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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時候也常聽門口的大嬸們說,這些皇家藏書樓里,向來都藏有各種各樣的奇書秘籍,比如什么傳奇書法啦,什么御醫秘法啦……對了,說不定……” 阿寶悄悄湊近白軟軟,“說不定連那傳說中的‘葵花寶典’都藏了上下冊呢!” 撲哧!白軟軟差點爆笑出聲。 她這都是教導出了什么小侍女啊,居然連“葵花寶典”這類東西都知道。 白軟軟抿著嘴兒一笑,又將頭低下,投入到手中的那本書中去。 她讀得十分津津有味,一會眉頭舒展,一會微微淺笑。 阿寶興奮:“小姐,莫不是你已尋到了?” 阿寶朝著軟軟沖過來,將書一抄—— 白軟軟還沒來得及阻攔,阿寶卻將那本書一翻—— 書面大大的題字——! 阿寶瞪白軟軟! 氣成河豚! 白軟軟看著自己的貼身侍女,納納淺笑:“我就隨手一翻,結果就翻到它了嘛……看來還是御膳秘籍與我更有緣,比起那個減肥一百零八式更親切……呵呵呵……” 阿寶將一千零一夜丟下,拖著白軟軟沖向閣樓深處。 “小姐,減——肥!” * 減肥便減肥,不減不會肥。 白軟軟終于拿到了由皇家藏書閣里尋到的。 第一式—— 疏通經絡排水消腫摩擦生熱消耗法。 這么長、這么一本正經、這么饒有豐富哲理,這么讓人信服的名字!多么讓人難以拒絕! 白軟軟認命地放下書。 抬頭向阿寶:“來吧?!?/br> 阿寶伸手擼袖子,亮出手中的武器,不對,是工器;獰笑著……不對,是微笑著朝著大齊皇后白軟軟撲面而來。 阿寶拉起白軟軟雪白雪白的手臂,將“工器”往其上一放——搓—— 再搓—— 三搓—— 橫搓豎搓——亂搓八搓——上上下下就是一個字——搓! 白軟軟端坐在扶榻上。 眼觀鼻、鼻觀唇、唇對心……面容平靜,唇角拉平,不說一個字,不喘一口氣…… 阿寶搓得大汗淋漓,搓得都快要崩潰了,抬起頭來看白軟軟:“小姐,你不疼嗎?” 要知道,她手里拿得的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玉攆子、竹桿子,更不是后宮美人兒們拿來洗漱搓臉的絲綢面巾的,阿寶手里拿著的,可是她剛剛迂回了十八道彎,特意奔到大齊后宮御膳房外的圈養場里,逮了三頭還未待宰的老公豬、大母豬,從它們身上親手擼下來的一簇最最堅實、最最厚重、最最刺撓人的豬脊背上的老豬鬃??! 捆了這么結結實實的一大把,就這么生生地搓到了皇后娘娘白白嫩嫩、軟軟香香,又柔又滑的胳膊肘上,差點把明年的角質層都給搓光了;搓到白軟軟整條手臂都紅彤彤的像她親自褪了毛兒一般,她居然還在眼觀鼻、鼻觀心地端坐著? 阿寶好奇地盯著白軟軟。 白軟軟真的還在好端端地坐著,表情微淡,笑意淺淺:“減肥之事,必然苦之,若不受苦,這天下之大,哪還來得胖子?本宮——” 白軟軟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坤寧宮宮門之外—— 只得聽門內一聲慘叫! “疼、死、了!” * 第一式太疼,淘汰。 白軟軟摸著自己紅得像燙傷了的胳膊,搖搖頭。 減肥不易。 減肥不易。 “好吧,咱們換第二式?!卑氁彩切奶鄣貏裎康?。 于是,第二式,坤寧宮中頓時霧氣氤氳,仙氣渺渺。 阿寶帶了數個小宮女,放了大火燒了足足四大桶的熱水,將坤寧宮后殿里的大浴桶灌得滿滿的,然后再將白軟軟扶進了浴桶里。 那暖暖燙燙的熱水蒸得整個坤寧宮里,如同大京都的冬季霧霾一般,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啊—— 阿寶睜眼瞎般地摸白軟軟:“小姐,這個溫度可好?熱不熱?燙不燙?” 白軟軟坐在浴桶中,蒸得如同成了仙兒一般的騰騰熱氣。 “沒事,本宮還能忍受?!卑总涇浀暤?,“你快去將熱椅再燒上?!?/br> 阿寶應了一聲,連忙再去。 沒錯,這等蒸蒸蒸之法,正是之二式——蒸浴消腫排水利尿之強法。 據書中記載,蒸浴一次,可瘦五斤;坐蒸一回,能瘦八斤! 若此法得成,那她白軟軟也光榮地踏入體重不過百,又不平胸、又不矮的大齊美人兒的行列啦! 所以,雖然軟軟對此法依然還抱有懷疑,但依然讓阿寶幫她備齊了所有所用物事。 當在浴桶里坐浴多時之后,白軟軟又于桶中起身,坐上了宮女們備妥的熱椅。 此椅也如浴桶一般,是將炭盆上架上熱湯水,以火加熱水,再以水氣蒸浴全身,達到使得全身熱氣騰騰、血流加快,汗孔大開,排水利水之神奇功效。 軟軟雖然覺得是有些作用—— 她不一會便大汗淋漓,毛孔頓開,但不知道為何,她總有種自己似乎變成了架在蒸籠上正在熱烤的“荷香雞”的感覺…… 呃…… 善哉善哉。她不應該在蒸著減肥的時候,居然還想著好吃的。 但是,這蒸得實在是太難受了,白軟軟十分懷疑,這般熱氣騰騰,那些減肥瘦身的老大臣們是怎么忍受的下去的……別說吃雞,到是覺得這等之法,能很好地治好老大臣們的X瘡到是真的…… 想到此處,白軟軟再也奈不住地撲哧一聲爆笑出來。 能從吃的想到X瘡,她也真是大齊后宮內的獨一個兒吧。 不過,好像有些太熱了,太熱了…… 阿寶突然指著白軟軟大喊:“不好,小姐!你的浴裙……” “怎么了?”白軟軟低頭。 “著火了!” 炭盆居然燒得太火太旺,火苗子舔過了水盆,直接把白軟軟浴衣給燒著了! 白軟軟騰地一聲站起身來—— 坤寧宮宮門外—— 只聽得撲嗵一聲大響! 白軟軟皇后一頭扎進了已冷掉的浴桶中! * 減肥好辛苦啊。 減肥真辛苦。 經過了這樣那樣的一輪折騰,白軟軟趴在坤寧宮的大龍床上,感覺自己已經像是一條咸魚了。 為何女子不能開開心心地按自己的心意活著,偏要為了那些世俗井事,為了他人的目光,為了滿足他人的視覺欲望而活著,卻連自己自由自在地品嘗吃食這么簡單的心愿都難以達成呢? 雖然她自己也知道,太過肥重的身體,對健康是沒有什么好處,但是她也沒有長得太過離譜,只是因為吃得太精細、太細致,而微微胖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