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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蹭。我想了想,又說:“這個是不可能的?!?/br>他一下子盯緊我:“為什么?”“這還有為什么嗎,用正常邏輯想想也知道啊,你都十五了,片子總看過幾個吧!”我沒忍住笑,“以后找女友結婚生子,肯定上床,人家不摸怎么可能?!?/br>他的表情一下子僵住。和我弟討論這個話題還是第一次,越家管他比較嚴,我想想他應該還真沒看過什么片子,我就不荼毒純情少年了。我說了聲“睡了啊”,轉身去關床頭的燈。他突然從背后抱住我的腰,一下子把我拖了回去。“搗什么亂,還不睡覺?”我說。“哥哥?!彼拔?,“你不要找女朋友,我不喜歡?!?/br>35.我好氣又好笑,不關燈了,就這樣瞧著他。這家伙咋跟不愿意父母找續弦的小孩一樣,還不準我找女朋友了?他的表情相當認真,甚至可以說是嚴肅了,毫無閃躲地直視著我。“別說傻話啊?!蔽遗乃^,“要你哥當一輩子和尚?”他說:“哥哥不用禁欲?!?/br>這詞從他口中出來我還蒙了蒙,才說:“那我到死都和自己的右手陪伴豈不是更凄慘了?”他掀開被子,一下子坐起來,我又把被子往回扯:“干什么!你不冷我冷!”他措手不及,被被子拉著往回倒,趴在了我身上。我剛想說他笨,他卻好像沒有爬起來的意思,反而還深吸一口氣,和我的臉湊得極近。“我不是這個意思?!彼蛔忠活D,聲音還略帶青澀,卻顯得十分鄭重,“我可以幫哥哥,所以哥哥不能找女朋友?!?/br>……等等。“……你什么意思?”我說,“我沒聽懂?!?/br>他說:“就是字面意思?!?/br>他的字面意思對我來說無異于天書,解讀不了。我和他對視半分鐘,漸漸地,胸口竟然該死地有了股不妙的感覺,不是因為被他壓著才這樣。我心想自己是不是想歪了,卻感覺他好像就是那個意思。但我又實在不太能理解。我說:“你從我身上下去?!?/br>他搖頭。我拎住他的后領,發力,硬是把他提開了。這次換我坐起來,深呼吸,見鬼一樣看看他,又看看被子。“小臻,”好一會兒,我費力地說,“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他回答:“我知道?!?/br>“不你不知道,你才十五歲,知道個屁?!蔽姨质疽馑麆e說了,掀開被子,下了床。他頓時跳起來,要往我這兒走,我把他按回去,盯著他的雙眼說:“你在這兒睡?,F在時間晚了,我們明早睡醒了再談?!?/br>他凝視著我,我從沒見過他那個表情。他緩緩地點了點頭,我說:“很好?!蹦昧思馓着?。保鏢睡客廳的沙發,我去了書房,坐在書桌前。我的書架上全是專業書,夾雜幾本和雜志,對現在的我來說一點兒用都沒有。我打開手機,手指卻沒打字,大腦空白了好一會兒,仍然沒法消化剛剛我弟跟我說的話。一時間我渾身發寒,冬天的冷空氣真的討厭,我坐在這兒,手不自覺地就抖了,幾乎連手機都拿不住。冷靜不下來,整個思路都是不通順的。我弟對我說了二十五年來最難理解的話,太過突然,又不那么直接。我想他可能是腦回路比較奇怪,為了不讓我找女朋友愿意幫我做手活,不知道是看了什么奇怪的書還是有人教壞他。也有可能是他臨時瞎編的借口,畢竟我一個大男人,他也找不到不讓我談戀愛的理由。但我又覺得這是自欺欺人。他的那個眼神,只要是看到的人都能明白,他絕不是在開玩笑。最為明顯的答案橫陳在我面前,我只要一不閉著眼,就能看見。我的手機落到桌上,發出很悶的一聲。我用兩只手支撐住額頭,冰涼皮膚接觸額頭,也沒法讓里面的器官冷靜下來。很久之后一個想法出現在我腦子里:我做錯了什么,小臻會有這種念頭?我拿著手機查了通宵的同性戀相關資料,以及部分關于luanlun心理的資料。所有的文字都剖析得條理清晰,將所有的可能原因列在我面前,支撐那個我覺得最不可能的事實。天蒙蒙亮的時候我在心里想,明明昨天我們還好好的,現在怎么變成這樣?那時候不讓他摸就好了。不和他說話直接逼他睡覺就好了。我把嘴唇都咬破了,血流出來的時候才知道疼。我眼睛酸澀,腦子也不清醒,身體每個地方都在通知著我疲憊,但該死的睡意就是不來。我聽見書房門外有腳步聲,門輕輕被推開一條縫。但我沒回頭,就是坐直在桌前。過了一會兒,那條縫又悄悄地合攏了,發出和開門時一樣的細微吱呀聲。我覺得我什么都做錯了,后悔也不能救我。————大家好,我改了一下年齡差,以10歲年齡差為準_(:з」∠)_36.到早上七點的時候我從書桌前站起來,腦袋暈眩,搖了搖。通宵之后肚子餓得發慌,我在這種時候,第一個想法還是出去做早餐。真是給他當老媽子當成習慣了。簡單洗漱,把冒茬的胡子刮掉,我熱了面包牛奶煎了蛋。我弟還沒有動靜,但保鏢已經醒了。我向他說:“有件事拜托你?!?/br>他問:“什么事?”我想了想,又搖頭:“對不起,之后再看看?!?/br>我弟顯然也是一晚上沒睡,他這樣作息良好的小孩子,一旦通宵一次就十分明顯。他眼下兩道淺淺的黑眼圈,我看了一眼,說:“吃完后來書房找我?!?/br>這才有機會進房間去換一件衣服。他在桌上給我寫了張紙條:哥哥,我不是在開玩笑。我把紙條捏皺了,還是沒忍心丟進垃圾桶,把它折好,放回了桌面。現在看著幾個月前我為他做的準備,一切在我眼中仿佛都成了罪證。我更換的床單被罩,墻上的壁紙,甚至是他昨晚拿來問我的作業紙,在我眼中都罪不可赦。太可悲了啊,本不該是這樣。昨天他還和我擠同一個椅子,我教他看新改的稅制,反正他以后要接手越家的龐大家業,多學點東西總沒有壞處。他會好好地長大,學到比我還多的知識,家財萬貫年輕有為。他又長得好,肯定會找一個漂亮出眾的女性,往后戀愛結婚生子,他的孩子可能有一個或兩個三個,有男孩有女孩,說不定會跟他小時候一樣,喜歡纏著我,叫我大伯。我坐在書房里,他來到我對面。兩個人相對無言了片刻,我說:“你把昨晚說過的話忘掉,也把不該有的感情全部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