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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之濱一到夜里熱鬧非凡,看樣子眾多武林人的來到并沒有影響它的繁華,這船也是這里一景,有人道“清風不語夜色暖,雙嵐舟閣為君開?!本褪切稳葸@樣的景象。晏瑕聽聞這船名叫星云舶,眾多女子在上攬客,而這上面的客人盡是洛水之濱的權貴富人,晏瑕對這種地方并沒有興趣,只是覺得這船主人別出心裁,倒成了洛水之濱的一處名景。他剛要離去,發現前面有一扁舟來至,借著星月與燈火,來到了自己面前,那扁舟上有一人,并沒有劃槳,只是站在扁舟之前,那人風采出眾,明明只是一身青衫,卻穿出佳公子的風度,他離晏瑕越來越近,晏瑕看出了他的容貌,很是溫和儒雅,與世無爭,晏瑕原本該離開的,不知為何,心越跳越快,竟移不開腳步。那人輕輕一躍,從小舟離開,輕功高超,踏葉尋花,不留蹤跡,就這么施施然落在晏瑕面前,晏瑕不認識這個年輕的公子,那人聲音溫和,配著身后悠揚的樂音,十分誘人:“不知公子是否一人,可否與小生一聚?!?/br>晏瑕不自覺的笑了,道:“沈喻,你從哪里借來的身體,倒真是蠻搭的?!?/br>翩翩公子笑的良善,聽到這話卻一臉否認,口中疑惑道:“誰是沈喻,難道是公子的心上人?!?/br>晏瑕實在是忍不住了,并沒有在意這話,忍著笑道:“你之前讓我來這,原來是給我這樣的驚喜?!?/br>沈喻沒否認這話,終于承認道:“怎么樣,這個驚喜,我之前在招搖宗就準備的,那些日子我不是一直很忙么,就是為了找這個適合我用的身體?!?/br>晏瑕看著他這副身體,道:“這身體和你有五分像,你的氣質又補足了剩下五分,真是很合適,不過這身體是誰,他發生了什么?”沈喻給了解釋:“這身體名叫葉驚寒,是刺史葉梁的兒子,他父親剛升官至此,他也就跟著來了,他身體弱,來到這里水土不服,按著生死簿應該是在前兩日離世,我之前綢繆了一番,于是就借了這身,之前踏月幫我看著這身體,今日到了洛水之濱,我就來找你了?!?/br>晏瑕笑逐顏開,連聲音都帶著愉悅:“這是我這些日子最大的驚喜?!?/br>沈喻認真的看著他,眼睛似有柔情:“這樣也不錯?!?/br>他們從這里呆了一會,沈喻問他:“我這個刺史之子插了進來,你如今有什么打算?”晏瑕看著沈喻,沈喻此刻盯那星云舶,他眼中被那燈火映成橙色,有著一片暖意,晏瑕看著他說:“我之前聽聞有人鼓動要再開一次武林大會,我想著參加一次,雖然不想得這盟主之位,但如今的我,感覺打不過郗真,我想著練一練我這個身體?!?/br>沈喻回他:“其實也不用這么著急,太和劍法有一個最大的優勢就是能融合百家之長還不至于走火入魔,你又擅長學習,想一想容碧的功法,融入到太和劍法里面,就夠了,不過你若是要用人磨劍,武林大會上的人對你來說也十分有用,不過我懷疑這武林大會怕是不僅僅是擂臺上比武?!?/br>晏瑕回道:“我從來沒想過只在擂臺上比武,那些人注定會在背后做些動作?!?/br>沈喻從星云舶上收回目光,道:“已經出了事?!?/br>晏瑕皺眉,道:“發生了什么?”沈喻道:“你應該明白如今武林這樣是皇帝所為,此刻武林人匯聚洛水之濱,朝堂又在這么巧的時間提拔了我這個身體的父親來這里,就是要看著這里,別出了什么太過的事,因此這里一般有案子是我這個身體的父親來負責,我是他兒子,自然也就知道了,這件事老盟主也知道,他私下派人查探,想要先找到這件事的兇手,你還記得蒼黃門么?”晏瑕答道:“是當年灼流害的第一人那個門派么?!?/br>沈喻回道:“沒錯,那人叫洛誠,當年是蒼黃門掌門的大弟子,極有天賦,幾乎是繼承掌門的苗子,結果之后走火入魔,屠殺眾人,被他師傅斬于青冥崖,當年他師傅斬后太過傷心就閉關許久,過了三年才出關,在眾人的勸說下又收了一個徒弟,名叫林舟,自從失去第一個弟子,他對這個小弟子可以說是十分盡心了,他這個小弟子也十分長臉,在江湖上闖蕩的也小有名氣,后來鐘離煦失蹤,武林眾人匯集于此,他師傅和他都來了,沒想到過了一月,也就是前些日子,他死了,被人毒殺,面容十分安詳?!?/br>“他師傅知道了此事,開始去找盟主討個說法,如今盟主其實在此事上焦頭爛額,葉靜寒的父親身為刺史,也是一定要找到兇手的?!?/br>“如今灼流之事又已經知道了真相,恐怕日后蒼黃門更不會放過浮屠,所以啊,武林大會真不一定能那么順利,畢竟鐘離煦還在背后布局呢,不過你看上鐘離煦哪里了,想當他的幕僚?!?/br>晏瑕看著沈喻,他道:“之前真的是有點無聊,不過你這樣來了我真是一點都不無聊了,如果武林大會沒法開,那你就陪我練劍如何?!?/br>沈喻道:“自然可以,就是我這個身體雖然被踏月調節了一番,但可能沒之前那么靈敏?!?/br>晏瑕低笑:“無所謂,只要你陪著我練劍,就算武林大會開了我都不想去?!?/br>第55章五十五認沈喻聽到晏瑕這么說,于是認真道:“那還是算了,你還是去和別人打吧,我可不希望和你在一起天天打來打去的?!?/br>晏瑕聽他這么說,無奈的笑了笑,知道這這件事就到此此為止了,沈喻看了一眼天,是晏瑕道:“我只是給你個驚喜,等你有空再來找我,我就從刺史府等著你,快回去吧,若你再不回去,盟主今天就要搜城找你了?!?/br>晏瑕回了句是,他依依不舍,沈喻沒辦法道:“我如今是刺史之子,能協助我爹辦案,你也幫著盟主,到時候把這個案子破了那時候我們的接觸就會多很多了?!?/br>晏瑕自然也明白,只是有時感情和理智是兩樣東西,他還是不死心的問:“那你不能晚上離魂來陪我?!?/br>沈喻失笑:“那葉驚寒就真死了?!?/br>晏瑕還是離開了,他看著沈喻許久,最后依依惜別,沈喻看著晏瑕離開的身影,嘆息一聲:“我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br>他又看了眼星云舶,樂音已經慢慢減弱,只有零星的幾個人在表演,沈喻見上面影影綽綽,聲音充斥著冷清:“這一場腥風血雨的戲,究竟何時落幕?!?/br>晏瑕回到程府,下人趕緊迎接,晏瑕看了一眼下人,向他們道了聲歉,默默的回去休息,他躺在床上,望著床板,他想著今日沈喻給他的驚喜,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他不知自己翻身了多久,他一遍遍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