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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又能去哪兒? 玉兒找回理智,使勁掙開多爾袞的懷抱,冷靜的轉過身看向他:“你以為我會放棄宮里錦衣玉食的生活跟你一輩子逃亡嗎?” 多爾袞癡癡一笑:“玉兒,別開玩笑,我是認真的,我現在就帶你走!”說著,多爾袞便拉起玉兒朝外走。 玉兒一把甩開多爾袞:“本宮不管你是怎么潛進這里的,但是現在,請睿親王離開,本宮要休息了?!?/br> “玉兒!”多爾袞低吼一聲,“我不愿娶那個女子!我的福晉只會是你!我們一起離開,我們去過我們自己的生活!” 大玉兒冷笑一聲:“你以為你是誰?當時你和皇上都還只是貝勒的時候,你的確是很吸引我。不過,現在你只是一個小小的親王,而皇上已經是這個天下間最有權力的人?;噬峡梢越o我住最奢華的宮殿,可以讓我吃最珍饈的美味,可以讓我穿最上等的華服。 可是你呢?跟你一起走會得到什么?可笑的自由么?” 多爾袞呆愣著看大玉兒,就在玉兒快要崩潰的時候,多爾袞忽然就笑了。 “哈哈!原來,原來多鐸才是對的!一直以來都是我自己在自欺欺人,以為你是愛我的,到頭來你不過也和世間的那些女子一樣,貪慕虛榮!” 玉兒笑道:“我不過也只是一個女人而已。是你把我看的太高了?!?/br> 多爾袞靜靜的看著玉兒,突然抬手撫上玉兒的臉頰:“這張臉我不知日思夜想了多少遍,可是現在,近在咫尺的這張臉,竟然讓我有些作嘔的感覺?!?/br> 玉兒強壓下心中那撕心裂肺的疼,微微一笑。 多爾袞眼神變的幽深:“大玉兒,你是我多爾袞這輩子第一個愛的女人,也是我多爾袞第一個恨的女人。這輩子,也許我都不會忘記你?!?/br> “皇上!奴婢參見皇上!”外間傳來了蘇茉兒些許緊張的聲音。 玉兒抬起頭看向外面,正想提醒多爾袞,只覺得身后一陣風吹過,再回身時,人已是不見了。 心還在隱隱作痛,玉兒微微一笑。這樣也好,于你,于我,終于是解脫了! ☆、第二十回生產(上) 玉兒才擦去眼角的淚跡,一抹明黃色的身影就走了過來。 皇太極朝寢室里看了看,并沒發現什么不妥,便笑道:“愛妃怎么一個人在殿里?” 玉兒見皇太極沒有發現什么異樣,放了心,笑道:“臣妾身子有些乏了,正準備就寢,不想那些奴才打擾,就遣了他們出去?;噬显醯剡@個時候過來了?” 皇太極拉過玉兒坐下,“陪朕下盤棋吧?!?/br> “好?!庇駜旱晚樦佳?,準備好棋盤和黑白棋子。 皇太極先執了一枚黑子落于棋盤上,玉兒亦步亦趨的跟著下。 半個時辰過去,一盤棋結束,玉兒輸了皇太極兩子。 皇太極看著玉兒,輕聲說道:“再來?!?/br> “是,皇上?!?/br> ...... 就這樣下了大半夜的棋,玉兒每一居都輸皇太極兩個或一個子。 皇太極忽然就火了,將棋子掃落在地,瞪著玉兒。 玉兒急忙跪地:“皇上息怒!” 皇太極捏住玉兒的下顎,怒道:“為什么就連下棋都要期滿朕?” “皇上技藝高超,自然是臣妾所不能比的,怎能說是期滿皇上?” “你以為朕不知道你每盤棋局都不多不少故意輸給朕一兩個子兒嗎?還是,你真當朕什么都不知道!” “皇上說的,臣妾不明白?!庇駜禾鹎宄旱难垌骸坝駜旱拇_技不如皇上,并無故意輸子?!?/br> “哈哈哈!”皇太極大笑道:“玉兒,你依舊那么聰明?!?/br> 扶起玉兒,皇太極有些悲傷的看著玉兒:“你從來都讓朕看不到你的真心,你聰慧卻冷漠,你不會特意討好朕,可是卻故意輸子讓朕。玉兒,你究竟是怎么想的?還是,你的真心,只有那個人才能看見?” 玉兒彎了彎嘴角:“皇上,臣妾是您的妃子,就一輩子都是您的人。玉兒會真心實意的伺候皇上,絕不會做出什么背叛皇上的事兒。今日臣妾只是有些乏了,故而沒伺候好皇上,皇上切莫怪罪才好?!?/br> 皇太極嘴角動了動,似乎還想說什么,但看到玉兒那低垂的眉眼和毫無波瀾的眼睛,心里的怒氣更甚。 一把拉起玉兒:“你是朕的女人!你這輩子都是朕的女人!” 玉兒依舊淡漠的回道:“臣妾知道?!?/br> 皇太極終于怒了,使勁扣住玉兒的頭,霸道的吻上了那緊抿的紅唇。 雨點般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玉兒的唇上,頸上。玉兒一聲不吭,也不掙扎任由皇太極發泄。 玉兒越是這樣,皇太極就越是惱火,直到嘴里的血腥味淡淡的彌漫開來,才放開懷中的人。 皇太極挑起玉兒的下顎,“記住,你,是朕的女人!” 說完,皇太極又俯身吻上了那帶著血絲的櫻唇。只是這次的吻輕柔如羽毛般,輕輕撬開玉兒的貝齒,與那丁香小舌糾纏起來。 皇太極呼吸漸漸變粗重,猛的抱起玉兒,朝芙蓉暖帳走去。 天漸漸亮了起來,皇太極自行穿好衣物,看了一眼榻上紅腫著雙眼的玉兒,走出了內殿。 一夜無眠的玉兒在皇太極走后,終于疲累的睡了過去。 原本進殿準備服侍玉兒梳洗的蘇茉兒,看到玉兒睡得香沉,便幫她蓋好了金絲錦被,悄聲退出了內殿。 夏荷見蘇茉兒端著水又退了出來,好奇的發問:“蘇茉兒姑姑,娘娘今日還沒有起嗎?” 蘇茉兒笑道:“還沒。娘娘好久沒有睡得那么沉了,讓娘娘多睡會吧?!?/br> 夏荷撓了撓頭:“昨天有人來過嗎?” 春柳也有些奇怪:“是啊,我睡夢間好像也聽見娘娘的殿里有動靜?!?/br> 蘇茉兒笑了笑:“許是你們兩做夢呢!昨天是皇上來過,和娘娘聊了會事兒就就寢了,哪兒來的什么響動?” 春柳抿著嘴,喃喃道:“可是我明明是聽見的,就像是什么東西落到地上的聲音?!?/br> 蘇茉兒依舊笑道:“肯定是你白日里太累了,晚上睡著了在夢里也不安生?!?/br> 還好,昨兒十四爺來的這事兒春柳她們都不知道。只是苦了娘娘,平白的說些傷人傷己的話,還得裝作一副什么都不關心的樣子。蘇茉兒愣愣的想著。 “就是就是!我還經常聽見春柳jiejie晚上說夢話,讓娘娘饒命呢!”夏荷也打趣兒道。 蘇茉兒聞言,收回思緒,撲哧一笑:“怎么,做了什么虧心事竟然做夢也想著要求饒?” 春柳大窘,笑著朝蘇茉兒兩人打去:“瞧我不把你們倆的這張利嘴給撕了!” 蘇茉兒反應極快,拉起夏荷就跑,三人追逐著遠去。 日子就這樣不疾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