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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嗎?是同樣的嗎?太多感官累積在一起超過了臨界點就只剩一片麻木的茫然,我依舊隨著他的動作搖擺,但已經不是很確定自己是否還在享受這場性圌愛了。標準年齡里我比他還要小上三歲,但按照各自的法律,我早就成年,而他才剛剛邁過這個門檻不久;作為少經人事、卻又占據主導地位的那一方,他似乎對我們之間的性圌愛太過全力以赴了,每一次都是。我是他的私人物品。他想將我占為己有。有光在他身后晃動。我攀著他的臂膀,如同溺水的人抱緊浮木。Spock。Spock。Spock。我得到你了嗎?曾經我對自己的能力感到十分自豪,如果有合適的機會場合我甚至愿意夸耀一下——在人類范疇之內。不過這些尖耳朵的體力簡直就是怪物級別的,往往不到第四輪我就會敗下陣來,那還得是建立在我精力充沛的前提下。現在我已經累的連眼皮都不想抬一下,昏昏欲睡,可這家伙看樣子不打算放過我。他在啃咬著我的肩胛骨。我不知道Spock為什么那么偏愛那里,淤青消退又再次留下,反反復復,竟然成了一道傷疤——也許這是瓦肯人獨特的標記方法。他們大概是種古老的領地動物。我伸出手拽了拽他柔順的黑頭發:“嘿,停下?!?/br>他抬起眼看我,瞳孔里還殘留著深色的□□:“何事?”我想要側側身,但他太重了:“我想睡覺?!?/br>Spock舔了舔他啃咬的位置:“不?!?/br>舌尖的濕圌潤和熱度讓未愈合的傷口癢了起來。我說:“我很累了?!?/br>Spock便把他的手掌摁壓在我的髖骨處:“不?!?/br>那兒有他先前留下的清晰分明的手掌印,說道:“噓?!彼窒蛏厦鲙追?,“你太任性了,Jim。非常,非常任性的人類,我的莎樂美?!?/br>彼時我已經搖晃在睡眠前夕,最后一個稱謂卻喚回幾分清明。不久之前我才與他討論過的形象,他居然這么快就用上了而且——好像指的是……我?“不,你才是那個金絲雀籠子里長大的小公主?!蔽倚Φ?,“Spock,你是莎樂美,我不是。我是先知約翰或者……嗯,我也可以是希律王、希羅底,或者別的什么亂七八糟的?!?/br>“公主?!彼统恋纳ひ艟徛刂貜土艘槐檫@個單詞,眼瞳的黑色愈加濃重,讓我忍不住瑟縮又更為興圌奮;我知道那是個訊號,標志著洶涌情圌潮的再一次開端。Spock的手掌在我的腰側越握越緊,“我想我已證明過許多次,誰才是……公主?!?/br>FIVEWhereforedidstthounotlookatmeIfthouhadstlookedatmethouhadstlovedmewellIknowthatthouwouldsth□□elovesmeandthemysteryofloveisgreaterthanthemysteryofdeath.58、【Spirk】莎樂美SIX瓦肯的冬天來臨了,白天的溫度舒爽下來,而夜晚更加刺骨。我已經慢慢習慣沙漠氣候,即便偶爾還會想念濕圌潤的地球,但那已經是遙不可及的夢了。漸低的氣溫似乎將瓦肯人的性圌欲也隨之一起凍結,Spock從最初太頻繁的索求到現在一兩個星期才來那么一次,肌膚相親的大把光陰終于也能被拿去做別的事情。這沒什么不好,最起碼我有自己的時間了。但他開始要求一些我不能給的東西,比如接吻,比如超出主仆、床圌伴關系之外的……愛。這是個普通的晚上,我窩在正對著壁爐的沙發里翻著書——這是別的仆人得不到的特權。而他走進來,在我旁邊坐下。我自然而然地將身體大部分的重量移到他那兒去,他沒說話也沒有其他動作,靜默了很久。“莎樂美用約翰的死交換了一個吻?!盨pock忽然開口。他當然知道我有多么瘋狂王爾德的這個故事,但依我看他現在可能也沉溺進來了。“……而我希求我的那一份,Jim?!彼吐暤?/br>哈。瓦肯人總是這么直入主題,現在也學會討價還價了不是?“不?!蔽揖芙^得直截了當而且不留痕跡,頓了頓,接著翻過一頁書,忽視掉他這句請求之下更多復雜的東西。事實上這樣的對話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還不到能夠接吻的時刻。不是現在,Spock。不是現在?!?/br>Spock不氣不惱,仿佛已經對這樣的習慣習以為常。他看著我,眼神中有一種我無法參透的情緒。而我討厭看不懂Spock。但事實上,我們二人似乎坦誠相待又各自保留著自我的秘密,我不知道他的,而他也同樣不清楚我的。他當然不知道。他不能。我所隱瞞的所埋藏的在我一個人黑暗小星球里的物質,又怎么能展示給別人——尤其是給這個人看。Spock只曾這么直接地索吻,不是真的說出別的表白句子,但我總模模糊糊記得我聽見過,或許是某次性圌事結束后潦草收拾陷入睡眠之前,他的低聲呢喃傳入聽覺范圍內,像是捎來的一句不能觸碰的咒語。可我就是知道他愛著我?;蛟S他根本不懂得什么是愛——這些尖耳朵不是向來號稱不擁有感情嗎?我不能掌控他的。那我呢?我愛他嗎?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比想象中更加瘋狂。在來到瓦肯星之前,那個接手了我的獵戶座人給我打了一針安定,畢竟轉賣的上一個賣家說我……簡而言之就是太能鬧騰惹事,于是為了一了百了保證運轉途中的順利,那個綠油油的家伙便干脆放倒我??上恢赖氖?,這手段從小到大我已經試煉過多次了,身體產生了抗圌藥性,一般的藥圌劑對我根本沒什么用。我只是感覺到比平常虛弱一些沒有真的昏迷,但是裝睡一下也不錯。瓦肯上的審查比想象中更嚴,我便被塞在了貨艙里。還原一點來說,是被像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