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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缽里藏起來。到了晚間,沈少堂奔來時,便再開了蓋子,用熱水隔著熱了,拿給他吃。 于是白光便幾次三番,發現自己的女兒——飯量好大! 今晚吃光了兩碗飯,三只面餅,還順帶喝光了一碗羊rou湯。 白光驚恐地看著自己女兒略微豐滿的腰身,忍不住一口問出:“軟軟,你撐么?” 軟軟差點被爹爹抓了包,忍不住臉色微微一紅。 “爹爹,女兒不撐,女兒告退?!?/br> 軟軟拔腿就跑。 白光在后,看著軟軟逃跑的樣子,心下突然便掠過了兩個驚恐的念頭—— 他的女兒若不是——有了?!但是已回家數個時日,真的有了,那是誰的? 再不齊,莫非軟軟——有了?!不是肚子里的有了,而是莫不是有什么人了?才會這般匆匆忙忙的扒飯,吃得連自己吃了幾碗都不知道,就匆匆逃走了? 白光心想,這兩個有了,真的是哪一個都不好辦! 軟軟現今是被禁足于家中,但是依然還未奪了她的皇后金印寶冊,若真的在此時出了什么差錯,那萬一皇家怪罪下來,該如何交待?若他那個小心眼兒的皇家女婿突然來訪,又該如何交待? 白光思前想后,總覺得有些不對。 不行,他這一晚上可是睡不著了,他決定半夜時分,去自己女兒的閨房外頭瞧瞧動靜去。 于是,到了三更剛過的時候,白光便手里抄了一條雞毛撣子,靜悄悄地摸到了軟軟的繡樓之下。 別問白老爺為啥防身只拿雞毛撣子,就算讓他拿把大刀,他也得會耍才是??! 這一摸到繡樓之下,便真的讓白光聽到動靜了。 只見得窗臺之上有人影一閃,他的女兒便真的將窗扇一開,來人輕車熟路地跳進了窗內,便只聽得房內一陣輕響,接著有瓷罐被打開的聲音,他的女兒軟軟糯糯地問—— “你可餓了?快來吃……” 白光這下心中一抖! 這還了得! 他堂堂從七品光祿寺主薄的女兒,居然真的偷留了每晚的飯菜,留給了外男吃……若真真是被皇家知曉了,那可是掉了九族的腦袋都不夠還的!而且,身為他一身正氣的白光的獨生女兒,怎么能和在小皇帝還沒有和離的時候,就…… 白光越想越生氣,只將手中的雞毛撣子一揮,咚咚咚三步便奔上女兒的繡樓來。 坐在繡樓門口的阿寶正捧著臉打瞌睡,一見跑上來的白老爺,便嚇得所有的瞌睡蟲全都飛跑了。 阿寶連忙伸手攔?。骸袄蠣?,這么晚了,您怎么還沒……” “閃開!”白光將阿寶一把推開,“讓我好好看看,是哪個膽大妄為的渾小子,敢跑來我白府勾引我白家白白胖胖的小女兒……” “???”阿寶一聽,嚇得連忙要去拉白光,“老爺,你聽我說……” 阿寶一句話還沒說完呢,白光已氣勢洶洶地一腳將白軟軟繡房的房門咚地一聲踹開! 白光怒道:“軟軟!你身為爹爹的女兒,怎么可以做出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不不不不……” 白老爺話都沒有說出來,反而“噗噗噗”了數聲…… 哎哎哎? 白光眨眨眼睛? 軟軟的閨房之內,穿著一身便服、捧著飯碗,正在吃得一臉香甜的大齊少帝沈少堂,和穿著整整齊齊衣衫的女兒白軟軟,一臉懵天懵地的表情,望著一臉怒氣沖沖的爹爹白光。 白光一剎那間,只覺得腦中閃過數個大字—— 哎,我是誰?我在哪?我在干什么?我怎么闖進我女兒的繡房里了,我怎么看到了我的皇帝女婿正在偷吃我家的飯菜! 我沒看見,我沒看見,我啥都沒看見…… 白光瞬時將手中的雞毛撣子一舉,一臉認真地:“咦,女兒你閨房的門都臟成什么樣子了,爹爹來幫你好好擦一擦……” 軟軟簡直哭笑不得:“爹爹,哪有人在這三更半夜前來撣塵的……” 白光:咦,你爹現在好尷尬,看不出來嗎?居然還在拆你爹的臺,是不是親生的,拉出去! 侍女阿寶見狀連忙打圓場:“老爺大概是睡臆癥了,老爺快來,我送你回去?!?/br> 白光淚:果然還是小丫頭是親生的。 白光被侍女阿寶扶著,一路從繡房樓上匆匆奔去。 留下閨房里的軟軟,對著一臉莫名其妙的沈少堂,微微地笑了笑。 沈少堂知道,岳父大人是不忍心戳穿他堂堂一國少帝,還要靠半夜扒窗戶回家看媳婦,不免得捧著飯碗,也同樣笑出了聲。 “軟軟,等我?!鄙蛏偬幂p輕地握軟軟的手,“我一定會將宮中的一切事務擺平,將朝政大權,重新拿回手中。我會風風光光地,接你回去?!?/br> 軟軟笑瞇瞇地看著沈少堂,信任地,點了點頭。 即使千山萬水相隔,為你,愿將世事踏破…… * 白府一片溫意nongnong。 卻不知,大齊皇宮內外,一場最大的風波漩渦,已經向著整個大齊皇朝,滾滾而來…… 第47章 一場巨大的逐后風波, 令整個大齊皇宮中的氣氛,陡然緊張了起來。 大內總管崔振山,一手主導了這場不亞于內宮地震的風波,心中忍不住小小的得意。雖然這一場風波當中, 他也是犧牲了西境五州的審計帳目,但是已在帳冊中做足了手腳的崔大總管, 卻并沒有將小皇帝的度支審核放在心上。并且因為這一場風波, 到是讓沈少帝將目標擱在了東境的四州的帳目上,把魏國公手下的魏羚到是好好地查驗了一番。 聽說那日逐后之時, 魏羚在崇陽殿內與小皇帝吵了一架。 魏羚素日也是仗著父親為兩朝老臣,作威作福慣了,居然敢于崇陽殿上, 絲毫沒將小皇帝放在眼里。那一夜,聽說沈少堂于崇陽殿內勃然大怒, 直接一拍龍案,便見崇陽殿的后殿內便沖出數十名未曾見過的金吾衛,直接將魏羚生生地按在殿階之上,動彈不得! 沈少堂下令將魏羚囚于崇陽殿后宮的泰和軒, 未有皇帝親筆的朱批御旨,任何人不得入內擅見! 這消息一傳出崇陽宮去,立時便將大內總管崔振山與魏國公都驚了一跳。 本來大內皇宮的衛戍之權, 便一半在崔振山的手中,一半在錦衣衛指揮使莫南風的手中;三千金甲護衛,有一半是聽從崔振山的命令的。而今居然突然在崇陽殿的后殿內, 皇帝居然養了數十名未曾謀過面的金吾衛士,專伺皇帝一人的衛戍之事,已經讓聲稱能掌控整個大齊皇宮的大內總管崔振山心下震了一驚了,現如今皇帝居然竟敢將當朝魏國公的長子扣在內宮,不得擅見!這已經是吹響了與魏國公開戰的號角,并且小皇帝下手果決,毫不懼怕! 這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