掉里面的胸罩，將刀刃抵在了一只rutou上，陰森地說：「給你三分

    鐘，如果尿不出來，就切掉你的這只奶頭兒?！?/br>
    「不要……不要……」

    劉雯驚恐地哀求著，挺起下身拼命擠起了尿，過了約兩分鐘，兩腿間噴出兩

    股澹黃色的尿流，大部分尿到了李博的臉上。

    黑子將匕首遞給了傻子，貼近了劉雯的耳邊說：「你以為，我們很壞很變態

    ，是吧！」

    抬手指著一下面前的傻子，「你不是認識他了吧？八年前，他是霓虹巷的一

    個流浪兒童，爹媽死了親戚不管，只好流浪到了城里，很可憐但一點兒不傻，就

    因為不小心蹭臟了你買的新衣服，你叫來你哥教訓他，逼著他吃狗屎，不吃就拿

    磚頭砸他腦袋，把他打成了傻子?！?/br>
    傻子沒有傻實心，聽了黑子的話，想起來了仇恨，舉起匕首就要往李博身上

    刺，黑子急忙喊住了他，捏弄著劉雯的奶子說：「這么就讓他死了，太便宜他了

    ，先把他的衣服扒光了，慢慢玩夠了再弄死他?！?/br>
    李學林聽出這伙歹徒是來報仇的，鼓起了勇氣用場面話哀求道：「各位兄弟

    ，咱都是道上兒跑的車，河里行的船，求求你們，放老哥一馬……要多少錢你們

    說個數兒，只要我能拿得出來……」

    「去你媽的！」

    斧子正cao著噘屁股跪趴在地上的李菲，怒罵一聲拔出了jiba，先走到了傻子

    的身旁，從傻子挎著的電工包里掏出一管５２膠水，走到了被捆在電腦沙發里

    的李學林面前，「你他媽的，正cao你老婆和你女兒呢，你個老王八蛋哪這么多話？非得封住你的嘴，是吧？」

    斧子突然伸出左手，捏住了李學林的上下嘴唇，右手擰開了５２膠水，朝

    兩片嘴唇間擠起了膠水，隨著呲呲的灼燒皮rou的聲響，李學林的嘴被結結實實得

    粘住了，斧子又依次捏住了兩側眼角，用膠水粘住了捏出幾折眼角，如此嘴被封

    住了的李學林，只能保持睜開著雙眼。

    傻子這時已扒光了李博，在黑子的繼續指揮之下，強迫李博仰面躺在地上，

    用腳踩住了左手腕，從電工包里掏出錘子和幾根水泥釘，先將左手掌心朝上釘在

    地磚上，又將右手掌心朝上釘在地磚上。

    李博當即發出了大聲慘叫，黑子吩咐傻子又拿出一管５２膠水，粘住了李

    博的嘴，隨后指揮著傻子，在李博的兩只腳旁各釘了一根粗水泥釘，用鐵絲捆住

    了李博的兩只腳腕，將鐵絲的分別綁在了水泥釘上。

    劉雯身上只剩下黑絲襪和高跟鞋，黑子呵斥她叉腿站在哥哥的身旁，正要從

    后面插入jiba，斧子擼著jiba將他給推開了，「你不喜歡成熟奶子大的嘛，去cao

    那個當姐的，我來幫這個妹子爽，哈哈哈……」

    黑子笑著將劉雯讓給了斧子，轉身走向了老實跪在地上的李菲，將jiba塞進

    了主動張開的嘴里，抬頭看向了痛苦躺在電腦沙發里的李學林，陰森地笑著說：

    「李老板，你們家最懂事兒，還是你的大女兒嘛?！?/br>
    這時在休息室跟雷子雙插劉詠蘭的胖子，殺豬般的大聲叫喚著射了，雷子因

    此從劉詠蘭的屁眼里抽出了jiba。

    胖子推開劉詠蘭下床出了休息室，見劉雯和李菲都正在被玩著，擼著jiba走

    到了躺在地上的李博身前，單手握住jiba醞釀了一會兒，對著李博的jiba撒起了

    尿。

    雷子緩歇了片刻，在休息室繼續cao起了劉詠蘭，改為他自己一個人cao了，讓

    劉詠蘭跪趴在了床上，他站在床下從后面繼續干屁眼。

    見旁邊的桌子上放了幾支水性筆，拿過一支用牙咬掉了筆帽，在劉詠蘭的豐

    滿渾圓的屁股上，連續寫起了侮辱性詞匯，sao逼、賤貨、婊子、母狗……「虹陽

    網吧」

    是地熱供暖，我身上穿的全套的冬裝，平貼地板趴在一堆紙箱下，神經處于

    高度繃緊中，不大時間捂得通身是汗，一時間沒想到怎么應對，過不了多會兒先

    熱虛脫了，只好脫掉了羽絨服和毛襯衣，熱來自下身，又輕輕蹬掉了兩只棉

    旅游鞋，一并脫下去了牛仔褲和保暖毛褲。

    身上只剩下了襯衣襯褲，頓時感覺涼快多了，干脆將襪子也蹬掉了，我急忙

    考慮起了如何應對。

    我在心里想道：「五個歹徒沒發現我進來，能一直藏到他們離開，可已算是

    復職成刑警了，即使李學林一家都不是好鳥，不能只看著歹徒殺人、輪jian，被釘

    在電腦桌的西裝男，如果還活著的話，現在是五個歹徒六個人質，我只有一個人

    還等于是赤手空拳，五個歹徒窮兇極惡還有槍，電話打不出去沒法報警，沖出去

    救人只有送死！」

    沖出去救人肯定不行，我從羽絨服里摸出手機，依然是完全沒有任何信號，

    時間是凌晨點半，我繼續合計道：「沒聽到四樓有什么動靜，說明遭到挾持的

    人，都被帶到了三樓，樓梯從二樓焊死了，四樓的窗戶肯定也都被封死了，歹徒

    應該都來了三樓。我跟進來時就沒被發現，藏身的距樓梯口不遠，有機會悄悄熘

    到四樓，手機在四樓肯定也沒信號，但可以撬開窗戶爬出去?！?/br>
    想到了一個可行方向，我透過散堆著的紙箱子的縫隙，窺視向了五名歹徒，

    除了傻子另四個cao得正來勁，看樣子至少兩個快要射了，必須在他們射之前往四

    樓熘，否則被發現的可能就大大增加了。

    容不得仔細合計太多了，也來不及穿脫掉的衣服和鞋了，一想只穿襯衣襯褲

    更方便行動，我單手握住了手機，倒縮著慢慢地鉆出了紙箱堆。

    默聲做了幾次深呼吸，背貼墻屏住了呼吸，側身碎步移動向了樓梯口，真就

    成功鉆進了樓梯，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光著腳輕聲跑上了四樓。

    位于這棟樓頂層的網吧二樓，果然靜悄悄地沒有人，我大口喘了一會兒，急

    忙跑向了南側的窗戶，一看頓時傻了眼。

    因為上面就是樓頂，網吧二樓窗戶的外面都裝有鐵柵欄，歹徒顯然開始就沒

    想呆在網吧二樓，直接焊死了消防后樓梯的鐵門，有鐵柵欄的情況下又額外加了

    一層封鎖，在窗戶的內側橫著釘了一排木板，是用大號水泥釘將木板兩頭釘入的

    墻內，一寸厚的實木地板，每兩塊木板之間留有三四寸的縫隙，能伸過去胳膊根

    本掰不動鐵柵欄。

    朝窗外大聲呼救，大半夜的有人聽到的幾率很小，樓下的五個歹徒肯定會馬

    上聽到，我急得輕輕一跺腳，低頭一看光著腳只穿著襯衣襯褲，忽然想起忘了拿

    那對石鎖了，在心里悲催道：「等于過了回鬼門關，還是在閻王殿門檻上呢啊，

    不如留在下邊看現場ＡＶ了?！埂尽?/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