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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巾掉在房間里了。后來我和我姐換完衣服才意識到,想回去拿,但那時候他房間門口已經站滿人了?!?/br> 蔣東川和汪小山對視一眼。 他們搜證的時候根本沒見過那個腳印,更別提那么鮮艷的魔術絲巾了。 汪小山立刻沉著臉走出門給老唐打了個電話。 “確定嗎?”她問。 “我很確定?!崩咸圃陔娫捘沁呎f,“從陳忠杰房間找到的證物中并沒有你們說的那條魔術絲巾?!彼D了一下,問,“其實絲巾不一定是掉在房間里,你也說過,他自己也是到了洗手間換衣服的時候才發現絲巾不見了,有沒有可能是他在逃離現場的時候把絲巾掉在其他地方,被當時經過的小孩子撿走也說不定?” 汪小山在電話這邊卻搖了搖頭。 絲巾可能被人撿走,但腳印不可能就這么憑空消失。 = = 局里接到電話后迅速派人趕到了酒店,把陳忠杰和黃嘉欣押上車,帶回了警局。 一行人往車的方向走,汪小山在后面拉住蔣東川的手臂,把他拽到一邊,小聲問:“等等,那個絲巾和腳印的事你就當沒聽見了?” 蔣東川一臉無奈地停下來,看著女孩兩只炯炯有神的大眼:“我問你,當時第一個發現尸體的是誰?” 汪小山:“蘇燕啊?!彼f,“我把你拉住就是因為我懷疑她,我覺得她很可能已經知道吳菲菲和曹桐風的事,對這兩個人都恨之入骨。當時進門的時候看到曹桐風死了,正巧又發現了衣柜里的腳印,所以把腳印抹去,幫兇手掩飾!” “可蘇燕是怎么知道衣柜里藏過人,又怎么知道那里有腳印的呢?” 見汪小山回答不出,蔣東川又繼續問,“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我們上去的時候,蘇燕在哪兒?” 汪小山想了想:“她被吳菲菲扶去隔壁房間了啊......”她眼睛突然一亮,“對了,吳菲菲??!” 吳菲菲進去的時候曹桐風還沒死,她見過陳忠杰,當然知道他躲在衣柜里。而且她還在所有人上樓之前就經過那個房間,如果真的是有人藏起了那條絲巾,那個人最有可能就是吳菲菲。 兩人回到警局已經是十點多。 李華已經從審訊室出來十幾分鐘,坐在辦公室整理報告。 抬頭看見蔣東川和汪小山走進來,立刻掛出一副不甘心的嘴臉:“求求你們別秀了,我都用我高超的審訊技巧讓她招出兇手就是陳忠杰,沒想到剛出來想給你們打電話,就聽說人已經被帶回來了?!?/br> 汪小山靠在他桌邊:“那你高超的審問技巧有沒有告訴你吳菲菲在蘇燕發現尸體后還做了什么好事???” 李華愣了一下:“她還干什么了?” 汪小山指指審訊室的方向笑瞇瞇:“自己去問問不就知道了?!?/br> 李華坐在原地不動。 汪小山走了兩步又轉頭回來看他,他還是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似乎一點也不著急。 “喂,蔣隊可還等著你的報告呢?!彼吡艘痪?。 李華打完文檔的最后一個字,把電腦往前一推:“喏,這不就是了?!?/br> 汪小山走過去:“不是說讓你再去問問吳菲菲有沒有......”她的視線落在李華的屏幕上,突然一愣,“哎,你怎么——”她突然反應過來,抬手捶了他一下,“你耍我!” 李華洋洋得意:“每次都被你們秀,今天我也秀一把?!彼麨g覽了一下自己的報告,潤色了幾個詞后,手腳麻利地發給蔣東川。 “搞定!” 他晃了晃脖子,居高臨下地看著汪小山,“對了,剛才吳菲菲說她把那條魔術絲巾放在蘇燕的包里了,你們回頭別忘了找個人去蘇燕那兒要回來啊,我下班咯~” 看著李華歡脫的背影,汪小山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蔣東川從后面按住她的肩膀:“結案了還一副不高興的樣?!?/br> “沒有?!彼蚝罂?,后腦勺貼上男人的結實的小腹,“連狗華都已經進化出智慧,我只是深感安慰罷了?!彼]上眼睛,“對了,老二呢?案子結了,他也應該沒事了吧?!?/br> “嗯?!笔Y東川替她捏了捏酸疼的頸窩,大掌不輕不重,力度掌握得剛剛好,“不過可惜了實驗室那邊,去不成了?!?/br> “實驗室那么多大牛,干什么成天盯著我們老二不放?!蓖粜∩狡财沧?。 “井翔是毒理學專家,當年即使因為收紅包“辭職”,外面也有不少學校對他拋出橄欖枝。井翔當時只是說自己不再想進高校,就真的一年沒工作,回來以后就進了二隊,當了個普通警員?!笔Y東川看辦公室沒有其他人,突然朝她勾了勾手,“對了,告訴你個秘密?!?/br> 汪小山很上道,不僅人湊過去,腦袋也湊上去在男人臉上親了一下:“快說快說?!?/br> 蔣東川摸了摸剛才被她親過的地方,嚴肅臉:“別趁機占我便宜?!?/br> 汪小山抓著他的手上下搖晃:“快說快說!什么秘密!” “你看過井翔的工資單嗎?”男人緩緩開口。 汪小山皺皺眉頭:“這還真沒有。他的工資單怎么了?” 蔣東川抬頭看了一眼表,起身:“時間不早了,收拾東西,我送你回家?!?/br> 汪小山:“能先把話說完嗎!喂!” 走到門口的男人回頭:“下個月發工資的時候自己看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婚禮慘案,結案咯~ 第131章 瘋狂的動物(01) 新年剛過, 春運迎來了返程高峰。 蕪城作為江省的省會城市,火車站自然也是被堵得水泄不通。人們臉上大多帶著疲態, 還夾雜著對即將要開始的工作生活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 火車站的安保人員也不都是提起一百分精神,他們大多數都揉揉酸疼的肩膀——等過去這陣高峰期, 他們大多數人才能回家享受屬于自己的遲到的“新年”。 “哎我說,哪有這樣的人??!” 一個年輕男人聽著旅行包大步流星地在前面開路,一邊走還不忘回頭和身后的人抱怨, “憑什么三隊那些人出差就能開車,我們就得坐火車?”他滿臉憤憤,“而且還是硬座!而且還是二等!” “行了?!鄙砗蟮哪贻p女人摘下帽子, 露出被汗水微微浸濕的齊耳短發, “誰讓你級別不夠呢?” “是啊是啊,都怪某人在考試前給我遞的八寶粥?!蹦贻p男人嘀嘀咕咕, “不僅完美錯過考試,還害得我下瀉三天?!?/br> 年輕女人有些心虛,連忙快走兩步伸手接過他的行李箱:“嘿嘿,華哥, 我幫你拉行李好嗎?” 火車站進站口人擠人,旁邊兩個年輕學生還在打鬧, 年輕女人一不小心撞上他們, 手上的箱子差點沒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