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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沖過來和管事打起來,那人最初有些生疏,但后來行云流水,管事也覺得有幾分棘手,云綃趁此,打退了一些下人,打出了一個通道,壓低聲音對那說:“走?!?/br>言畢兩人消失在夜色中,晏明州到此處,管事跪下,畏懼道:“藏于暗格的賬本不見了?!?/br>云綃與那人逃出,云綃認出來那是晏瑕,但她也知道晏瑕也認出了她,回到小院,回屋子換了身衣服,晏瑕換完,云綃出現。云綃臉上十分平靜,問:“你沒什么好奇的么?!?/br>沈喻飄在空中心道:他沒這么多好奇心。晏瑕說:“如果你再想干什么我可以幫你,你可以回去了?!?/br>云綃面容冷凝,似在思考,似在琢磨。最后道:“我來這里是有原因的。我想找一人?!?/br>晏瑕說:“哦,找到了么?!?/br>云綃:“找到了,可我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了,他是個好人,他應該有他自己的人生,不該參與一些魑魅魍魎之中?!?/br>晏瑕:“也許他沒那么脆弱,他想要的是讓周圍人好一點?!?/br>沈喻聽到這句,神色莫測,但還是說:“這姑娘說的是你,她擅長算卦,能讓她蟄伏三四年找的人,所求之事一定不簡單,甚至你可能完不成,只能白白付出性命?!?/br>晏瑕聽后,對云綃道:“是我么?!?/br>云綃垂下頭,聲音都低了幾度,說:“我沒有別的辦法了,但我所求之事并不是害你,而且那種事日后與你有千絲萬縷的關系?!?/br>晏瑕問:“可以說么?!?/br>云綃驚訝抬頭:“你答應了?!?/br>晏瑕說:“那年是你把我救回來的,我算是欠你一條命,這幾年你待我著實很好,有人告訴我要做知恩圖報之人,我答應你?!?/br>沈喻挑眉,原來在這等著呢,只是這恩可不好報啊。云綃告訴沈喻,她去賬房是覺得所求那件事已經開始轉動了,原本只是觀察一下,沒想到自己會暴露,但她看到真正的小賊,是幾年前偷她東西那人,可她沒追上便被發現了。云綃離去,晏瑕問:“你覺得這樣對么,也許會付出生命,也許會付出比生命更沉重的東西?!?/br>沈喻笑了一下:“你不已經決定了么,不過也許也會得到更為珍貴的東西,而且知恩圖報真的很好?!?/br>外面忽然有人敲門,晏瑕打開,一下人問有沒有人進來,晏瑕早已把東西藏好,十分隨意的讓他檢查,那人檢查一圈,沒有發現,匆忙離去,嘴里嘟囔:那是不是二公子,變化也太大了些。沈喻嘲笑了一下:“原來靈坊閣效率這么差?!?/br>晏瑕沒接話,入眠。第二日晏瑕便知道原因,云綃告訴他,昨日夫人和坊主吵了一架,馬上要到二小姐成親的日子了。昨日正在置備嫁妝,畢竟夫人只有這一個掌心明珠,嫁給外人,自然細致萬分,因此調遣了大部分的下人,昨日也就耽誤了。坊主丟了東西發火,夫人回了幾句嘴,于是坊主震怒,讓夫人這幾日不許出門,這讓夫人十分憤怒,直接就開始砸家,畢竟雁州的百姓都知,靈坊閣坊主夫人最喜外出。云綃當了笑話講了,晏瑕聽了幾句,神色莫名,沈喻道:“你就聽聽算了,那小姑娘沒把你那便宜后娘當回事,也就沒算她,但你那后娘可不是什么普通人,怎么就那么巧呢,下人最缺的時候來個小賊,連老江湖的管事都抓不到?!?/br>晏瑕對云綃說:“我要看書了,謝謝你告訴我?!?/br>云綃離開后,晏瑕問沈喻:“你說這一切都是她自導自演,那她圖什么呢,百年之后這家財不都是她那兒子的么?!?/br>沈喻:“每個人都很復雜的,有時候她是這樣想的,可換個時間就換成另一種想法了,和你便宜爹這么多年,隔著皮囊,誰知道她怎么想呢?!?/br>晏瑕說:“是么,每個人都會變么?!?/br>沈喻望向窗外,最后的話語似乎化為一聲嘆息:“不是,但太少了?!?/br>秦家乃雁州太守本族,雖說朝廷派官不派本地,可那太守在朝廷上背景雄厚,周旋一二,竟然真派回本地,而秦家嫡子也是晏家小姐晏思源的未婚夫,秦家嫡子身形修長,容貌英俊,因精心栽培,年紀輕輕就考上了探花,被派到別處當太守,離雁州倒也不遠,快要而立的年紀還未娶妻,家人開始著了急,于是便從雁州找了一圈,雖說晏家在江湖上面名聲不好,但與朝廷到無關,秦家長母和晏家母又成了手帕交,自幼看著晏翊和晏思源長大,信任他們,于是做了主張,連了姻親。此時晏明州正在秦家,有人匯報昨日有人見那小賊躲進了秦家,雖說他自己懷疑是那小賊的障眼法,但還是不敢不警惕,那是他背叛歸衍山得到的財富之一,也是他最參不透的東西,那書里有夾層,有四份之一的地圖,他不知道那是哪的,但能被歸衍山如此鄭重的藏匿,注定不是普通的物件。秦家家主見他,晏明州大約不惑的年紀,卻因善于保養,看起來不足而立,秦家家主現在鬢角已有華發,秦家家主感慨,或許這就是練武之人吧。酸意只冒了一瞬,想起今日聽聞之事,來的時間太巧了,恐怕自己被誰陰了。“老友今日怎么有空前來,可是為你家掌上明珠而來?!?/br>晏明州笑的頗有苦意:“老哥你就別打趣我了,我昨日家中遭賊,下人無能,竟被那小子逃了,有人說見那小賊進了老哥家后院,我倒是不懷疑老哥,畢竟被偷的東西也不是什么貴重之物,我只是擔心老哥家人的安危?!?/br>秦家家主皺眉,確實如此,于是派下人搜查,結果真搜到一個盒子,秦家家主將盒子交給晏明州,晏明州看著秦家家主好奇的目光,于是就打開了盒子,里面只剩被拆的書,書中地圖早已不見蹤影。晏明州怒氣沖沖回去,結果下人來報有一封信,上面寫著只要求晏明州親自看,晏明州打開后,信中說想要地圖,約在一密林中相見。第7章七錯天朗氣清,萬里無云,四周泛著干意。梳妝臺,晏暇后母嘉凝芝畫起了盛裝,嘴角勾一抹冷笑,有下人道,蝶衣班來了。蝶衣班是近期雁州新火起來的班子,晏嘉凝芝坐于上臺,底下正輪到青衣唱道:“一輪飛鏡誰磨,照徹乾坤,印透山河...[注]”嘉凝芝聽到這句,跟站在身旁的女兒晏思源輕聲道:“你恨我么?!?/br>晏思源想了想,道:“也許我更恨這個姓氏?!?/br>嘉凝芝右手捂著眼睛,擋住流淌的眼淚,聲音有些破碎:“我對不起你們,我誰也對不起?!?/br>此刻底下有下人不滿,竊竊私語道:“坊主出門,主母竟然枉顧坊主命令,私自出房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