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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八塊玉佩很快動起來,全部往神識面前一尺的地方,不停地旋轉跳躍。 神識邊補充靈力(吃玉),邊念著口訣,那些纏繞在空中的玉佩漸漸變成一個整體,而后,越來越小,直至變成一個圓形玉雕。 直徑約莫有三十厘米,上面雕刻著各種圖案,玉色潔白細膩,渾身上下閃著五彩光芒。 “滴一滴血在上面吧!”神識見她一直傻站著不動,立刻提醒她。 柳絕妹立刻咬破手指,擠一滴血在上面,血很快就被玉吸收了,一點痕跡也沒有留下。 等她做好這件事,回過頭來的時候,神識已經不見了,她想了想,閉著眼睛,立刻念了一句,“我要進含翠空間?!?/br> 她身形一閃,身體進到玉佩里了。 神識正在這片空間里的一處溫泉里泡著。它似乎很虛弱的樣子,臉色煞白,沒有一絲血氣。 見到她進來,它撇撇嘴,一臉嫌棄,“你的動作怎么這么慢!我都泡了好一會兒了!” 柳三妹被它吐槽了也不生氣,她好奇地四周打量著這個地方。 這是一個很空曠的空間,比她的那個戒指空間大了許多倍。這里被分為很多個區域。 有山,有水,有林,有田,還有溫泉。 這些,她通通沒有興趣。 她要找的靈泉水呢? 柳三妹左右張望起來。 神識仿佛是她肚子里的蛔蟲,立刻貼心的,指著溫泉的一端,提醒她,“那就是你要找的東西?!?/br> 柳三妹立刻跑過去。 這是一個泉眼一樣的東西,從出口處冒出一滴又一滴的水,因為沒有工具盛它,滴落下來的時候,直接入了土。 柳三妹有些心疼,立刻從自己的戒指空間里找到自己前世買的玻璃罐,放到泉眼處接水。 但是,讓柳三妹有些可惜的是這靈泉的流淌速度并不快,一個小時也就只能得到50毫升的靈泉水。 她也不知道需要多少靈泉水才能治愈她的癌癥基因。 她曾經問過神識,它也只說天機不可泄露。 柳三妹只好作罷! 柳三妹眼巴巴地看著那個泉眼,慢慢悠悠地往下滴著白色液體,那液體里似乎有種特別的物質,煙霧繚繞的,仿佛帶著點仙氣。 神識見她眼不錯眼的盯著那瓶子看,好心提醒她,“你沒別的事可做了嗎?你再怎么盯著,它的速度依舊還是這么不緊不慢?!?/br> 柳三妹嘆了一口氣,點點頭。 神識見她視線移開了,對她說了一句,“我修補空間損耗了身上全部的靈力,必須要留在這里修煉,半年內你別來打擾我?!?/br> 柳三妹點點頭,從含翠空間里出來了。 柳三妹得償所愿之后,整個人都放松下來。時不時的就在屋里唱歌。 她自己的事情辦完了,開始準備報答那個玉佩的主人了。 為此她特地把自己剩下的十萬塊錢用箱子裝上。 雖然有點無恥,但她還是決定要強買強賣了,因為玉佩顯然已經拿不出來了。 只希望對方能接受她的補償。 柳三妹按照約定時間到了一家私人餐館,對方已經定好了包廂,她直接到包廂里等人。 時間還沒到,她有些忐忑不安,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自己的心跳得特別快。她有些氣悶,額頭甚至還冒出了細汗,為了緩和自己忐忑不安的心情,她拿起桌子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苦丁茶的味道,剛入口時有點苦,咽下去的時候,卻帶了點甘甜,讓人回味無窮。 她一連喝了三杯,時間很快到了。她又等了半個多小時,可還是遲遲沒有等到來人。 柳三妹看了看自己腕上的電子表,眉頭微微皺緊。 她站起來準備去廁所方便,卻沒有想到,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了。柳三妹詫異地看著這幾人。 她沒想到最后一個玉佩的主人居然是他們。 想到這些人似乎想要綁架她,柳三妹心里一緊。轉了轉眼珠,柳三妹把剛才放在桌子上的錢箱打開,神情有些哀戚,“對不起,昨天我把你們的玉佩摔壞了,這是給你們的補償款?!?/br> 陳同國以及他的小弟們雙眼全都緊緊地盯著這滿滿一箱子的錢,貪婪的本性一覽無遺。 柳三妹不動聲色地打量著他們,越來越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陳同國最先反應過來,他推了一下身后一直盯著錢箱的人,示意他把門關上。 小弟立刻反應過來,忙轉過身,把門關上。 這些人原本堵在門口,被這么一打岔,立刻反應過來,直直地看向柳三妹。 柳三妹不動聲色地往后退了一步。 陳同國對眾小弟使了眼色,大家紛紛在柳三妹的附近找位置落坐。 陳同國就坐在柳三妹旁邊,中間特地空了點位置。他的瞳孔緊縮,視線仿拂像摧了毒一樣緊緊地纏住了她。讓柳三妹一瞬間感覺頭皮有些發麻。 “你都已經猜到我們的身份了,還能這么鎮定,真是好樣的!”陳同國陰暗的眼神直直地看著柳三妹,直言不諱地道出他的想法。 柳三妹心里一突,她的手心不知不覺間已經冒出了許多細汗,她情不自禁地用舒展五指。 陳同國的視線從柳三妹身上移開,微微彎腰從身上掏出一包煙,劃了一根火柴點燃。他似乎是個老煙槍,吞煙,吐煙,滅煙動作一氣呵成,沒有半點生疏。 他抽煙沒什么,關鍵是他居然把吐出來的煙霧往她臉上吹,這讓她有些惱火,可看到他那副兇狠的表情,到嘴的話又咽了回去。只能憋屈地把頭轉向另一邊。 在這一瞬間,柳三妹覺得自己這次有可能不能全身而退了。 她的呼吸窒了窒,臉上的表情有些僵硬,她強擠出一抹微笑,裝傻充愣,“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br> 陳同國似乎也沒有想要解釋的意思,他直接站起身,對他的那些小弟使了個眼色。 柳三妹剛想說些什么,眼前一暈,她這時才明白,原來那是根迷煙。 柳三妹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在一間破舊的屋子里,說是屋子,倒不如說是倉庫更確切些。這個倉庫,非常高,搭建房頂的木質房梁已經落了幾厘米厚的深灰。最上面鋪的塑料篷已經破敗不堪,密密麻麻的全是洞。她隱隱約約能看到,上面有麻雀停在上面歇息時留下的剪影。 一束陽光從一個小洞射進來,直直地刺向柳三妹的眼睛,讓她情不自禁地微微側頭,躲開這刺人的光線。卻沒想到不遠處,有幾個男人正聚在一起討論著什么,時不時有人把目光投向她這邊。為首的那個男人鶴立雞群,柳三妹一下子就認出了他,就是那個沖她吐煙的男人! 柳三妹緩緩移動自己的頭顱,頓時發現她的情況有些不太妙。 此時的她