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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瑕一怔,原來斯人已逝。晏瑕他打開箱子,里面有幾張紙倒扣,感覺那幾張紙似乎重達千金,但著實好奇,便看了下去,竟是幾篇絕命書,晏瑕似乎能讀懂上面的絕望,這屋的主人,愛上一相同性別之人,可惜注定前路難行,她曾努力一把,可惜老鴇棒打鴛鴦,她寫下絕命書,再無聲息,就像一顆星燭,越是明亮消逝越快。晏瑕仿佛挨了一記悶棍,臉色青白,他在這幾張紙上讀懂了她的可望不可求,被出身的絲線纏繞,被命運的毒火燃燒,仿佛就像他和沈喻,而晏瑕終于明白他對沈喻的感覺的,同這紙上一樣,可望不可即,明明如今近在咫尺,未來卻遠在天涯。沈喻此刻在院落休憩,明明是鬼影,卻一片淡然,有一人來至,是個娃娃模樣,那娃娃道:“沒想到再見你,你已經是這般了,你甘心留在他身邊么?!?/br>沈喻睜眼,道:“我找你不是讓你回憶過去,”那娃娃就不繼續說這件事了,而是看了看房屋的格局,拿出朱砂,一管狼毫筆,娃娃用狼毫筆蘸著朱砂,以房屋為符,繪制道紋,期間所繪之處,金光照耀,隨后熄滅,再無繪制痕跡。那娃娃道:“你這世可真是對他盡心盡力了?!?/br>沈喻說:“那又如何?!?/br>娃娃好奇問:“那你們今世怎么會變成那樣?!?/br>沈喻一頓,后又說:“可能是道不同吧?!?/br>娃娃聽后沒再言語。云綃帶一兇煞饕餮面具,一路后悔,隨手拿的也這么鎮宅,果然今日衰星降臨。云綃對前面那小賊實在耐心耗盡,于是大喊抓賊,配上那副面具,實在可信度極低,甚至周圍人還退了一步。晏瑕聽到外面響聲,留下銀兩離去。一出門便見到一男子的背影,身著玄色衣衫,身纏雪青綢帶,手執折扇,將一帶猴面具之人制服,然后便見到云綃帶著嚇人的面具站那,他見不到那人正臉,但只見那人不知為何,云綃拿下了面具,那人還囑托了幾句話,晏瑕不知那人長得如何,只知云綃食指不知覺勾起,沈喻說過,那是她激動歡快的習慣。最后他們分別回家,也許是心里都有事,于是這件事就這樣過去了,也沒人提起。第5章五知七月流火,晴空萬里,院落里夾雜著一絲涼風,草木有幾分蕭瑟之意。沈喻在晏瑕身后指導他練劍,說此劍法名為太和。晏瑕聽后默默盯著他,沈喻見晏瑕這般,覺得自己很少觀察現在的晏瑕,畢竟最初見面確實有些震驚,畢竟那人轉世竟然是個發育不良營養不良的孩子,而這短短半年補好了魂魄,身體快速抽展,面容似乎變得更硬朗些,膚色也沒最初的蒼白,最重要的是,似乎活潑了不少,沈喻忽然笑了一下,想他前世年幼時是否也是這么活潑。晏瑕不知道沈喻不知為何笑了,但忽然冷了一下:“你在瞎想什么?!?/br>沈喻嘴角垂了一下,似乎在強忍笑意:“沒什么?!彼麤]等晏瑕說什么,直接攬一縷氣息化為長劍。沈喻道:“太和分為五式,第一式,大江東流,此招大開大合?!彪S著沈喻的言語,劍氣似乎劃過長空,頗有江湖倒灌的氣魄,明明只是以氣息化成的長劍,此刻像是帶有劍靈,充斥肅殺之氣,仿佛劍光也有了生命,宛若江河奔涌,滔滔而去,“此招雖然強勢,但卻幾乎只適合君子之道,易受偏門控制?!闭f罷沈喻立刻改變劍勢,挽了一個劍花,劍勢猛若急雨,劍影蹁躚。“這為第二式,苦海無涯,此招偏于折中,張合之勢減弱,但劍勢確是變強,端的是持之以恒?!眲τ案鼮榧斌E,卻也偏偏更為攝人。“第三式,瞞天過海,此招更重聲東擊西,亦或是出奇制勝?!眲τ霸幾H,劍意凜然,更為靈動。“第四招,河傾月落,萬物歸息,此招適合蟄伏,重一劍定勝負?!彼恼羞^后,沈喻停下身影,道“你先學這些,這些能在不同的情況應付不同的人,最后一招等你學會再教,它叫百川入海?!?/br>晏瑕有些看呆了,他現在看不出這些劍法的精妙之處,他只能看到沈喻矯健的身姿和舞劍時的優雅,明明劍為兇器,可卻被用出貴公子的矜持,晏瑕想:他活著的時候該是何等的風姿。沈喻問:“學會多少?!?/br>晏瑕拿起木劍,按著記憶揮舞,沈喻觀察,嘆息:真不愧是那人的轉世,尋常人還要學個幾月,他現在就已經像模像樣了,體內的氣息也按著劍法運轉,真不知是天才還是鬼才。晏瑕停手,皺眉道:“看樣子我還要繼續練習?!?/br>沈喻安慰道:“世間武學大抵都需要日積月累,很少有一蹴而就,你初次學就已經達到這般高度,實著不易?!?/br>晏瑕聽后有幾分震動,他從幼年到如今,大部分日子都過得是眾人視若無睹的日子,加上生母早逝,父親漠不關心,下人狐假虎威,加上有個時時對比的大哥,縱然遇到沈喻前什么都不去想,可有時入夜萬物寂靜之時,也不免流出一絲悲涼的心思。后來遇見沈喻,大部分時間都與他在一起,少的可憐的時間分給了與云綃一起吃飯的時刻,與沈喻在一起時他總是訓練自己,自身的缺失總是擊碎開竅后增長的那一縷縷信心,如今被沈喻承認,似乎感覺那些拼命的訓練終于不是無用功。云綃在內室打瞌睡,忽然被夢境驚醒,眼中并無剛醒時的迷茫,聽著外面舞劍的聲音,實在是震撼,她是半年前來侍候晏家二少爺的,而且為了這個職位費了一番心思,她初來雁州,既是為了卦象的那人,也是為了躲開皇權傾軋,按照卦象,那人應在雁州,可惜自己修為不到家,至今沒找到那人,于是便用了計謀進了靈坊閣。后來發現后院事物繁多,人心難測,于修行不易,又聽聞二少爺形單影只,無依無靠,原本的想法是表面照顧,暗地練功和尋找那人,可沒想到還沒動作,二少爺遇刺,連帶著命格也給改了越發的接近那人。于是更是加深了她來二少爺侍候的想法。之后哄騙管事來二少爺處做事,不得不說,若不是為了找人需要蟄伏,她簡直要一口氣罵死這除了大少爺外的一大家子人,二少爺受傷,若非她使計,怎么會有人來照顧他,更不要說二少爺受傷那天有人來看一眼外除了大少爺外再無人來,連藥物都斷斷續續供應不上,若不是大少爺私下幫忙和二少爺識藥,他恐怕要因發燒而早夭。云綃雖為大家族的小姐,但因自身經歷自幼離家,周圍都為交心之人,哪里見過宅門內斗,因此更是厭惡靈坊閣的大部分人,不過她忽然想起晏家大少爺晏翊,只有他能帶著傷藥來見這個同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