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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身份,畢竟姓懷的廷尉天下也不多,挑挑揀揀也就剩了那一個。沈喻嘆道:“麻煩罷了,如今這里已經這么亂了,他卻還來插一手,至于身份,想必你剛才已經聽到了?!?/br>晏瑕想起沈喻的不耐煩,些許平息了醋意,咬牙道:“看樣子是那位怕這里不夠亂?!?/br>沈喻笑了笑,道:“既然那位想要覆滅武林,自然要干凈利落,一邊仁慈一邊殘忍算什么呢,只能求個自己心安,這事也完不成?!?/br>晏瑕道:“看樣子你頗有經驗,想必是做國師時攢下的?”沈喻道:“誰知道呢,對了,殷綾叫你上去說了些什么?”晏瑕講事情復述一遍,沈喻聽后道:“武林它自己就從內里有著問題,這一次,就算你我阻止,估計武林也要脫層皮,流膿重長面相?!?/br>晏瑕這時道:“什么是武林呢,我這么多世,卻無一世是在武林中?!?/br>沈喻看著長案,那上面什么也沒有,頂上東西早就被他收了去,他想起他見的一件件武林事,道:“武林從來都沒有一個固稱,或許是執劍天下,行俠仗義,或許是眾人不識,長劍為伴,縱然武林看起來是俠者所在的地方,但不是人人都能當俠者么,只是分個怎么當,你縱然無一世在武林里,又每一世都身處其中?!?/br>晏瑕聽后道:“難怪你會成為國師?!?/br>沈喻好奇晏瑕怎么扯到這了,問:“何出此言?!?/br>晏瑕道:“沒什么,只是感慨一下罷了?!?/br>沈喻見晏瑕不想說,倒也沒問,只是想起晏瑕說清平宮的人也來了,道:“你覺得清平宮來意如何?”晏瑕道:“來者不善,看起來是程穆前輩批準的,但恐怕會出幺蛾子?!?/br>沈喻道:“現在這些人就向一團絲線,他們彼此纏繞,卻又各代表一方,本身五顏六色的,無法相容,怕是一個火苗就能讓這團線越燒越猛?!?/br>晏瑕道:“但主要是誰能引起這火苗?!?/br>沈喻道:“之前的火苗已經熄了,當初林舟之死,人人自危,只是都是武林人,自尊心強,不好表現出來,于是這火苗離的還很遠,如今誰都想當這盟主,自然要爭搶一番,而且,我們都忽略最不合乎常理的事,武林大會,開的太晚了?!?/br>晏瑕聽沈喻這樣說,忽然心領神會,道:“當時郗真救鐘離煦時一定把消息交給了程穆前輩,那時他就應該聚集人去覆滅邪教,其實他完全可以自己再一次帶領武林人,亦或者選個代盟主,畢竟程茗奕被不知名的邪教抓住,本身就夠丟人了,就算救回來,程穆前輩也不一定能讓程茗奕接著做盟主了?!?/br>“可他沒有這樣做,一直等我們回來,才告訴開武林大會,而之前謠言滿天飛,也不見他來澄清,而林舟之死,他也沒有過多的去查探,竟然選擇和刺史府合作,他這種做法,其實是寒武林人的心的,只是他們如今對武林大會更有興趣,所以才沒有說出詬病,不過你如今說出,是不是有所發現?!?/br>沈喻道:“我之前懷疑過,是不是程穆也是皇帝的細作,但想來確實不可能,如果既有程穆又有鐘離煦,那武林早就不是如今的樣子了,如今我卻是知道了?!?/br>晏瑕道:“為何?!?/br>沈喻道:“他快死了,真是奇怪,當時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還是魂魄,應該更能發現,可我卻如今才發現,想來也是有趣?!?/br>晏瑕心里一跳,他驟然聽到這個消息,實在想象不到程穆前輩即將沒了,畢竟晏瑕這幾日所觀,程穆前輩一直都深不可測,一個像是高山一樣對手的人,如今卻快死了,晏瑕太驚訝了。沈喻道:“世間生死,原本就如浮萍不定,況且這也是程穆自己所得?!?/br>晏瑕道:“何出此言?”沈喻道:“他渴求更高深的武功,于是練岔了,其實若是心思靜些還能多活兩年,可惜自咱們回來就一直打擊他,程茗奕死了,他jiejie死了,他jiejie留下的兒子還想著禍害武林,說句實話,我還挺佩服他的,還能熬著,而且畢竟這么久都沒處置鐘離煦,再不處置怕是來不及了,不過有道是清官難斷家務事,他這樣耗著,恐怕還是不舍得和程家唯一有血緣關系的人了,畢竟一旦說出去,鐘離煦怕是成為全武林人的眼中釘,就算不死也是要脫層皮,當然,鐘離煦自己也有手段,自然不會置字跡于絕境?!?/br>晏瑕道:“所以程穆才會這樣做,但是不是不合乎常理,畢竟傳聞他當年斬妖邪于邊境,是個正人君子?!?/br>沈喻道:“是啊,所以好奇程穆為何這么做,罷了,我們這樣猜測也沒有證據,全靠想象,待武林大會之后,這一切就該解開了?!?/br>晏瑕嘆息道:“可那時候,發生的一切都很難阻止了?!?/br>沈喻道:“可有的對手你也只能以不變應萬變?!?/br>晏瑕道:“縱然敵人在暗處,我們也可以做些其他的小行動?!?/br>沈喻好奇他想做什么,道:“比如?”晏瑕說了一番,沈喻又思索一番,道:“確實可以?!?/br>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晏瑕聽后道:“難怪你會成為國師?!?/br>沈喻好奇晏瑕怎么扯到這了,問:“何出此言?!?/br>晏瑕道:“洗腦能力太強?!?/br>第70章七十始晴空萬里,天無薄云,眾人聚于武林大會之處,程穆坐于主坐,其余的位置主人按著門派大小順序排著,分別是蒼黃門掌門,大重山山主,玲瓏塔塔主,枯云掌門,這四人算是坐于上位,其他的門派都坐在下方。蒼黃門掌門已經失去兩個徒弟,原本對武林大會已經沒有什么想法了,但畢竟邪教未除,他作為蒼黃門的掌門,著實不該離開,他靜靜的坐在那位置上,頭發已經泛著銀絲,臉上看不出什么生氣,面上布著皺紋,沒有多余的動作,只是靜靜的垂坐在此。大重山山主是個冰冷的性子,他大約五十來歲,但容貌卻不過是一個二十來歲成年人的模樣,或許是常年未笑過,眼角連一絲皺紋也無,他眼極狹長,襯著高挺的鼻梁,倒是頗有韻味,兼之和蒼黃門掌門離的極近,兩廂對比,更是襯出了他未老的容貌,身穿一襲茶白顏色的長衫,因常年閉關,底下年輕一輩對他極其不熟,而山中事都是由韓鈺蕭打理,他也素來不管,此刻討伐邪教,恰逢出關,也就來了洛水之濱,但他不喜外出,韓鈺蕭就租下一處幽靜的宅子,供其居住,而直到如今才出來。他坐在上位,瞥了眼下邊收回目光,和蒼黃門掌門一比,也看不出兩位誰更像雕像一些。玲瓏塔主身穿一襲繡翠羽青衫,約五十的面相,他眼角紋路很重,但臉上卻沒有什么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