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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透透氣。這時手機震動了一下,不用看,也知道是師兄的奪命連環call。“……”蘇星辰挺內疚的,其實這件事對方也沒錯,虛長幾歲的人總是會用看小孩的目光看待比自己小的人,這是年長者特有的毛病。他站在過道里,看了眼最新收到的信息內容,是一條威脅……跟真的生氣了一樣。蘇星辰苦笑,師兄真的把他當兒子養,管他管得比兒子還嚴。他拿起手機對著手機說:“師兄,你管我管得這么嚴,只是單純地怕我在大學談戀愛嗎?”在門外聽見這段語音的俞風行心想,我不是怕你談戀愛,小王八蛋,我是怕你跟除了我以外的人談戀愛。但是裝還是要裝的,大佬站在路邊氣勢全開:“少跟我打馬虎眼,你就說回還是不回?”其余有的沒的,俞風行現在都沒有心情跟蘇星辰掰扯。這語氣一聽就暴躁,蘇星辰哪敢惹他:“哦,那我吃個宵夜就回去?!?/br>俞風行整個人愣了愣,腦海里回想的全是蘇星辰以前每晚做宵夜給他吃過的日子。而現在這小兔崽子不僅不給他做宵夜,還跑出去跟別人吃宵夜,怎么都喊不回來。一時間胸腔里就跟被人砸了一石頭,悶痛不止。“你吃個屁的宵夜,你現在就回來!”俞風行毫無預兆地低喝道,他聽見自己的聲音彌漫著掩蓋不住的嫉妒和酸意,連路人都側目。蘇星辰也嚇了一跳,內心惶然,好像真的把師兄惹毛了……那要不要找個地方躲一躲?他想了想,又搖搖頭。如果真的躲了,回去之后會更慘的吧?“蘇星辰?”俞風行等了一會兒,發現那小兔崽子竟然不再回復。“你可真會惹我生氣?!庇犸L行暴躁地踢了一下臺階。在路人的眼中,他完全就是一個變態的男朋友形象,正在醞釀著如何收拾不聽話的對象。如果身上有煙的話,俞風行一定會先抽根煙冷靜一下,還不至于馬上就進去逮人。可他最近在戒煙,身上已經不會再隨身帶煙。俞風行沉著一張令人生寒的臉,走進金碧輝煌的大門,直接去往蘇星辰所在的包間。這是蘇星辰已經進去了。在周嘉的帶領下跟大家一起猜拳,倒是玩得熱熱鬧鬧,和諧萬分。突然,包間的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高大修長的身影,很快就吸引住了大家的注意力。正因為俞風行既神秘又高冷,非常不好接近,博士生們對他的討論并不少。知道他是風行游戲的創始人,心里面既有敬畏,又有一絲不可言說的刻意疏遠,不去結交。如今俞風行本人出現在他們聚會的包間里,很快就有人認出了他,想上前招呼。而俞風行卻直接越過那個人,直直地走向玩得正投入的蘇星辰。因為眾人都將目光看向他,蘇星辰也心有所感地地回頭。發現是師兄之后,他眨眨眼露出呆滯的表情:“師……師兄?”而俞風行居高臨下地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說:“既然玩得這么開心,我也一起吧?!?/br>所有人都愣了一下,以為這位高冷的俞總裁終于肯放下身段,與庶民同樂。“好啊,歡迎啊?!迸赃叺囊粋€女孩子見狀,立刻挪動屁股給他讓出一個位置。但是俞風行并沒有接受,他走到蘇星辰那里,把對方拎起來,自己坐下去,然后讓蘇星辰坐在他腿上。即使知道他們二人似乎是親戚關系,包間里的人也也愣了一下。其中最吃驚的莫過于蘇星辰本人,真的沒想到師兄在外面也如此不避嫌,把他抱來抱去,真的太丟臉了。讓他不得不懷疑,師兄是在故意懲罰他不回去。所以蘇星辰一下子就羞紅了臉,緊緊捏著俞風行箍在他腰間的手:“師兄,不玩了,我跟你回去?!?/br>頓了頓,又窘迫的說了句:“我錯了,真的?!?/br>他們二人離得近,說話都能聽見。隔壁的人卻只能看見他們親密的抱在一起,充滿令人臉紅心跳的曖昧之感。俞風行清清楚楚地聽到了蘇星辰的認錯,剛才還狂怒的心不由自主地軟下去。破罐子破摔的心情也稍微冷靜了下來,總歸是不希望鬧得太難看。所以蘇星辰掙扎開他的禁錮,從他腿上跳下去,他也沒有阻止。任由蘇星辰搔搔頭跟眾人扯謊:“各位師兄師姐,真抱歉,我家大哥來抓我回去寫作業,我要先回去了?!?/br>這句話倒是沖散了剛才的曖昧,一下子讓人接受了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間接地還軟化了俞風行高冷的印象。“不是吧,你都快大學畢業了,你大哥還這樣管你?”有大膽的人用調侃的目光看俞風行。俞風行笑了笑,配合般攬著蘇星辰的肩膀,往自己身上帶:“我給過他機會了,是他不要,非得讓我親自過來抓人?!?/br>周圍的人哈哈大笑,蘇星辰就完全笑不出來。“走吧,弟弟?!庇犸L行扣著他的肩膀出了門。這種風雨欲來的前兆,讓蘇星辰本能地眼觀鼻,鼻觀心,要做什么就做什么,絕不反抗。然而他還是被師兄推到了黑暗角落的墻上,對方一腳踢在墻上的動靜,聽得他猛然發抖,骨氣全無:“師師兄,我我我錯了……”然后被接住了下巴:“你真的這么想談戀愛的話,跟我談吧?!?/br>蘇星辰眨了眨眼:“什……什么?”這個人,他在說什么亂七八糟?!“我說,如果你真的這么想談戀愛,就跟我談談?!庇犸L行極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冷靜平緩,不帶任何過激的情緒。可他并不知道,這句話對蘇星辰的刺激有多么大。“師兄,你在跟我開玩笑嗎?”蘇星辰懵逼地問,整個人都茫然無措,被刺激到了。而他吃驚的樣子,在俞風行看來恰恰是一種難以接受的抗拒,畢竟這個提著確實很驚人。俞風行嗤笑了一聲,在心里祈禱,蘇星辰別是個恐同者,就當可憐可憐他,給他最后一絲慢慢磨的希望。“不是開玩笑,是真的?!彼洪_了最后一層窗戶紙,掐斷了回到以往的可能。他和蘇星辰,要么將來親密如愛人,要么從今天起形同于仇人,就是這么地極端。睜大眼睛無比震驚的青年,果然如俞風行想象中那樣,一直接受不了這個訊息。最后更是低下頭,不跟他直接對視。這是一種無聲的拒絕吧。俞風行笑了笑,心想,至少不是厭惡。而蘇星辰現在想的是:天了嚕,蘇小辰的全盛時代要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