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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他們一起在現場搜集證據,打打下手。 郝愛華的房間是標間,登記的時候只登記了三天。 據孫女士說,他們是回家探親的,因為家里房子正在裝修,沒有多余的房間,所以他們倆才選擇住在招待所里。 兩人是前天下午入住進來的。第二天孫女士出門辦事,留下郝愛華自己在招待所。 現場的基本取證已經由當地的公安完成,蔣東川和汪小山兩人帶上手套,審視著這個小房間。 汪小山一進門就注意到了放在墻角的行李箱。 她打開銀色的那只。 行李箱的右側是衣物和生活用品,右側的網袋里裝著個大信封。信封的封口是打開的,但信封的一頭卻有一道撕開的口子。 信封里面什么也沒有,是空的。 汪小山盯著那個空袋子里面看了半天,恨不能把整個腦袋都塞進去。這樣的姿勢維持了幾秒鐘,她起身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氣,伸手拿了個證物袋把信封裝了進去。起身遞給后面的警員。 “信封里曾經裝過一份文件,現在被人取走。信封口是開著的,但取東西的人卻選擇撕開信封拿走里面的東西,說明他拿得很急。先去問問郝夫人知不知道這份文件的存在,如果她不知道,回去讓你們的技術員查一下信封內側的油墨印記?!?/br> “油墨印跡?”那警員結果證物袋,有點困惑。 汪小山一邊翻著剩下的東西,一邊說道:“信封內側有油墨點,說名里面那份東西是剛打印出來就被裝進去的,所以看看油墨印記,說不定能猜出那是份什么文件?!?/br> “哦?!?/br> 那個警員在本子上記下這個知識點。 樓下,李華從外面風風火火地回來,正好碰上從電梯出來的黎景毅。 “李警官?”他叫住李華,“如果是找蔣隊長的話,他們現在都在303房間?!?/br> 李華點點頭:“好,謝謝?!?/br> 說完就要往樓上走,但是腳在踏進電梯的瞬間又收了回來,轉身叫了一聲:“黎經理?!?/br> 黎景毅轉身看向他。 李華快步走到他面前,看著眼前這個頗有些英俊的男人,問:“黎經理是中湖地產的少爺,放著家里的事業不繼承,怎么來這么個小招待所當經理了?” 黎景毅先是愣了一下,隨即輕笑:“你現在是想和我討論家庭倫理和夢想方面的問題嗎?”沒等李華回答,他就繼續說道,“你們放心,畢竟現在是我的招待所私人,我個人可能比你們還要想盡快破這個案子。我勸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首先我沒有殺人,其次我也不會回答你們關于我個人的問題?!?/br>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他,“這是我律師的電話,這兩天我有事要去京城一趟,你們如果有急事想要聯系我,可以打他的電話?!?/br> 說完就匆匆走到招待所門口。 一輛黑色的高級轎車停在他面前,他上了車,似乎真的很著急離開的樣子。 李華捏著那張名片,看著絕塵而去的豪車屁股撇撇嘴;“忘了他是個富二代了?!?/br> 說完轉身從安全通道一路跑上三樓,找到303房間,一進門就看到汪小山正翻行李箱翻得起勁。 聽見腳步聲,汪小山抬頭瞥了一眼李華,又低頭繼續自己的工作。 “喲,回來了,去了一上午怎么樣?” 提起上午的事,李華氣不打一處來:“別提了,給那姓池的當了一上午的狗,才換來這兩份檢驗報告?!?/br> 蔣東川饒有興致:“他都讓你干什么了?” 李華想起屈辱的那一上午,立刻擺擺手:“算了算了不提了,反正狗干什么我干什么,毫無尊嚴可言?!?/br> 反正自他記事以來,他還是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躺在手術臺上,讓一個男人拿著馬克筆在他身上畫來畫去,尤其是那個男人手上還拿著手術刀在他身上比劃,每次刀從他頭頂飄過的時候,他總擔心刀的主人手一松,那明晃晃的刀刃就直接插下來。 回過神來,李華想起手里的報告才是重點。 他翻開報告說道:“報告里說,從奇奇身上找到四個針孔,都在脖子部位,從愈合的情況來看,其中三個應該是以前打疫苗留下的,剩下一個是剛扎的?!?/br> “從血液中檢測除了狂犬病病毒?!彼f,“那個池醫生說,狂犬病病毒是無法離開動物體液單獨存活的,腦外接種感染的概率也很小,這個病毒的并發癥和傳染途徑都很像狂犬病毒,但有可能是病毒的變異體或者是其他新型病毒。具體情況他還要研究一段時間才能告訴我們?!崩钊A說。 作者有話要說: 每天1500更了幾天,發現每天那一點根本不夠看......我自己寫起來也沒感覺 第143章 瘋狂的動物(10) 汪小山一邊聽李華匯報, 一邊在房間里翻找著。 搜證到一半的時候孫女士(為了方便以下稱其為郝太太)也來了。她不能進房間,只能在門口等著。 “郝太太, 我問您點兒事兒?!蓖粜∩交位问掷镏罢业降男欧?,“您見過這個信封嗎?” 郝太太的氣質其實是很清貴的, 是那種從小家境優渥滋養出的嬌女兒的貴氣。她年過四十,頭發盤在腦后,脖子上戴著珍珠項鏈, 即使極差的心情擺在臉上,但容也依舊一絲不茍。雖然身上還是穿著昨天那套深藍色羊毛裙,皮衣外套也不似昨天那般光鮮, 指甲上暗棕色的指甲油也破了好幾塊, 高跟鞋換成了行走方便的平底鞋,顯得略有些格格不入, 卻在此情此景下也顯得恰如其分。 汪小山對她的印象還是昨天下午,在招待所一樓的大廳里,她和黎經理爭吵時候的樣子。那時候她還氣勢洶洶,得理不饒人?,F在想來, 也是痛失愛人的苦痛無處發泄罷了?,F在她那疲憊的眼角似乎告訴著所有人,她可能連多說一句話的心思都沒有。 身子微微前傾, 郝太太瞇了瞇眼, 從口袋里掏出眼鏡盒,拿出眼鏡給自己帶上,才看清對面年輕女人手里的東西。 “如果你們是從我先生行李箱里找到的,那我就不太清楚?!彼吭陂T框上, 幽幽地看著房間里的人,“我和他都從來不看對方的信件,不管是和工作有關的還是私人的?!?/br> “謝謝?!蓖粜∩娇戳怂谎?,低頭繼續翻找。 行李箱右面都是衣服,看上去還沒動過。但出于謹慎,汪小山還是打開彈力扣,把里面的衣服一件件放在床上。 “啪嗒?!?/br> 一個黃色的東西掉在地上。 汪小山一看,是個頭繩。 黃色的松緊帶,上面掛著一個同色的蝴蝶結??瓷先ハ袷悄贻p女孩子用的。 她舉著頭繩轉身問道:“郝太太,這個頭繩是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