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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面前的兩人雖然沒有動手,但明顯沒有放松警惕,在等著面前人離開,晏瑕他的手放在了面罩邊上,他感覺不到自己的直覺阻止自己。他思索了一刻,還是沒摘下來,晏瑕他的聲音有些沉悶,十分的沙啞,他想起了云綃,因此他的聲音讓人聽起來能感覺到他其中的心情,也恰好融合了面前人的心情,讓人有一種同病相憐的感覺:“這個人對你們這般重要,就連這么重要的東西都不要了,為何?”或許是今夜太寂靜,或許他們許久沒有和別人傾訴了,這黑衣人聲音里似乎帶著魔力,他們不自覺的想說出來心中的話,其實或許換個人來,這兩人未必會說出來,連晏瑕自己都沒發覺,他在說出上一句話的時候不自覺帶了些法力,傳遞給了面前的人,讓景鳴鴻和喬錚不自覺的將他們的話說了出來。景鳴鴻先開的口:“我對這里面的人是一見鐘情,最開始她是神秘的,觀察久了,她似乎很冷漠,又似乎很博愛,她關心別人的樣子與別人不同,她太過清醒,有著自己的大路,所以我喜歡上了她,可還沒等到她答應我的要求,她就在這里了?!本傍Q鴻看著面前的棺材,嘆息一身。喬錚沒有講之前的情愛,只是說:“我只鐘情她一人,然后她跳城樓那一天,我看到了,或許我這輩子就擺脫不了那一天了,就這樣陪著她,這一輩子,就很好,待她入葬,我會估計陪在她的墓前吧?!?/br>晏瑕嘆息一聲,轉身離開。他幾乎天要入白才回去,沈喻覺很輕,晏瑕估計在他門前弄了些動靜,沈喻輕易地就醒了,晏瑕進了他的房間,沈喻沒想到晏瑕這么晚才回來,他此刻眼里朦朧帶著一絲清醒,見到晏瑕,道:“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不對,你身上有兩張藏寶圖,你遇到景鳴鴻了?!?/br>晏瑕有些臉紅,沈喻此刻不知自身模樣,晏瑕是第一次在夜里看到剛睡醒的沈喻,他身穿白色褻衣,因為是剛醒的緣故,漏了些鎖骨,讓晏瑕不自覺看向了衣服里面的模樣,晏瑕不自覺退后一步,本身有些難受,但一看到沈喻不自覺地有些臉紅,沈喻看出來晏瑕的不自在,慢慢的將衣服往上拉了拉,道:“你現在能好好解釋了么?”晏瑕垂下睫毛,他語氣沉重,將今天的事解釋了一遍。他最后問沈喻:“我是不是做錯了,明明當時是我讓給他的藏寶圖,如今我卻要從他手里面搶走?!?/br>沈喻道:“此一時,彼一時,你并沒有做什么傷還他的事,不是么,不過你確實有件事可以幫他?!?/br>晏瑕道:“何事?”沈喻道:“當時景鳴鴻手握藏寶圖的消息被鐘離煦穿播的天下皆知,以至于如今不少麻煩都找上了他,你可以用法術讓世人都忘了這件事?!?/br>晏瑕驚訝:“就像眾人忘了你一樣?!?/br>沈喻笑了一下,但辨不出神色,看不出他是喜悅還是悲傷,他靜靜地說:“我原本求得就不是名垂千古,眾人記不記得我對我而言也沒那么重要,只是過了幾百年,我研究了一種符咒,可以更輕易地將人的記憶抹滅,如果這件事不影響天道運轉的話,你現在有這個能力?!?/br>說罷沈喻就將茶壺的水倒在指尖,畫了一個符咒,對晏瑕道:“你轉動體內法力,畫出這個符文,用朱砂黃紙兼之你的一滴血,想著讓眾人忘了這件事,待光芒盡消,就可以了?!?/br>晏瑕嗯了一聲,回自己屋內取出了這些東西,這些東西都是提前準備的,畢竟晏瑕在學會法術后,沈喻再來京城的路上為他準備了許多有關法術的用具,這些不過是其中的一小部分。晏瑕再次回到了沈喻所在的屋內,他將這些準備好,手上沾上朱砂,混著自己的血畫出了符文,他感覺法力在體內奔走,一點一點匯入指尖,將渾身的力量凝聚于一處,他一點一點在黃紙處畫出剛才沈喻畫出的符文,他發現這東西并不好畫,他每畫一筆,都感覺自己氣息泄露了不少,渾身也無力了許多,他心思幾乎要全都凝在這符文上,這時沈喻出了聲,聲音很是溫和,一下子讓他清醒了很多,“記住你要做什么?!?/br>晏瑕想起來要一直想著自己的愿望,要讓所有人忘記景鳴鴻手里有藏寶圖,但兩者并不是那么輕易地就能在一起做下去的,他感覺手指前面有什么在阻擋著他,而這種感覺恰好不能讓他全心全意的想著心中所想之事,他臉色逐漸變得蒼白,汗水一滴滴下落,他感覺身內的氣全都凝在指尖爆發不出來。一定要突破這個難關,沈喻能交給他這個符文意味著沈喻相信他能做到,他不能讓沈喻失望,他咬緊了牙關,臉上青筋浮起,他的手指緩慢的移動,大約過了半柱香,所繪制的符文金光閃閃,然后他畫到了底,黃紙大閃了一下,然后上面磷火陣陣,最后化成了灰燼。晏瑕看著沈喻,緊張問道:“我成了么?”沈喻愣愣地看著他,眼中有些不可思議。第120章一二零換晏瑕見沈喻一臉驚訝,心里一沉,他聲音里透著有些喪氣的味道:“我沒有成功?”沈喻搖了搖頭,道:“你成功了,而且效果很好,除了你我,誰也不記得景鳴鴻曾有藏寶圖這件事,甚至,你讓很多人都忘記藏寶圖這件事了,如今還記得藏寶圖的人呢碰寥寥無幾?!?/br>晏瑕沒想到這符文的效果這么好,贊嘆道:“沈喻你簡直太厲害了?!?/br>沈喻眼睛明亮了許多,他認真地盯著晏瑕,全心全意地看著他,似乎將一顆心貼熨在晏瑕身上,看的晏瑕感覺耳朵有些發燙,晏瑕小心翼翼地問:“你這么看我我會忍不住想親你的,可以么?!?/br>沈喻側了一下頭,輕笑了一下,他解釋道:“是你本身的能力,與我的符文有關,但又沒那么大關聯,就算是百年前的時候,能達到你如今水平亦是寥寥無幾?!?/br>晏瑕聽到沈喻這般夸他,不自覺地抿起了嘴角,他對沈喻道:“你這樣說,我會高看自己的?!?/br>沈喻輕笑:“不可以么?!?/br>晏瑕嘴角終于藏不住笑了,他目光里盡是沈喻,聲音流出一股依戀的味道:“沈喻,你這樣說話我這些日子都會忍不住想笑,想親你的?!?/br>沈喻攤攤手,寵溺地看著他:“你不是已經這樣做了么?!?/br>晏瑕透著壓抑而又沙啞的聲音道:“我不僅想每日看著你,隨時的吻著你,還想和你做更多的事?!?/br>沈喻不知從哪拿出一柄扇子,敲了一下晏瑕的額頭,道:“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